蔺箫为了防备万一,担心蛇精找来,把雄黄洒在炕的四周,蛇精躲雄黄,就不敢侵犯人。
二人只有塌心住在这里,一晃,一个多月,蛇精没有来,蔺箫的心渐渐踏实。
认为蛇精是吓跑了没影儿。
转眼就到了冬天,蔺箫更觉得踏实,蛇冬天是要背宿的,蛇精再成精,也该会怕冷。
蔺箫的心更宽了。
小兰转眼要十四岁,蔺箫想让小兰快速的嫁了,,如果时间长了,小兰定亲的人家要是得了蛇精的消息,就不敢要小兰了,蔺箫便托了村老去那个人家说项,理由是现在谁家的姑娘都早家,就是怕被鬼子抓了花姑娘。
村老去了一大天,大黑才回来。
那家人听说了小兰招了蛇精,人家可不敢要了。连婚书都给扯了。
小兰没有什么主见,只是哭了一场。
蔺箫知道了是小兰的哥哥为了找到她们宣传的小兰招蛇精,就是不想谁家招她们。
这个招数不为不毒,这样一宣扬,谁还敢招她们呢,谁不怕被蛇精吃了。
他还不知道房子和地都被蔺箫死当了。
换了锁他进不去,就到处找蔺箫她们。
他可没有想到蔺箫两人到了那么远的地方。
蔺箫也不能回去,不能让那个男人知道她们现在何处,多一个吃饭的可是要命的事,住一个屋她也不敢,躲还躲不过来,怎么能让他见到。
那家撕了婚书,正好不用回那个地方。
这里虽然比那里还穷,也不怕,几年后土改会分到地。
蔺箫只要想办法落到这个村就会一切都有了。
这样顺利的过了一冬,开春过了二月二,惊天的一声雷,下了一场小雨,天地变暖。
春回大地,蛇娃苏醒,蔺箫看到了一条小青蛇,立即就警醒起来,蛇精是不是已经活跃起来了?
蔺箫的心已经提起来。
大晴的天突然一阵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就跟蛇精追来一样的动静。
蔺箫的雄黄就摆在窗台上,旋风就停在窗台外,在地上刮来挂去。
蔺箫吓得一哆嗦:“蛇精!……”惊呼声传进屋里,陈祥福匆忙的举着猎枪冲出来,对着旋风就是一阵猛扫射。
等旋风跑了,地上只留了一个很小的蛇皮,这个蛇精道行太大了吧,还可以脱皮跑。
看来猎枪也是解决不了它。
就这样一个小蛇皮,是不是那个巨大的蟒蛇精啊?这个谁也猜不透,难道小兰很招蛇精,这个蛇精不是那个吗?
看来火药枪炮是真的辟邪,这样下去小兰早晚会被蛇精害死怎么办?
蔺箫苦思冥想:如果让小兰身处火药和枪炮的环境,是不是就不会被蛇精骚扰了,难道小兰的命必须得丧蛇精手里。
蔺箫怒了,老天爷怎么能这样放纵妖精残害一个血肉之躯的女孩子?
她要给小兰想有个安全的去处,共产党是不信邪的,战争时期手里有枪有炮,八路还正缺人,蔺箫的眼睛一亮,想到了让小兰去参军,女孩子当兵也没有多大的危险。
她可以全须全尾的回来,也算救她一命。
留下蛇精自己来对付吧,还不用操小兰那份心,还能把她的嘴也带出去,怎么也比家里强。
蔺箫主意打定,就托村老帮忙找地下党送小兰去参军,蛇精连续闹了几回,更坚定了蔺箫让小兰参军的意志。
十几天才把小兰放走,小兰虽然担心蛇精会追去,听蔺箫说了半天她也增加了信心,觉得去部队比家里还是安全。
这次征兵村里走了十几个人,陈祥福几个都跟着部队走了,要不是有老母亲他不能离家,他早就参军走了,穷人还得受鬼子顽军的气,谁不想走,有的人连死都不怕,打仗会死人,在家照样会死,这个时代的人命不值钱,鬼子想杀谁就杀谁,整个村子被屠光烧光的是家常便饭。
在何处都是那样危险,青年人都是热血的汉子,宁可死战场,也不想白白的让鬼子杀死。
陈祥福把母亲托付给蔺箫,蔺箫让他放心的走,托付三个人谁会跟小兰在一起,都要照顾好小兰。
小兰哭着走了,蔺箫也是少了一个负担,等陈祥福捎来了信,知道一路没有遇到蛇精。蔺箫才放心。
蔺箫就练了一天开火枪,她在末世就是军人,抢打得很准,对火枪还是不熟悉。
小兰走了,蔺箫还是不能百分百的放下,担心蛇精追到部队,细想也不见得蛇精敢接触部队。
蔺箫心里七上八下的,让蛇精把她的心都闹雾迷了,后悔自己没有去参军,给原主挣一个身份,好容易和那个男人离婚。
蛇精被火枪打得还是受了伤,以后就没找来,蔺箫估计它是在养伤。
蔺箫现在有钱,把引雷的装置又完善了。
果然让蔺箫猜对了,过了两个月蛇精才窜上来。
受伤的蛇精已经完全恢复,这次是抱着报复来的,狂风更大,砂石满天飞,呜呜的狂响。
直奔蔺箫的屋子冲进来。
蔺箫已经藏到了柜子里,柜子打透了一个枪眼。
蔺箫猛猛的扫射,蛇精叫声还没有断。
等蔺箫把枪沙都射完,从没有了蛇精的叫声,她抽回猎枪,对着抢眼看,地上留了一个蛇皮。
蔺箫出来,看这个跟那个蛇皮一个样儿,蛇精没死逃走了。
那就等吧,蛇精就是想找雷劈。
过了两个月,蛇精还没有来,这次一定是受伤比上次重,现在进了夏天,要是再过一个月,就是六月连雨天,天上打雷多,就能引来剧电,劈死这个该死的蛇精。
蔺箫把自己的屋子和胡大娘的屋子前后撒了好多雄黄,蛇精没有来,这样睡觉也塌心。
又过去一个来月,蛇精又出现了。
蛇精没有敢窜进来,就在院子里乱叫,依仗没有连山的人家,要不的多少人跟着吓半死。
晚上蔺箫等胡大娘睡熟就点了胡大娘的睡穴,就是怕吓坏她,让她不能醒来就什么也不能听到了,听到也得吓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