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管家可是挺有权利的,张焕壮也得给李管家留面子,一百棍子只是喊喊,打的实诚,三十棍子就会没命。
一百棍子就得打碎了。
张焕壮不能现在就换管家,还得用李管家为他管着张府这一滩,不能让李管家离心,眼一时找不到这块材料,还得用他,不能得罪太深了,管家给东家使坏,东家也得喝一壶的。
李狗子被打了二十板子,比二十棍子轻多了,张焕壮饶了李狗子,行刑的奴才可是看着眼色来,谁愿得罪管家?
李狗子捡了便宜,屁股还是开了花。
被几个奴才架着去了下人房。
做了小厮一天就失业了,也是够倒霉的。
张财主吩咐蔺箫拎食盒到他的住处去。
地主婆蒯氏恨得咬牙,恨不立即把田五娘撕碎。
眼睛瞬间变成了红兔子,咬牙切齿的吐了几口。
这个婆娘就是乡村的一个泼妇,哪有什么大家闺秀,只是自己的感觉而已,嫁了个地主觉得身份就高了,她还不就是那个土老帽儿。
怎么也摆不出大家闺秀的谱来。
蔺箫拎着食盒跟着张财主进了他的卧室,把闲杂人等全都关在了门外,让蔺箫给她摆饭。
他在倒酒,等蔺箫摆完饭菜,张财主就皮笑肉不笑的:“五娘,坐在爷身边,先陪爷喝了这杯酒,一会儿酒足饭饱,爷就跟你好好地乐呵乐呵。”
蔺箫看着这个歹徒,要是不想让他生不如死,自己就会一下子揪断他的脖子。
蔺箫说了一句:“时空暂停。”
袁源恢复:“已经暂停。”
“惩罚恶徒攻势!”随即页面出现了几种刑具,一碗通红的辣椒水,很浓,辣不死他才怪。
一根铁钉粘了腐烂的猪肉,还有一包软骨散。
袁源问:“妈妈,够不够呢!”喔呵呵!我袁源够狠的,这三样,给他用上够他难受的了。
“够了,就先用这三样吧。”蔺箫的话才说完,呼啦啦出现一帮小朋友,手舞足蹈的喊着口号:“快快快,快让地主享受吧!”
“对对对!”袁源呐喊:“妈妈不要手软!”
蔺箫悍然,怎么末世的孩子都这么狠?
蔺箫一把采住张地主的头发,一下子撂倒地上,辣椒水碗对上他的嘴,张地主挣扎,蔺箫喝道:“再挣扎就给你灌眼睛里!”
张地主糊里糊涂的分辨不出什么,鼻子被捏住,只有张嘴出气。
这家伙太胖,肚子也被踩着,出气儿费劲,只有大张嘴,一碗辣椒水全进了肚。
张焕壮咳的要死,蔺箫懒得看,说声等一会,她就到了八仙桌前,把张焕壮的美食挑挑拣拣的喜欢的都吃了,六个盘子全弄脏,张焕壮不吃赏给狗奴才也不让他们吃干净的。
蔺箫再进系统,给张焕壮吃了软骨散,把感染了细菌的铁钉钉进张焕壮的肩胛骨缝隙,今天的惩罚就算完成。
蔺箫感到很满意,等张焕壮的软骨散见了效,后背开始疼,蔺箫一脚把他踹出系统。
张焕壮对系统的经过没有记忆,看到蔺箫还拿着筷子在给他布菜,他就觉得浑身没劲,诧异的问蔺箫:“五娘,你看我吃了这么多,怎么就浑身没劲了呢?”
蔺箫笑了:“我说张财主,饱发呆,饿发困,不饱不饿没有劲,你是吃多了撑了。”
张财主疑惑的问:“五娘,我吃多了吗?我怎么觉得没怎么吃,也不觉得多撑,挺奇怪的。”
蔺箫鄙夷:“还没吃多少!你还想吃多少?看看就剩那么点儿了!”
张财主伸伸懒胳膊懒腿:“哎呦!我后脊梁怎么这样疼?”
蔺箫赶忙说:“张财主,那,你就赶紧躺着休息吧,我收拾了食盒。”
张财主伸胳膊想拉住蔺箫,一着急会差点扑到地下来:“五娘!扶我!”
蔺箫一把抓住他的袍子,往地上一拽,张财主咕咚就掉下来。蔺箫惊叫一声:“张财主,你怎么往地下跑?”
张财主上不去炕,动不了那一身肉,只有在地上躺着。
蔺箫收拾收拾拎着食盒就走。
张财主身边没有小厮,蔺箫不会告诉别人,就让他在地上待一宿吧。
心里就是觉得解气。
张财主却是糊里糊涂的,脑子一点不清醒,就像做了一个梦,阎王爷在整治他,他没有干什么缺德事,阎王爷整治他干什么?是因为他老实吗?
张财主觉得力不从心,想睡田五娘,怎么就提不起精神。
后背疼,一阵儿接一阵儿的疼,这是怎么回事?张财主的嗓门本来挺粗壮的,今天楞是没有劲大吼了。
还特别的困,在地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地主婆蒯氏就怒气冲冲的来到大厨房,指着蔺箫的鼻子就骂:“你这个狐狸精!是怎么折腾我男人的,我老爷累得瘫在地上睡了一宿,你这个不要脸加不要命的贱人!你陪我老爷!我老爷累得还是没劲,你是用的什么招数?不说实话,我就让人把你乱棍打死!”
蔺箫:“嗛!”了一声:“我说地主婆,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大白天的就试了?张地主不能干你了
?”
大厨房的人憋不住笑了,看田五娘老实巴交的,话可是真敢说。
一个小姑娘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大家听着就难为情。
田五娘昨天很快就回来了,能跟张财主怎么样?看田五娘可不像被张财主找了便宜的样儿。
尤管事可是过来人,张财主怎么会因为那事儿爬不起来呢,是不是心眼子不好,坏大劲儿了,要报应了呢?
尤管事看了田五娘一眼,不像有事的样子,地主婆这是故意败坏田五娘的名誉,你男人惦记人家小姑娘,婆娘心黑败坏人家,这两口子没有一个好东西,全都是坏种。
地主婆被蔺箫问得羞恼:“来人呐!把这个贱人打死。”
蔺箫给袁源传信“把张府的狗奴才一个个地收拾老实了。”
袁源应声是,跟在蒯氏身边的奴才一个个往外跑,好像这里活见鬼了,各个惊慌失措,跌跌撞撞,撞墙的栽跟头的,一个个鼻青脸肿,断胳膊断腿的,几个恶奴很快跌坐一团。
张府马上就乱了,大天白日的就像撞邪了,无缘无故的跌跟头撞墙的,断胳膊断腿难道不罕见吗?
人人都恐惧,张府有鬼,丫环仆妇惊慌失措。
对这个鬼地方人人惧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