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一边敲一边胆颤心惊地观察他在不在周围,发现没人后,又放心地敲了起来。
越到后面她发现越容易敲碎,终于半个小时后,一个能够让她钻出去的洞就快要形成了。
“应该够大了吧!”身后一道声音建议道。
繁小忻目测了一下,点头表示赞同:“嗯,的确够大了,不过我想……”
说到一半她才发现不对,一转头就看见夜星泽一张俊脸上挂着阴森森的笑容,“你想干什么?”
繁小忻吓地跌坐在地,“我、我想再凿得大一点。”
“凿大一点干什么?”
繁小忻扑闪扑闪了几下眼睛,“通风,凉快。”
见他又在等她答案,她大言不惭道:“你看你这别墅,窗户死锁着,好不容易有个能通风的地儿,你还拿那么大块冰堵着,长时间不通风,生活环境得多糟糕,我这是为了大人您的健康着想。”
“这么说,你还是为了我?”
“当然了”繁小忻信誓旦旦道,昨晚那么鬼扯的理由都把他哄骗过去了,今天这么正当的理由应该也能糊弄过去。
然,她想错了。
夜星泽的笑容消失,一只手就把她提起来压在冰墙上,冷冽道:“我说没说过,如果你逃跑,后果很严重。”
“说、说过”繁小忻声音发抖。
“为什么不听?”他的眼眸愤怒地燃着火焰。
“我……”她这回找不着理由了。
夜星泽眼眸微眯,目光一寸寸冻成冰,见她沉默,他一口咬在了繁小忻另一边完好的脖子上。
“痛!”繁小忻困难地轻呼出声,再次感受到了这种浑身麻痹的感觉。
难道她又要晕一次?她的血真的没有那么多,再晕,可能就醒不过来了。
好一会儿,夜星泽松开嘴,唇边染着鲜血,赤红眸子看着她:“疼吗?”
“疼,还冷!”繁小忻声音软糯,背靠那么一大块冰,当然冷。
夜星泽心一软,放开了她,随手就修复了繁小忻好不容易凿出来的大洞,转过身道:“别再想跑了。”
顿了顿,尽量压制住容易暴露的思念之情,“我很久没有人陪了,你陪我,我高兴了,就放你走。”
繁小忻心想:你很久没人陪,关我屁事,咦,放我走,“真的?”
“不骗你。”
于是,繁小忻就抱着一种期待高高兴兴地开始了被囚禁的日子,第一天过去了,她问:“什么时候放我走啊?”
“下次再问这种问题,我就杀了你。”
繁小忻摸摸脖子,心情既期待又忧心,第二天过去了,想问,憋下来了。
第三天过去了,想问,还是憋下来了。
第四天晚上,繁小忻火大了,“喂,你是不是压根儿骗我的。”好让我心甘情愿被囚禁。
坐在干净但破旧的沙发上姿势慵懒霸气又优雅的夜星泽见她气呼呼地,勾唇微笑,问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你活够了?”
“没”繁小忻立刻怂了,只好端着盘子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一边吃提子,一边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