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
阎埠贵正在外面走动锻炼,就看到怒气冲冲的傻柱回来了。
“傻柱,你们回来了啊?棒梗咋样?”
他只是随口一问,倒不是真的关心棒梗。
说起来,他也是打心底里不喜欢棒梗,这孩子整天偷鸡摸狗,净做些不光彩的事。
所以,他才一直教育自己的孩子,千万不要学他。
不然以后到了社会都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额的份。
傻柱现在满脑子只想着打苏辰,其他任何话都充耳不闻。
也可以说是直接屏蔽。
阎埠贵看他不搭理自己,也没太往心里去,爱咋样就咋样。
“切,不说就不说,跟我豪横啥?反正又不是我家孩子。”
他从来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干出偷东西的事,要不然就是自己不配当大家长。
他继续在院子里走动,同时看到傻柱不是回自己家,而是直接拐到个苏辰家。
“咋回事?”
阎埠贵小声嘀咕一句,然后便放慢动作,将视线主要放在傻柱身。
只见,傻柱来到他家门口,如同一头牛似的,直接咔咔敲门。
“苏辰,你给我出来!臭小子,出来啊!”
嘎吱。
苏辰开了门,然后就是满脸愤怒的傻柱。
这么明显,一眼就能够看出来。
但他不害怕,只是默默问道。
“傻柱,你又来干啥?”
傻柱怒火中烧,直接一把揪起他的衣领。
“我来干啥?当然是教训你这个臭小子了,苏辰,你知不知道棒梗给你害的成什么样子了!”
他的力道越来越大,又像刚才那样,把他给提了起来。
“你把我放下……”
苏辰装作虚弱道,只要自己声音够虚,到时候能要到的好处就更多。
阎埠贵看到这一幕被吓了一跳,好好的咋又打起来了?
赶紧前,说道:“傻柱,你干啥呢?苏辰一会出事了。”
他这么担心,也是为了顾及院子的荣誉,倘若真的内部除了啥事,传到外面,多半是要被别人戳脊梁骨的。
再说,自己又是三大爷,在一旁看戏不管也不好。
谁知道,傻柱如同战神身,凶狠残暴。
他看都不看劝架的阎埠贵,怒吼一声。
“管你屁事,给我滚一边去!”
阎埠贵听到这话,可就不高兴了。
“嘿,你这臭小子怎么跟长辈说话呢?叫谁滚一边去呢?”
好歹自己也算是院子里年纪较大的,算是长辈,他一个小辈竟然让自己滚!
翻了天了还!
“别废话,给我滚一边去了,不然我一会连你一起打!”
“我看你敢!”
“傻柱,你给我放手!”
接着,他们伸手传来易中海的声音。
他就比傻柱跑的慢一点,就直接看到了这画面。
“一大爷,你快看看,傻柱还有没有道理了,打了苏辰不说,还敢让我滚!”
“三大爷,我来说。”
易中海说道。
他一路小跑,就是没追这臭小子。
现在满头大汗,明明寒冷的冬天,他倒是出了一身的汗。
额头的细珠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光,他也没来得及擦。
他立马拍打着傻柱的手臂,凶狠的训斥道:“傻柱,你给我放手,一会没来你就动手了。”
“他活该!”
“啥玩意活该,你赶紧给我放手,就你事情最多了!”
在易中海的强势要求下,傻柱这才松开手。
“咳咳!”
苏辰被送开口,他就用力的咳嗽几下。
别说傻柱还真是人傻力气大,好在现在自己的体格有所加强,不然哪能扛得住。
“傻柱,你有病啊?打人瘾是吧?”
“一大爷,三大爷,你们看他有没有天理了。”
他说着就冲着两个大爷告状,只要他表现的够委屈,别人就会越向着他。
“就是,傻柱,你这是想要了苏辰的命啊?”
阎埠贵立马说道。
他本来就不喜欢傻柱,现在更不喜欢了。
这个臭小子,平时嘴臭一下就算了,现在还扬言要打自己。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脸说出这种话。
正好趁现在把所有的不满都给说出来。
“苏辰,你没事吧?”
“谢谢三大爷,现在没啥事了,咳咳,就是喘气有点难。”
苏辰虚弱道,说完又是一阵大喘气。
他对阎埠贵倒是暂时没什么坏感,虽然这老头喜欢算计,可也都是小算盘。
完全不像吸血鬼秦家,把别人的都当成自己的。
而且,他的人品也还不错。
在原著里,后期傻柱的资金不太明朗时,他还会偷摸去捡破烂维持家用。
比起只会做表面功夫的秦淮茹,好了不知多少。
阎埠贵摆起长辈的架势来,点点头。
然后转身对傻柱没好气道:“傻柱,你们有啥深仇大恨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才行。”
“三大爷,你知道啥你就在这乱掺和?”
傻柱仍然没好气,冲着阎埠贵大吼。
“嘿!你这臭小子。”
“三大爷,你先别生气,我来跟他说。”
易中海连忙说道,让他先消消气。
他走到傻柱面前,说道:“傻柱,你今天犯什么病?”
“一大爷,这闹事我犯病,你忘记刚才去看棒梗,他是啥情况了?”
“高烧不退,医生都不确定啥时候能说话!”
苏辰听到这里,并未着急,只是淡漠道:“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说了,我没有做什么陷阱,都是他自己倒霉。”
至于高烧不退,看样子是幻觉符的副作用。
无论是打针还是吃药都不会有所好转,时间一到,自然就降下去了。
不能说话,那就是魔鬼辣椒的缘故。
其实那块鸡蛋饼的辣椒并不多,只是那玩意越喝水越是辣。
量不多的话只是暂时性失语。
当然,这些话肯定不能跟他们说。
“还跟你没关系,不就是闹点脾气,要去你家偷东西吗?你至于提前预防成这样?”
“你大方一点,少计较一点咋了,还要报警,或者要钱?棒梗去我家拿东西,我都知道,门都没锁过,向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哪像你这么斤斤计较过。”
傻柱说的头头是道,让苏辰听的满头雾水。
兄弟,你的脑子真的没问题吗?
我都说了是药老鼠的,你还说是陷阱?
还有,你竟然觉得用偷东西来报复他人,是正义途径?
“首先,我那是药老鼠的,已经说了很多遍,你要是装傻我也懒得解释。”
“其次,你说偷东西别计较。”
“三大爷,你是读书人文化人,来评评理,他不在乎自家的东西被偷,那就该让其他人都不在意吗?这难道不是看个人的接受程度吗?”
“您说,要是棒梗偷了您家,你是毫不在意,还是讨回公道?”
苏辰有理有据。
不管针对哪一件事,傻柱都不占理。
傻柱真是有一张能瞎鸡儿扯淡的嘴,啥都能掰扯。
阎埠贵听他说是文化人,立马就起了范,轻咳一声。
“对,苏辰说的没错,你自己愿意被偷,不能让其他人也跟你一样啊。”
傻柱不管,他是在为棒梗和女神出头,绝不退缩。
“但是苏辰就是小气,要了这么多钱就是不肯拿出一点给棒梗。”
说着,他再次一把揪住苏辰的脖子。
“傻柱,你把我放下,不然我一会就去报警。”
苏辰有些不悦,还揪瘾了。
“嘿,你敢!看我揍不好你!”
傻柱说完,就扬起拳头,就在他的拳头要落下时,半空中突然被易中海拦住。
他气愤的抬起另一只手,在傻柱的脸来了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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