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面来了,就蒸三十个馒头,给大儿子七个,二儿子七个,三儿子七个。”
“咱老两口也分七个,剩下的,给壹大爷1个,贰大爷一个。”
叁大爷闫阜贵说话时慢条斯理,脸总是笑眯眯的。
这么分配,明显是不公平的。
易中海看了闫阜贵一眼,没有说话,他需要维持君子形象。
刘海忠冷笑了一声,他知道闫阜贵的抠搜脾气,也懒得跟他掰扯。
唯有叁大妈挠头说道:“怎么光蒸馒头,那玩意干巴巴的,吃起来噎得慌。蒸点包子吧!”
闫阜贵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让你蒸馒头你就蒸馒头,问那么多干什么。”
杨帆看着电视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叁大妈跟了闫阜贵这么多年,还是不够了解他的性格。”
“蒸馒头,只需要面就行了,都是许大茂出的!”
“这要是蒸包子,那不还得加馅么,这个馅就得闫阜贵出了!他可不舍得。”
好在,叁大妈还是很顺从的,没有反对闫阜贵的决定。
只是疑惑的问,“你光说蒸馒头,咱家也没有面啊!”
闫阜贵高深莫测的笑道:“别着急,等风来!”
三个大爷一起坐在闫阜贵的家里喝着热水,等着许大茂的到来。
水里没加茶叶,闫阜贵这老东西已经提前把茶叶收起来了!
没过一会,就看到许大茂拎着面袋,一瘸一拐的进屋了。
此刻,闫阜贵的笑容是如此的和蔼,“哎呦,许大茂,这可太劳烦你了。”
许大茂没给他好脸色,闫阜贵也不在意。
接过了面,紧忙递给叁大妈拿到厨房去了:
“你瞅瞅,赔个礼而已,哪用得着这么破费,我们家不爱吃面!”
假惺惺的样子,整的许大茂一阵膈应,“你可甭在那得了便宜还卖乖了。”
“正巧壹大爷,贰大爷都在这,你两位做个见证,我许大茂就把这180块钱和自行车票,给了叁大爷,自行车的事,就翻篇吧。”
闫阜贵收下了红布包着的“钱”,眉开眼笑:“哎,好嘞。”
易中海点头微笑:“大茂,知错能改,不错。”
“对咯……”闫阜贵接话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他一边说着,一边拆开了红布包。
看到里面的冥币那一刻,当场就愣住了!
“这……这。”闫阜贵不敢相信的推了推眼镜,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
凑近了一看,惊呼道:“哎呦喂,这是给死人烧的纸钱呐!”
“许大茂,你可太缺德了,偷了我自行车,还送纸钱来咒我死?”
许大茂拿过红布包一看,也懵了,“这不对啊,我明明装进来的是180块阳间的钱,怎么就……”
他茫然的抓了抓头,“难道是从大坡摔那一下,真的把我脑袋给摔坏了?”
闫阜贵可不管他怎么说,当场就气破防了!
抓着冥币一把就摔在许大茂脸,“你这个人打小就缺德,下个坡怎么没把你的蛋摔碎呢!”
“你咒我死是吧,我咒你的蛋今天就碎,两个都碎!”
刘海忠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是真的看不闫阜贵那鸡贼样。
闫阜贵受气,刘海忠可太开心了。
易中海赶忙打圆场,他也看不许大茂这个做法:“大茂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就算不想给钱,也不能送死人的纸钱呐。”
“我真没……”许大茂解释不清了!
就在这时,叁大妈怒气冲冲的从厨房里走出来,还拎着那五斤“白面”
“老闫呐,这就是你说的,许大茂送面来?”
“这里面全是沙子啊,还有股驴粪味!”
闫阜贵回头一看,急火攻心,彻底怒了!
抓起鸡毛掸子就要揍许大茂!
许大茂突然抬手说道,“等等!地有个照片。”
屋里人都愣了一下,就看到许大茂从地捡起个照片。
翻过来一看,苍白的脸,无神的双眼,正是死了多年的贾东旭遗像。
死人与冥币的组合冲击,令闫阜贵再也压不住火气了!
他疯了一样,拿着鸡毛掸子往许大茂下三路怼:
“许大茂,我特么怼死你!你个绝户!我特么彻底怼废了你!”
杨帆都不忍心再看了,这些天来,许大茂被他坑的也太惨了!
起身活动了一会,又把刚才拿出的五斤白面掺水和,放在炕头。
今晚烧点火,等面发起来,明天就可以蒸白面馒头吃了。
这年头白面可是不可多得的细粮!
家家户户吃的都还是苞米面,窝窝头,干巴巴的高粱米……
杨帆拥有一盆白面,顿时觉得幸福感爆棚!
“有了这个系统傍身,吃喝算是不愁了,衣食住行搞定了一件。”
“剩下的衣、住、行,慢慢来。明天就去买辆自行车。”
杨帆看着家徒四壁,低矮的小草房,似乎随时会倒塌一样……
“唔,看起来,盖一间大瓦房也需要提日程了!”
“这生活可真有盼头啊。”
忙完了这一切,天也快黑了。
杨帆烧了几把火,然后坐在炕头,继续看着电视机里的四合院剧情。
许大茂跟闫阜贵的打斗已经结束了,许大茂身旧伤添新伤。
脑门都淌血了!
他像一个孤独的小兽,独自在角落里舔舐着伤口……
“惨呐,真惨。”
杨帆感叹着,忽然画面一变,剧情线自动切换到秦淮如的家里。
棒梗趴在炕,眼泪都快哭干了,身青一块紫一块的。
秦淮如拿着一块抹布,沾了水,擦拭着棒梗伤痕累累的后背。
打在儿身,痛在娘心,秦淮如心疼坏了!
这时,贾张氏在门口喊道:“你看到我那块黑色抹布没有?”
秦淮如看了看手里的抹布。
原本是白色的,用的时间太长,盘黑了,还带着点奇怪的味:
“在我这呢,我用一下。”
贾张氏说道:“那是我擦尿盆的,你用完了给我放回去啊。”
秦淮如:“…………”
她扔了抹布,又看了看棒梗,这儿子还要不要……“棒梗,要不,你去院里洗个澡吧。”
棒梗满脸委屈,“妈,我疼的不敢动。”
一听这话,秦淮如心疼的都哭了!
“呜呜呜,许大茂,欺负我家没男人,你就打我儿子是吧,他偷你点东西怎么了,他还是个孩子啊!”
秦淮如哭着哭着,突然想起个人。
这个人,一定能替她娘俩出口恶气……傻柱。
于是秦淮如赶紧把眼泪忍住,这玩意可是限量的,一段时间内,哭光了就没了。
她走到傻柱屋里,才开始继续哭。
傻柱表面关心,心里其实乐坏了!
又来机会了,“安慰她!给她爱!”
傻柱扶着她的肩膀,“哭什么啊这是?”
秦淮如泪眼婆娑说道:“棒梗被许大茂打了!瘫在炕起不来。”
一听是许大茂,傻柱的自信当时就来了,那个外强中干的弱鸡,我拿捏他很轻松啊!
傻柱大怒道:“他许大茂挺大个人了,竟然打一个孩子?你看我怎么收拾他,我特么今儿不把他踹成太监,我就不姓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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