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就在丁鹏想找个地方试试降龙十八掌灵不灵的时候,丁玲跑了过来。
丁鹏弯腰把她抱了起来,笑道:
“你怎么跑出来了?”
“妈妈说怕你吃亏了,让我喊你回家。”
丁鹏哈哈笑了起来,道:
“爸爸怎么会吃亏呢?要吃亏也是别人吃亏,走,回家。”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鲁城慌慌张张的回来了。
“丁......师爷,你没事吧?”
鲁城问道。
丁鹏笑道:
“我没事,怎么了?”
“我刚下班回来,刚一进院子就听说今天你又和别人干架了,看看你有没有吃亏,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丁鹏:“......”
我靠,怎么全都想着我会吃亏呢?
哥就长着一张会吃亏的脸吗?
“让鲁哥你费心了。”
鲁城赶忙道:
“师爷,你还是叫我小鲁吧,既然我师父拜你为师了,我就得喊你一声师爷,辈分不能乱。”
丁鹏笑了起来,道:
“他是他,你是你,以后他不在场的时候你还是鲁哥。”
“不行不行,规矩,规矩。”
见鲁城这家伙也是个死脑筋,丁鹏也没再说什么,随他去吧,他想喊什么就喊什么。
第二天,肖萍去班了。
丁鹏则是在家带丁玲,本来想出去转一圈呢,结果想了想,现在自己会书法,那就教一下女儿写字吧。
而且其它的小朋友好些都幼儿园了,丁萍从没过。
在这个年代,幼儿园已经有了。
远的不说,红星轧钢厂就有自己的职工幼儿园,厂里很多工人的孩子都了幼儿园。
但丁玲没去。
不是不想去,而是没钱去。
所以和她大差不多的孩子都已经认识不少字了,丁玲还是大字不认识一个。
“不行啊,好歹也是穿越者的孩子,不说从小甩人家八条街吧,至少也得比别人家的孩子强三条街才行。”
于是丁鹏把丁玲叫到面前,道:
“宝贝儿,从今天开始,爸爸教你识字好不好?”
丁玲一听就高兴了,跳着脚拍着手道:
“好耶!爸爸,管子都认识好多字了呢,我要比他还厉害。”
丁鹏一愣,道:
“管子?管子是谁?”
“鲁大爷的小儿子呀。”
“这......”
一听是鲁城的小儿子,丁鹏差一点儿笑喷。
鲁城姓鲁,他儿子叫管子,这名字......真特么邪恶啊。
真是难为那家伙了,他是怎么想出来的这个个奇葩名字啊?
“那爸爸教你识字,比鲁......大爷的小儿子还厉害好不好?”
“嗯!”
丁鹏先将笔墨纸砚拿了出来。
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之后,丁鹏用毛笔在纸写了一个人字,道:
“丫头,跟爸爸念啊,人。”
丁玲认认真真的跟着念道:
“人。”
然后丁鹏又写了个字,道:
“。”
丁玲跟着又念了一声。
就这样,除了中午去给肖萍送饭之外,丁鹏一天的时间都在家教丁玲认字。
而就在他教女儿知识的时候,四合院不远处的一家叫红星招待所的地方来了很多人。
能有三十多个,将二楼的房间都住满了。
红星招待所的工作人员很激动,因为他们这里很少一次性能有这么多人住宿的。
一个大房间里面,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正在痛哭流涕的说着话。
“你们是不知道,我是被他给欺负苦了啊,你们一定要帮我出这口气,要不然我是真没法活了。”
哭诉的人当然是阎埠贵。
周围的人则是他的四个亲弟弟和两个妹夫,另外还有叁大妈五个弟弟,其他的则是一些侄子和外甥。
这些人年龄大的能有五十左右,小的十七八岁。
可以说这一次为了给阎埠贵报仇,他的亲戚能来的几乎全都来了。
“哥,别哭了,现在我们所有人都来了,一定会让那个混蛋血债血偿。”
“没错,哥,咱们这么多人,就算每人一脚也能踢死他。”
“敢把我姐给逼疯,我要是不弄死他我就不是人。”
“大伯,你放心,我这几年一直跟着我们隔壁的老王学武术呢,你们都不用,我一个人也能把那个丁鹏给打死。”
“不行,既然来了,都要打一拳踹一脚,要不然心里不舒服。”
听着自己的亲戚嗷嗷叫,阎埠贵也放心了,但有些事情还是需要提醒一下的。
“你们不能大意了,那个丁鹏不是好招惹的,我们院里的人根本就没有能制得住他的,甚至就连我们院以前最厉害的傻柱都被他给打的住院了。”
一个和阎埠贵长的差不多的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道:
“大哥,就算他再厉害,还能打我们这么多人不成?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这一次要是不给你和我嫂子还有侄子出气,那我以后也就没脸见人了。”
“对,不能放过那个丁鹏。”
阎埠贵想了想,觉得自己二弟说的也对。
他们这边这么多人,别说群殴丁鹏了,就算是一人一巴掌也能拍死他。
自己多虑了。
“哥,我们什么时候过去?”
阎埠贵的二弟问道。
“明天,不过这事我得先跟我们大院管事的说一声,他也早就想清出去丁鹏呢,他会提前把所有人给弄走,到时候就算把丁鹏给打死了也没关系。”
“那就打死他!!”
一帮人商量好之后,阎埠贵回到了四合院,直接去了易中海家。
易中海知道阎埠贵的亲戚都过来了,所以这两天他都没班,就等着阎埠贵那边的消息呢。
可见他也是豁出去了。
“老阎,你确定明天动手?”
易中海家,他背着手走了几下,停住问道。
虽然知道阎埠贵的亲戚多,但这毕竟这不是小事,易中海也很紧张。
如果丁鹏真被阎埠贵的一帮亲戚打死了,那他以后这个壹大爷做的还是非常安稳。
但人命的事情他还是要想办法给公安那边一个说法的。
“我确定,老易,丁鹏一天不死,我就一天不得安生,每当看到我媳妇疯疯癫癫的样子和我儿子的那只断手,我这心里就好像被人拿鞭子抽一样。”
阎埠贵哭道。
易中海想了想,最后咬了咬牙,道:
“好,明天我会召集全院的住户去医院看望老刘和傻柱他们几个,到时候都去,院里没人,你们......你们尽量快点。”
阎埠贵站了起来,朝着易中海竟然抱了抱拳,一股子江湖气息道:
“老易,拜托了,大恩不言谢,以后你就是我阎埠贵的恩人。”
易中海摆了摆手,道:
“我们也是为了共同的目标,丁鹏不除,你我都寝食难安。”
商定好之后,阎埠贵回去安排了。
第二天,易中海还是没有班,刚刚吃过中午饭,他就将院里的所有在家的住户召集在了一起,然后号召他们一起去医院看刘海中和傻柱几个人。
给出的理由是一个院里的邻居不能太冷血了。
他这么一说,所有人都表示要去,因为谁要是不去谁就冷血。
甚至就连聋老太太也跟着过去了。
看着浩浩荡荡离开大院的街坊邻居,在门口易中海往左右看了看,就见阎埠贵这个时候从一个拐角处走了出来。
易中海朝他点点头。
阎埠贵也朝他点点头,然后朝着后面一招手,就见轰隆隆出来了三十多个人,直接奔着四合院就过来了,然后快速的进入四合院,咣当把大门从里面反锁了起来。
易中海站在不远处看着,脸冷笑一片。
心道:
丁鹏啊丁鹏,天作孽有可为,人作孽不可活,让你横行霸道。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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