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将军相助。”李斯抱拳,以为赵云乃是王手下大将,特来保护公子。只是此人武艺如此高超,为何在军中声名不显,自己都没有见过。
“不敢,保护主公是我的职责。”赵云将长枪放在马,因为系统的改造,此时赵云对前朝一切都显得很熟悉。
“系统,这是你抹除记忆了吗?”嬴墨问道。
“对,只是将赵云的模板灌输这个世界的记忆。他只效忠于你。”系统回答道。
月神则在一边,全程没有说话。
“还请公子和国师同乘一辆马车。”李斯安排了一下,三辆马车此时只剩下了一辆。
赵云虽然可以架马,但自己与国师同处一车,不太好。
只能自己行车,赵云保护。月神随身保护公子。
其他几人没有异议,李斯便驾着马车,四个人之后的行程十分安全,两天时间就到了新郑。
刚一进新郑,就有一大批军队等候四人。
“在下韩宇见过公子墨。”此时一位二十多岁,器宇轩昂、风度翩翩、丰神俊貌的男子身着一身华服,看着眼前的马车。
“在下秦国李斯。”李斯下了马车,说道。
“久仰大名,不知先生这般模样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韩宇看着李斯一身泥泞的衣服和憔悴的面容,开口问道。
“半路遭到匪寇伏击,差点就丢了小命。”李斯说道。
韩宇脸色一变,如果秦国公子出使韩国被杀,那恐怕举国下都要为这条生命付出惨痛的代价。
“公子安然无恙吧!”
“放心,有事情也不会看见我了。”李斯摆手,他知道公子墨此行,不知道多少人看在眼里,也知道这下面到底还藏着多少的危险和阴谋。
“进了这新郑呢,自然是不用担心这些的。”韩宇松了一口气。
“先带我们去驿站吧!”李斯代表秦国,说话自然不会客气太多。韩国积弱,乃是七国中最为弱小的,自然不敢迎击秦国的锋芒。
“这就走。”韩宇面色沉稳,率先坐在马背,在前面领路。
嬴墨打量着新郑,发现新郑不但比起咸阳城小,而且也更加破旧和脏乱。跟秦国下属的大县一样,根本没有一个大国国都的样子。
这样的阵仗在大街实在太显眼了,路边站着很多路人指指点点。
大家都在讨论这位代表秦国出使的公子。
嬴墨忽然感觉到一道锐利的目光,就发现远处一座楼宇之,床边靠着一位紫发的漂亮女子,脸有着奇异的纹饰,反倒为这副面容平添几分妖艳。
与嬴墨的目光对,紫女也好奇传闻中这位公子墨到底是何方神圣。
今日一瞧,果然是个毛头小子。
也不知道秦王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过雄才伟略,年少登基统御一国的嬴政不可能做出如此愚蠢的决定,那么这个公子,必然是有过人之处的。
“紫女,看什么呢。”里面传来一道温润醇厚的声音。
“韩非,不看看这个秦国的使臣吗?”紫女转过身,看着一袭紫衣,长相英俊潇洒的韩非在自斟自酌,嘴角不由轻笑道。
“一个小孩子嘛,又有多大能耐。”韩非笑着随口说道。
“再说了,明日他要面见父王,到时自然会见一面。”
“来,卫庄。我们继续喝。”韩非端着酒杯与对面白发黑袍的男子碰了一下,仰头喝完。
嬴墨四人回到驿站后,赵云与月神住在他的两边房间。密切保护他的安全。
而他本人,在下了马车后,就是洗个澡然后睡觉。
一路奔波太痛苦了,洗澡不方便、马车又十分颠簸,简直是身心俱疲。
一觉睡到第二日,李斯早早就来叫醒嬴墨。
随后车夫架着马车载着李斯和嬴墨前往韩王宫。
此时早朝,所有官员都已经在王宫内站齐了,韩王安也坐在王位,望着远处宫殿的大门。
所有人都知道秦国的使臣今早要来觐见。
“秦国使臣到!”宦官尖锐的声音响彻宫殿,让昏昏欲睡的众人都精神一震。
所有人都把目光转向了门口,等候着。
沉稳的脚步声响起,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屏住呼吸。
只见一高一矮、一前一后的两个人映入眼帘。
高个子的青年,所有人都知道是荀子高徒李斯。
小孩子便是此次使臣,秦王之子,嬴墨。
明明是小孩子,但八岁的嬴墨沉稳有度、出色的样貌和出众的气质让他比李斯更为出彩和夺目。
“公子墨,见过韩王。”
“秦国李斯,见过韩王。”
嬴墨只是拱手行了一礼,而李斯则是跪拜行礼。即便韩国弱小,但王终究是王。
“早就听闻秦王有一子与众不同,便是你吧!”韩王安对于嬴墨的无礼自是装作看不见,他对秦国又怕又恨,但他知道自己打不过秦国。
所以哪怕嬴墨趴在他头撒尿,他都不敢拿嬴墨如何。
“无非是世人以讹传讹,墨本就是一介凡夫俗子。”
“此次秦国派你来,所谓何事。”韩王安说道。
“来韩国,所为一事。”嬴墨直视韩王安,大声说道。
“直说无妨。”韩王安憨厚的笑着。
“韩国!”嬴墨掷地有声,如若惊雷。
韩王安脸色骤变,李斯也大吃一惊,在韩王宫说这话,怕不是活太久了。
就连所有的大臣包括公子都没想到嬴墨如此大胆。
“好大的胆子,嬴墨,即便你是秦国使臣,说这话也足够我杀你十次百次了。”韩王安拍了王座,猛地站起来,指着嬴墨说道。
“我说的韩国不是韩王脚下这一片土地。”嬴墨不卑不亢、不急不缓。
他看着韩王的眼神不像看一个王,而是卑贱的普通人。
“我要的是韩非。”嬴墨说道。
“韩非?!”韩王安念叨一声,所有儿子里面他最不喜欢的就是韩非了。
“没错,在我看来。韩非便是韩国!我要的韩国也就是韩非。”
“韩王,什么时候可以出使韩非?”嬴墨直接开口堵死韩王的话,此话出口,便是让他韩王说个期限,韩非必须出使秦国当质子。
“这。”韩王安一下子不知道如何答复。
“王,此事还需考量。秦国使臣一路奔波不妨在新郑多多游玩。”张开地主动开口解围。
他没有韩王安那般昏庸,他知道韩非就是改变韩国的唯一人选。他如果出使秦国,这韩国离灭亡就不远了。
显然秦国对韩国更懂这位公子非。
而眼前这位霸道的公子墨,则让他看出一个人的影子。
嬴政!
二人相差无几,甚至嬴墨比嬴政更为霸道。
他站在大殿之,好似这天一样,睥睨众生。
嬴墨比这个王更像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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