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有一身本领,但却因为未成年而只能刷盘子。
但我做梦也没想到,我都那么大了还能被人贩子盯。
再次睁眼在一个破旧的仓库里。
周围都是同我差不多大的小姑娘,她们说人贩子要把我们送去很远的地方换钱。
众人哭哭啼啼,眼泪都能把周围淹了。
“你怎么都不害怕?”一旁的圆脸小姑娘见我都没掉眼泪,以为我是个胆大的,有什么好办法,连忙凑了过来。
我扯了扯嘴角,手被绑住了,siri不能帮助我了。
落在这小姑娘眼里我就成了无情的人说我太高冷都不说话。
我张了张嘴,没有辩解。
铁门的缝隙外几个大汉正在抽着烟唠嗑,屋内小姑娘们哭成一团,很快就有人重重的敲了门,示意我们闭嘴。
饿的不行的时候,有个大胡子进来给每人吃了一口面包,喝了点水。
抠抠搜搜。
但其实我想厕所,可无人能懂。
我只能挣扎,那人贩子就重重的踢了我一脚,瞬间,疼,钻心挠肺的疼。
我能想象自己此刻脸都疼得揪了起来,但是那大胡子却没多看一眼,只是重重的关了大铁门。
我的脸开始涨的通红,冷汗也顺着脸颊往下落。
圆脸小姑娘又凑了来。
“你怎么了?”
我指了指我的肚子,她以为我肚子疼。
我摇了摇头。
她终于明白了我不会说话。
“不是肚子疼,那你是想厕所吗?”
这圆脸姑娘真聪明,我重重的点了点头。
“你等着。”她开始朝着铁门外大叫,“喂,我要厕所!”
听到门外有人咒骂了一声,大铁门才被打开。
那个大胡子凶狠道,“谁要厕所!”
“我!还有她!”圆脸姑娘指了指我俩,但是边也有其他姑娘附和。
那大胡子不耐烦,“只能去一个,谁去!”
那圆脸姑娘看了看我,最终替我说了话。
“她去。”
其他的姑娘嘟囔着凭什么。
大胡子已经来抓我往外走了。
几分钟后我重新被推了进去,顺着地摩擦回到了原地,门外一个人说,“仔细着点,这小姑娘那么好看,可以卖个大价钱!”
我握紧了手中的细树枝,很小,恰好能抓在手心,挪到了圆脸姑娘跟前,但却没有行动。
夜半,门外的两人也不聊天了,我推了推圆脸姑娘,给她看了看我手中的东西,她一脸的惊喜。
麻绳很粗,树枝很细,吱吱呀呀的快到天亮才有了点松动,圆脸姑娘努力挣脱,终于在大铁门打开时解开了。
两个大汉又给我们喂了面包和水,又让几个姑娘出去放了风。
没等到圆脸姑娘给其他人松绑,竟然就要把我们装车了,我连忙又给她打了个活结。
出了铁门,我们又被关进了更加严实的卡车箱内。
一路颠簸,我睡着了又醒来,还没停。
等到停下来时,天竟然已经暗下来了。
大胡子将所有姑娘分了等第,我站在了第一个,圆脸姑娘站在了第二排。
然后我们那一排被另一波凶神恶煞的人领走了,圆脸姑娘被大胡子继续带走了。
看着圆脸姑娘的眼神,我摇了摇头,我们不是这些人的对手。
但是圆脸姑娘终究是没听我的话。
她扯开了绳索拼了力气像大胡子撞去,一群其他的小姑娘顿时乱成一锅粥。
大胡子的力气极大,没等我冲过去,他一脚踹在了那姑娘胸口,姑娘像个破布娃娃落地,蜷缩,吐血。
鲜血刺激了更多人的恐惧,所有人都开始反抗。
直到一声枪声响起,顿时鸦雀无声。
“杀人了!”一声惊叫再次划破宁静。
血泊中一个姑娘弹了弹,痛苦的呻吟声明明很小,但却像放大了无数倍在我耳边回旋。
“救我……”
救她……
我张了张嘴,正要说话,却突然被一双手拉住了。
那是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姑娘,很奇怪,我好像没见过她,她的白色衣服血迹斑斑,眼中满是哀伤,脸色煞白,大抵是被吓得。
“别去。”
她像是能看穿我的眼神在想什么。
“你现在救不了她们,你若是说话,会害了更多的人。”
她为什么这么说,我不明白。
她伸手指了指远处,“已经有人在想办法了,你不能破坏计划。”
有人在想办法了,可是眼前的圆脸姑娘怎么办,那个被枪射中的姑娘怎么办?她们会死的啊。
但是她眼中的哀求与化不开的悲伤让我张不开嘴了。
血泊中的姑娘已经不再动弹了,我听到那些人贩子说,看看她身还有没有能用的,挖完后扔海里去喂鱼……
圆脸姑娘只是被踹中了胸口,吐了血,庆幸她还活着,只是一下秒那个人贩子却把她单独留了下来。
我听见他说,这个踹的狠了,估摸着撑不了几天,要不一块弄了,不然后面就浪费了。
我不明白什么意思。
我看到圆脸姑娘开始呜咽着退缩,但是依旧被扯着离开了退伍。
她的眼神让我心如刀割,破碎,绝望,眼中的光一团团灭了下去。
这里的每个人都低下了头,没有人看向她,而我再次看向身边那个白色衣服的姑娘。
她却依旧挡在了我面前,朝着我奋力摆手。
我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再阻拦我!
但是突然她血色的白衣渐渐染红,身体竟然出现了两个大洞在汩汩的往外冒血,眼中的血泪也在顺着白色的脸蛋流下。
我被眼前的情景吓住了。
这是个阿飘,身体被掏空了的阿飘……
“你此时救她,以后还会有其他人受害的。”
【为什么这么说,可我不救她,她会和你一样。】
“总之你不能救她!”
【不,我要救她!】
没等我真的说话,本来还有光亮的环境开始像是陷入了黑洞,一片漆黑中阿飘朝着我面目狰狞。
我却没那么害怕,我知道她不会伤害我。
“可我的妹妹还在等着警察救她,你不能在此时破坏计划!”
“是她自己冲动,如果不是因为她,那个小姑娘也有机会活得,她是罪有应得,我不能让你因为她一个人牺牲所有人!”
“你不可以!”
耳边阿飘尖锐的嘶吼仿佛要刺穿我的耳膜,我头痛欲裂,昏昏沉沉中意识竟然开始变的模糊。
再次醒来,又是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阴冷潮湿,鼻尖是绕不开的血腥气。
此起彼伏的婴儿啼哭声在这里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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