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被绷带紧缠着的胳膊,我走了前,“三叔你受伤了?”
这是又出去做任务了?
三叔点了点头,神色坦然,“小伤,不碍事,对了,你怎么来医院了?”
我苦笑了一声,“还能什么,生活所迫。”
他看着我,沉默了片刻,想点根烟但是也只是拿出了烟夹在了手指间,“你既然已经同他们断了亲子关系,就不要心慈手软,这样才能杜绝麻烦,否则麻烦永远会跟着你的。”
“不如三叔教教我,该怎么做呢?”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撇掉这些麻烦啊,我真的不知道。
即便法律我们没有了关系,但是他们依旧能理直气壮的找到我,赖我。
法律管不了我,道德却能谴责我。
这就是人的麻烦。
若是仙……仙可能也会有这样的麻烦吧,毕竟亲情这东西不是说一就是一的问题啊。
“如果对方无赖,你只要做的比他更无赖就行。”
我扯了扯嘴角,嘲讽的笑了一下,“论无赖确实三叔你很在行,但是我可能确实做不到,不然我们又怎么会认识呢,您说呢?”
三叔一梗,低头不知道是不是在笑,再抬头又恢复了冷静,“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打电话找我。”
我看着他,半晌耸了耸肩,“一定。”
为什么不呢?
许是他有事,又闲聊了两句他便要走了。
走的时候他看着我带着笑意,有些莫名其妙道,“阿莱,加油。”
加油?加什么油?
让我加油好好和我的极品爸妈斗一斗嘛。
……
三叔走了没多久,多天未见得王行止竟然来了。
身后还跟着傅莱。
见到傅莱同王行止的一瞬间我的反应是松了一口气,对于他们能在一起的话我更多的是轻松。
但很可惜事情好像不是我所想的那样……
“阿莱,听三叔说你在这,我来看看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傅莱现在是我妹妹,你别误会。”
王行止说的很快,三言两语说明了目的,也说明了处境。
我扯了扯嘴角笑了笑,“没……什么,……李心柔的孩子……可能保不住了,我送她来医院。”
“她的孩子出事了?”
我点了点头,就在此时手术室的大门突然打开,医生神色凝重的从里面走了出来,“哪位是家属?”
我走了前,“我……是她女儿。”
“很抱歉,孩子没能保住,孕妇现在的情绪依旧很低落,等会转到病房后希望家属一定要好好劝慰不要刺激到她。”那医生很是冷漠。
“好,我……一定会的。”
“你爸爸呢?”冷漠的医生像是很随意的在问。
“他……在赶来的路。”实际我打电话没打通。
那医生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沉默了一下才继续道,“虽然这是你们家事,但是我还是想批评一下你们做家属的,孕妇本就是高龄产妇,对她而言怀孕是件很危险的事情,既然已经怀了,一些基本的注意事项难道你们都没了解过吗?保持心情愉悦,高龄产妇孕期尽量不要同房,营养品虽好但是要适量,这些都是常识!希望你讲这些话转达给你的父亲,还有这次过后,孕妇都不会再有怀孩子的可能了。”
“好,是我们做家属的不称职……”此刻作为女儿的身份我诚恳的接受着对方的批评。
医生是好医生,说这么多已经仁至义尽,更何况父亲没来,她可能说这些也是多嘴,又交代了几句便走了。
对着医生道完谢,我跟着护士去了李心柔的病房。
一头脑子的糟心,我现在看到他们打从内心恐惧。
看着沉睡着的李心柔,我真的很害怕她此刻突然醒来。
她醒来大概又是一场大闹吧。
麻醉劲过去大概差不多一个多小时这样子,李心柔才慢慢醒来。
期间我让王行止带着傅莱离开了。
我不想李心柔醒来的时候那场面有太多人。
后妈姐姐倒是来看过一回,也很快走了。
李心柔一睁眼,本来疲惫的神色在看到我的一瞬间一下子变得凶狠,她大概是想骂我,又或者是想凶我,但是很明显力气不太够,身体也不太支持。
所以只能死死的瞪着我,“杀人凶手我不想看见你,你给我滚。”
我削着苹果的手一顿,立马放下苹果,站起了身,看向了她,“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叫护士。”
她看着我麻利的动作,眼中的怒火更甚,“白眼狼,坏东西,我怎么就生了……咳咳咳……”
她的脸色顿时煞白,很痛苦的神情阻止了她继续。
“呵,我劝你少说话,现在能照顾你的只有我,纪沧海可是人都联系不到,所以你若是看不惯我,我就走了,护工我是不会帮你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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