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卫民,这话就不对吧?”
易中海看不过去了,不悦道:“你怎么能这么对待老太太?人家什么身份。”
聋老太立刻说:“就是,我老太,满门忠烈!”
杨卫民嗤笑一声:“全四合院,就你一个人满门忠烈?”
杨卫民不说,其他人险些还忘了。杨卫民的父母,牺牲在长湖战场。
全连,就只有一个活着回来了。
那个人,姓伍。
论满门忠烈,杨卫民何尝不是啊。
易中海脸色一滞:“可是你别忘了,老太太是咱们院第一个住进来的住户!人家资历深,你就不能这么对她!”
聋老太说:“就是,我老太住进来那会儿,还没你呢,杨小子!”
瞧把聋老太给得意的。
杨卫民真是无语了:
“你第一个住进来能说明什么?这院子又不是你家的,不过是街道分到你住这儿。”
“我说句实话,这种刻意显摆牺牲的家里人,刻意显摆第一个住进来这种事。”
“就是丢她死去亲属的脸!”
“她的亲属若是九泉有知,看到她这副德行,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聋老太脸都白了。
她指着杨卫民,嘴唇嗫嚅:“你,你……”
“我什么我,难道我说错了吗?你问问咱们四合院的人,每当大家听你说这些,心里对你是敬佩还是鄙夷?”
杨卫民冷冷道:
“这做人,就该有个做人的样子,懂得是非分明。就拿今天这事儿来说,傻柱破坏公家财产,你认为这事儿很小?”
“如果人人都跟傻柱一样嫉妒别人,看见别人家装了电话就跑过去剪电话线,像什么话?你还想包庇他拿砖头吓唬我,你像什么?”
“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
聋老太愣愣看着杨卫民,忽然哭了!
“我一把年纪了,我居然被人这样骂啊,我不活了!”
然而,聋老太纵然是哭,同情她的人却不多。
除了一大妈过去扶。
其他人,都是冷眼看着。
甚至还有许多人,暗暗叫好。
“总算有个人说出我的心里话了,聋老太确实不知道好歹。”
“每次傻柱碰到点什么事,她就一口一个大孙子维护,拎着砖头去砸别人家。别人家要是有什么事,她就装作听不见!”
“一把年纪了,晚节不保,丢她先人的脸!”
傻柱心里不是滋味,他满打满算聋老太出马,一个顶俩。
结果杨卫民三言两语,聋老太都被训成这样。
这下,傻柱只能将求救的眼光,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自然知道,傻柱心里是着急的。
这四合院,能真正维护傻柱的,除了他,就是聋老太,现在聋老太已经顶不住了。
只能他出马了!
“杨卫民不尊老爱幼就算了,现在我们开院大会,讨论的是你应不应该维护维护我们集体荣誉的事!”
易中海沉声道:
“次我问了一下街道那边的人,人家说了,整个南锣鼓巷,就咱们院,最太平,没有争端。”
“所以,街道准备把‘先进集体住户’的奖状,发给咱们院。”
“现在你非要把事情闹大,很可能,我们会失去这份荣誉!”
这下,众人都在意起来了。
尤其是刘海中,他赶忙说道:“卫民啊,这事儿,我看你就算了吧。”
“是啊杨卫民,傻柱这事儿,我看就算了吧。”阎埠贵也说道,“大家伙儿待会儿都记住了,要是街道的人来问,咱们就说没这回事,都不知道!”
贾张氏说:“反正问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秦淮茹也说:“我也不知道。”
其他人纷纷说不知道。
许大茂见状,也说:“那我也不知道。”
杨卫民面无表情道:“你们不知道是你们的事,总之这事儿我知道。”
傻柱这又是偷车轱辘,又是剪电话线,平时也是逞能耐当搅屎棍。
杨卫民可不会这么轻易会放过他。
不给傻柱一点颜色看看,他还真以为没人收拾得了他!
易中海见杨卫民不肯妥协,便是凝声道:“杨卫民,你不要逼我们四合院全体住户孤立你!”
刘海中也说:“如果是为了评先进,有人蓄意破坏,那我们必须孤立!”
阎埠贵赞同:“没错,评先进,那是最重要的事情!”
众人也纷纷表示,谁也不能破坏四合院评先进的事儿。
但是杨卫民知道,这所谓的评先进,可能压根就没这回事儿。
多半,就是易中海扯出来蒙天过海的。
到时候,要是没评,易中海还能反手把这锅一扣,又扣到杨卫民头!
他大可以说“都怪杨卫民,怎么怎么样,结果被街道的人听了去了,最终又不给了。”
到那时,全体住户,还不是照样火都全往他头发?
所以这事儿,必须见招拆招,揭穿易中海的嘴脸,决不背这锅!
杨卫民朗声道:
“一大爷,先不说傻柱这事儿街道来了怎么处理。咱们就拿评先进这事儿来说,一大爷你空口白牙,说会评先进,到底是街道哪个说的?”
“我怎么记得,你一个工人,压根就不认识什么街道的人。”
“来,你跟我们说道说道。具体是哪一位,哪一个,说过评先进会评咱们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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