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眼睛眯起,看向杨卫民。
杨卫民低头杀鸡,压根不理会。
人来得再多,也是土鸡瓦狗。
杨卫民懒得操这份闲心。
“杨卫民,这事儿你说怎么回事?”
易中海问完,杨卫民不做声。
过了一会儿,易中海有点尴尬。
当一大爷的最怕的就是这种情况,
你去问情况,人家无视你。
本来按理,傻柱这时候应该来一句“嘿,这杨卫民是胆儿肥了不成,让我来收拾”
但是傻柱今天站在这里,也不吭声。
他不敢随便惹杨卫民了。
况且杨卫民手里还提着菜刀呢!
傻柱不想去犯浑。
刘海中和阎埠贵一看,也不想触这个霉头。
局面成功的尬住了。
易中海只好问许大茂。
许大茂悲愤地说起娄晓娥不搭理他,反而听杨卫民的,如何如何。
旁边的贾张氏一大妈等人听了,顿时指指点点,同情许大茂。
“这做人怎么能这样呢。”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杨卫民你怎么这么缺德?”
“害,杨卫民一直就是这样,他是最见不得别人家过得好的。”贾张氏说。
这杨卫民可真忍不了。
当着他面在这说这些,当他死了不成?
杨卫民端起鸡血就往贾张氏脸一泼。
泼了贾张氏一脸!
“啊!救命啊杀人了!”
贾张氏满头都是血,大喊大叫,挥舞着手臂。
旁边的人及时躲闪,生怕被血溅了一脸。
贾张氏喊了一阵,这才发现杨卫民不是要杀他,只是用鸡血泼了他。
“杨卫民你敢这么对我!”贾张氏破口大骂。
易中海等人急忙拉住贾张氏“消消气张大妈”、“别冲动张大妈”、“使不得”
贾张氏被他们拉着拗不过,又开始哭了:
“老贾啊,你在天之灵睁开眼睛看看吧,我被人给欺负了啊,有人朝我脸泼鸡血,这是要诅咒我啊……”
易中海说道:“杨卫民你太不像话了!”
“就是,你怎么能对张大妈这样?”刘海中跟腔道。
“君子动口不动手,杨卫民你真的过火了!”阎埠贵眯起眼睛说。
这会儿,杨卫民已经开始除鸡毛。
他一边拔着鸡毛,一边冷眼看向了易中海、贾张氏等人。
“话不是这么说吧?”
“张大妈当着面胡说八道你们不管,现在倒知道来管了?”
“要怪只能怪她自个嘴贱,不积口德!”
许多人心想,杨卫民这骂的有理。
贾张氏就是活该!
早就该收拾收拾这个嘴巴贱的老虔婆了!
但这时,许大茂愤怒道:
“杨卫民,就算张大妈嘴贱好了,你的嘴就不贱吗?你敢说你没有在娄晓娥面前说我坏话?”
“杨卫民你好狠毒的心哪!你这个人!”许母说。
“某些人绝对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不当人子!”许父也说。
杨卫民波澜不惊:
“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说许大茂坏话了?”
“倒是许大茂你,大早就在那喷粪,现在又到我家门口大喊大叫,找抽啊?”
许大茂义愤填膺,气得眼泪都快下来了,指着杨卫民:
“三位大爷,你们看看,你们看看杨卫民这态度!”
“他就是做了坏事不敢承认!”
“你们一定要主持公道啊!”
许父许母也赶紧说道:
“你们三位大爷既然在这里,那就来做个主!”
许母说:“没错,我儿子被害成这样,难道不应该管管吗?”
易中海三人顿时就摆出一副家长的姿态,沉着脸对杨卫民说:
“杨卫民,这事儿是你的错,你就认了吧。”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人家都闹到家门口了。”
“现在还只是在院里闹,万一闹到厂里去,嘿呦,那可就问题大了。”
三位大爷自然是帮许家人的态势。
许父许母当年也是四合院的老住户,多年的交情在这。
再一个,三位大爷本来就跟杨卫民不对付。
虽然杨卫民在轧钢厂很可怕,但那是轧钢厂。
这儿是四合院,一码归一码。
四合院,还是他们仨说了算。
杨卫民却是不怎么把他们仨当回事,道:
“你们三位大爷是不是有病?”
“你们凭什么说我错了。”
“你们有什么资格说我错了?”
杨卫民这时完全不把他们三位大爷放眼里啊!
这种态度,就是要翻天!
易中海突然暴怒起来:
“杨卫民,你最好给我适可而止!”
“你不要逼我把昨天的事说出来!”
“要不然谁都没好果子吃!”
刘海中非常紧张,他知道,易中海这要是把昨天下班后在轧钢厂厨房那看到的一幕抖出来了。
这要是抖出来,那可不得了。
就坐实了杨卫民昨晚搞事情的罪名!
阎埠贵兴奋起来:“一大爷,您也别给他留什么面子,有什么话您就直说吧!”
“就是,老易,你直接说,我们都为你撑腰!”贾张氏站到易中海身后。
傻柱此时也站到了易中海身侧:“一大爷,您直说,我在呢。”
杨卫民“哚!”的一声,把菜刀钉在彩板。
站起身来,望着易中海。
“一大爷,你说啊。我也想听听,你昨晚,到底看见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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