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环看着那猞猁幼崽就走不动道,
李清现在乃是寿王,当然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失望。
这猞猁幼崽,脾性的确凶猛。
但若是像这摊主所说,从小有专人喂养,
当不会有事。
那摊主常年混迹在瓦市内,
看人的眼光很犀利。
虽然那戴着白玉面具的小郎没有说话,
他也立刻看出对方乃是一女郎。
因此摊主躬身,躲在边,
只跟李清说话。
贩卖猞猁这种野物,
要比贩家猫赚的多,这猞猁因为需要专人饲养。
李清买下一只猞猁,
就意味着以后的专人也要找他们提供。
那利润可就高太多了。
甚至贵人把猞猁带回家让人一看,说不定还会带来回头客!
摊主热心的买猞猁,赠送了一堆赠品。
什么笼子,食盆,一天的吃食,
除了专人驯养的伙计,几乎什么都有。
李清见杨玉环眼睛集中在那猞猁幼崽挪不开,
知道这小家伙算是买对了。
这个年纪的女孩,
哪有不爱幼崽的?
他想了想,
附到杨玉环耳边:“你早日替本王诞下孩子,那可比这大毛可爱多了。”
玉环顿时秀红了连。
底下偷取,不敢说话。
李清看着对方,
就发现这白玉面具选的极好。
玉环羞红了的脸,
竟然微微透过白玉面具。
虽不仔细看就看不清,
但一旦注意到,便别有一番风味。
李清脸露出笑容,带回回去马车,但是可以一亲相泽。
玉环被李清看的受不了:“夫郎,我们去其他地方玩耍吧?”
摊主这时也已经将猞猁打包好。
一应用具交给侍女,
由她们使用轻功送回马车,
而玉环手里抱着猞猁幼崽,期待的看着李清。
李清“嗯”了一声,掩盖自己略微喘息的粗气。
“摊主,这瓦市什么地方最是热闹好玩?”
摊主恭敬抱拳:“贵客,瓦市前面会有人斗鸡,角抵……”
李清来了兴趣:“那就角抵吧,这个好。”
角抵其实就是古代版本的相扑。
原本发源于古代春秋之时,唐时闯入倭寇,成为国技,
但此时在大唐也是相当火热的一门运动。
到了宋时,这运动便正是改名相扑,
有改后的规则,
与现代相扑差不多了。
大唐不愧以武立国,
热爱角抵的人极多,李清搜寻自身记忆,对这活动极为感兴趣,
此时一听说,便想着带玉环去观赏一番。
有了目的地,李清带着玉环就走。
那头摊主遥遥抱拳恭送,
他忽然有些发呆,啊忘了说了,那角抵乃是女子互扑。
可不兴女郎前去观看!
他早就察觉出那戴着白玉面具的小郎乃是女扮男装。
那女扮男装的女郎要是去看了女子角抵,岂不是羞煞了?
只是李清走的挺快,
摊主即使想要追,却也不见了贵客的行踪。
李清朝着卖猞猁摊主的指的方向,
很快便看到了一正在卖票的相扑场所。
侍女身手矫健轻松买到了几人的一等座。
只是相扑大赛还没开始,
李清带着玉环便去看斗蟋蟀的比赛。
这瓦市的娱乐,几乎都和一个“斗”字沾关系。
李清带人在那蟋蟀栏边停下,
便见两只黑棕色,油量油量的蟋蟀正在瓮中相斗。
旁边一堆人围着叫好。
只见翁中那一蟋蟀首先猛烈振翅鸣叫,似是在给自己加油鼓劲。
忽而呲牙咧嘴的开始与另一只接触。
头顶,脚踢,卷动着长长的触须,
两只蟋蟀不停旋转身体,寻找有利位置,勇敢扑杀。
忽而局势变化,其中一只咬另一蟋蟀肢体。
下一刻,那被咬中蟋蟀肢体直接被撕扯开来。
周围群众有事一阵大笑高呼。
那占据风的蟋蟀乘胜追击,口器大张,
瞬间敌对蟋蟀便败下阵来,断肢缺腿。
而那获胜蟋蟀,不断鸣叫,
朝着四周围着的人仰头挺胸,趾高气昂,
颇有一番邀功请赏的得意。
杨玉环被这气氛感染,
也很是兴奋。
她死死抓着李清的衣袖,轻声赞扬那蟋蟀神勇。
玉环在李清耳边呼气如兰,
让李清又开始心痒。
趁着侍女将他们包围无人看见,
李清又是在玉环耳边一琢,引得玉环耳朵尖都红了。
那斗蟋蟀的主人便开始介绍这两只蟋蟀。
“走过路过的各位贵客,看看咱家的蟋蟀喽。”
“都是黑头将军,极勇猛,可比当朝剑圣勒!”
李清剑术方面拜师李白,
那剑圣又是李白的师父,他一听这话顿时哭笑不得。
他朝着侍女挥手,
侍女立刻前,便要将这一次斗胜的蟋蟀买下。
杨玉环双眼放光,
她只在小时候见堂兄堂弟们玩过这些。
哪想到现在成年了竟然还能有一只“黑头将军”蟋蟀。
当然,这黑头将军作为现场的常胜将军,
嫁给那是开的极高。
但是李清是谁?
他可是寿王。
在围观群众一声声惊呼当中,
侍女买下“黑头将军”呈。
李清微微一笑,
也不理围观者们不舍眼光转身离去。
另一边,一声声铜锣敲响。
李清眼前一亮拉着杨玉环走进相扑屋里。
这相扑屋,用大块大块的毡布包裹,
倒不像唐时建筑风格,
反而类似草原的野蛮人了。
掀起毡布门,走进屋里,
便又是熟悉的盛唐风格。
这相扑屋中间乃是一座巨大的格斗台,
周围被一座三层的小楼包裹。
雕梁画柱,应有尽有。
李清买的票,乃是最好的一等票,
他在一热情小厮引领下,朝着一楼最中央而去。
李清走到座位边坐下,便愣住了。
只见舞台中央,挂着十几幅矫健女子相斗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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