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乾花了半天的时间将吸煞**修炼到堪堪入门的程度,这门功法尽管只有人阶顶品的品阶,但是不得不说它也有自身的独到之处。
“依靠吸收煞气来提升修为,确实是有些冷门了,不过能通过这部功法来省下五万灵石,还是很划算的。”
张乾喘出一口浊气,然后便将金武叫进屋中,“待会我会帮你吸收体内的煞气,你只需要放松就好,千万别抗拒。”
金武默不作声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全身更是频频颤抖。
“不好,就要失控了!”
张乾心里一声疾呼,当即用双手抵住金武的后背,然后开始拼命催动吸煞**。
当金武体内的煞气传入张乾身体的一刻,张乾突然浑身一震,整个人都几乎被冰封。
这股煞气异常寒冷,但是偏偏又带着极致的疯狂,就像是一团烈火被冰冻在寒冰之中,让人难以忍受。
只是接下来的一刻,张乾凝重的脸色突然变得温和起来。
因为这股煞气在吸煞**的炼化之下,正在被源源不断的转化成纯粹的能量,尽数被张乾吸收。
这股能量非常奇特,它相比灵气与肉身更为亲和,带来的效能也更加庞大。
“它毕竟来源于身体本身,而不是像灵气一般来源于外物,它究竟是什么?”
张乾心里暗暗称奇,凡是这股能量流经之处,他体内的细胞都似欢呼一般在拼命抢着吸收,而他的修为也在一丝丝往上升。
“这是……生机!”
张乾差点禁不住惊呼,吸煞**居然有如此功效,要知道生机之力是自然界中最难获取之物,虽然修炼至一定程度之后,人接近不死不灭,但是又有几个人能做到那一步。
正当张乾暗自欣喜之时,金武突然发出异常骇人的兽吼,他的身体更是颤抖得愈发剧烈。
“必须想办法加快速度,否则我们两人都会死!”
张乾也开始变得疯狂起来,性命攸关之时容不下半点松懈。
他开始将神识送入金武体内,他要找到煞气所在之处,因为张乾有个更为疯狂的想法。
仅仅片刻之后,张乾的神识来到金武的识海,这里本应是一片清澈的海洋,但现在却变得黑雾弥漫,煞气滔天。
“找到了,擒龙功给我吸!”
张乾一声怒吼,脸色也开始变得无比狰狞,这是从死神手里夺生命,不疯狂一把就无法获得那一线生机。
两门功法同时运行,这已经颠覆了常人的认知。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这是走火入魔的最佳途径,只要稍有差池,轻者修为尽废终身不能寸进,而重者则是爆体而亡一命呜呼。
但是所谓的奇迹,正是那一丝的不可能变成了可能,它正在张乾身上发生。
这一刻的张乾绝不好受,他在两种功法的并行之下,体内的经脉正在不断爆裂,但又在吸煞**转化而来的生机滋润之下,不断愈合恢复。
他没有走火入魔的关键所在,正是生机之力!
“呼……哥赌对了。”
看着渐渐恢复常态的金武,张乾庆幸不已。
也就在这个时候,张乾体内一声闷响传出,换血境第九重。
这一刻,他的身体猛然拔高,浑身的肌肉更是愈发结实有力。
现在的张乾刚从鬼门关里走了回来,极致的兴奋让他好想宣泄一番,最好是能有个人肉沙包来给他练练。
他瞄了瞄身前的金武,却突然忍住了愈发不可收拾的冲动,“罢了,虽然你差点害死我,但是如果我揍你的话,估计我死得更惨,真是郁闷。”
随着张乾缓缓收功,他和金武两人几乎同时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师弟,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
“不客气,我叫张乾。”
金武一把从地上坐起来,“你住哪?”
张乾突然从地上蹦起来,“你想干什么?”
“嘿嘿,干什么,你要知道我的同门兄弟姐妹没少受煞气所害呢。”金武抹掉额头上的汗,盯着张乾的两只眼睛正在不断的闪烁着小星星。
张乾一阵哆嗦,冒起满身的鸡皮疙瘩,“我可以拒绝么?”
“你不想要大把大把的储物戒和修炼资源么?”
张乾一咽口水,“我有个问题想要和你探讨一下。”
“你说。”
“不许使用兵器和神通,不许还手,你让我揍一顿,然后我再让你揍一顿,如何?”
“你确定?”
“轰!”
“一个大老爷们这么多**YY干毛,告诉你丫的,老子差点被你害死,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轰!轰!轰……”
“小子,再打我的脸你会后悔的!”
“轰!”
“不把你的脸打成对称的话,多难看啊。”
“轰!轰!轰……”
“我XX你个OO,轮到我了没,老子有点忍不住了?”
“好吧,现在轮到你了,记住把我的骨头打碎点。”
“放心好了,我不会放过任何一块贱骨头的。”
“轰!轰!轰……”
“小子,爽不爽?”
“别停,这还有几块骨头是好的。”
“我草,哥就从来没见过像你这般犯贱的!”
“轰!轰!轰……”
……
张乾不断催动宙体功,全身的碎骨都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在不断重组愈合。
半个时辰过后,一声闷响从张乾体内传出,肉身成功突破第三层屏障!
金武的脑袋仍然肿得跟个猪头似的,他盯着已经恢复如初的张乾,咂舌不已,“张乾是吧,你居然敢拿老子来当磨刀石!”
张乾目露不屑,“要不我们再来一轮?”
金武嘴角猛抽,“今日暂停,等哪日我把你弄进太斗卫大营,有的是人招呼你。”
张乾悻悻道:“好吧,等宗比过后随时恭候。”
回到家中,张乾立马掏出五只储物戒,他兴奋的挫着双手,“搏一搏,小鸡变羊驼,开奖咯,哇咔咔……”
毕竟原主已逝,张乾可以轻松擦除留在储物戒上的神识,如果原主还活着的话,已他现在的修为根本无法做到这一点。
张乾将第一只储物戒里的东西统统拿了出来,不禁被吓得呱呱叫。
“这究竟是什么玩意!”
桌子上,放着一只丹瓶,一把浑身冒着黑气的大刀,以及一颗面相十分丑恶的头颅。
张乾死死瞪着这颗头颅,此物黑如墨汁,头生两角,似人似兽,甚至连滴落在桌子上的血液都是黑色的。
“这是……魔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