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胧,一团乌云束缚住了月亮,想要挣扎,怎么也做不到?也只有昏暗地路灯照亮那隐隐约约的街道。
“砰,砰,砰……”
水泥地面被重重撞击着,那个圆形的东西竟然硬生生地撞出了一个凹坑,一团绿油油的光芒笼罩着这片区域,根本不是散发,而是渗出,不明显、凑近看,显得格外诡异。
“滴答,滴答,滴答……”
不停有红色的液体滴落而出,每一下都在敲击人的心脏和灵魂,只是那个东西在这里似乎等待着什么?
一脸醉意的女孩从一间酒吧走了出来,摇摇晃晃朝着这个方向就来了。
女孩随手打开了一个中年男人的搀扶,哪怕她脸上有那么一份醉意,但是,对于这样一个男人根本没有半点兴趣。
中年男人一点都不灰心,只要他一直跟着,等到女孩身体中的酒精彻底发作,那么他的机会就来了,就这样跟了女孩一路,朝着那个地方就去了。
一步,两步,三步……他们距离那个地方越来越近了,一股凉意扑面而来。
酒精也在这股凉意之下消磨殆尽,渐渐地两人也开始恢复了清醒,两人的身影和那团未知交叠,很快,他们在看清了眼前的一幕,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巨大的恐怖朝着两人席卷而来,他们想要放声尖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瞪大了双眼,双腿不停地打颤。
两人想要转身逃走,身体就像是被千斤重石给压住,一切的挣扎都是那样的徒劳,那样东西,只是不停地敲击着地面,用绿光覆盖住他们,直到呼吸和心脏彻底停止,两人这才颓废地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所有的生机。
“呵呵!”
那个东西没入了一边的树中,绿光一闪消失不见。
……
警笛划破了夜的宁静,安睡中的人儿都在过着最平凡、最普通的生活,每一天都有很多人在这黑夜中死去,但是,每一天也有很多人获得了新生。
“叮咛咛……”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不安分响了起来,我眯缝着眼随手抄起了手机,就点开了接听键。
“喂?”
“陈飞宇,你的时辰到了,我要你死……”
听到这个故作阴测测的声音,我翻了一个白眼,对着听筒那端吼道:“丫的,赵警司深更半夜没事做,抽风吓我玩呢?”
手机那端听到我的吼声,从鼻孔冷哼出声后,说道:“陈飞宇,你赶紧给我过来干活。”
我很无奈,面对这样一个美丽警花的滋扰,迫于无奈,只好回道“在哪?”
“朝阳路44号。”
我挂上了电话,暗自腹诽了一句:“一听就不是什么好地方,朝阳路就算了,还44,这不是咒人去死吗?”本来,我不想起床的,但是谁让我是热心助人的好市民,好吧!你不信,我就是那个专查诡异案件的一个普通侦探罢了,大家可以称我为阴阳怪探。
在我穿衣服的时候,我先自我介绍一下,鄙人名叫陈飞宇,男,今年27岁,未婚,职业:摸骨探阴、抠拿卡要,居住在父母留下得房子中,房子不大,也就80个平方,还好就在市区商业街,我就把这房子分成了两个部分,一个是我生活起居的地方,而另一个则是我办公的地方。
言归正传。
我凌乱着头发,胡子杂乱得不修边幅,穿着一个黑色的小背心、白色的裤衩、花边的白色拖鞋,嘴中叼着一根从裤子口袋摸出得一根红双喜点上,“啪嗒,啪嗒”抽着香烟,伸手去拦车。
话说,这大半夜的穿着这样,这副造型,出租车还真敬我而远之,我摸出手机刚要点开叫车软件,喊一辆顺风车,一辆出租车就左摇右晃停在我的身边。
“朝阳路44号,师傅,快!我赶着去投胎。”
我拉开了副驾驶门,一屁股坐下,瞥了一眼坐在驾驶座,双眼血红的出租车司机,整个出租车中散发着酒气,我系好了安全带,摇下了车窗。
司机师傅本来是准备借着酒劲启动车子的,听了我的话,扭过头、猛地睁大眼睛,用诧异地目光看着我,哆哆嗦嗦地对我说道:“你…你刚刚……说什么?”
“让你丫的酒驾,我非得把你吓得怀疑人生。”
我在心中嘟嚷了一句之后,压低了声音一脸认真地对他说道:“我去朝阳路44号去送死、投胎,你赶紧的,浪费了时间,到时候,我让阎王收拾你。”
“怎么…怎么可能?这世界根本就没有鬼,你是故意吓我是不是?”
“是吗?”
我反问了一句,然后,缓缓地扭过头看向了后座,对后边的空气轻声而又恭敬地说道“两位大哥,不是我不给你们面子,他在这故意拖延时间,要不你们先把他带走,我随后开着他的车到朝阳路44号找你们,你们看怎么样?”
司机师傅听了我的话之后,打了一个哆嗦,酒意醒得差不多了,连忙麻溜地发动车子,在这个黑夜中化作一道极速的光影,直奔朝阳路44号开去了。
我在一边强忍着笑,这家伙实在是太滑稽了,竟然被我吓得连计价器都没打。
司机师傅还无比虔诚地对我讨饶道“大哥,您就跟后面的两位说说好话,让他们大人不计小人过,把我就当个屁给放了吧!”
“嗯!好!看在你如此虔诚的份上,我就帮你说道说道,你丫的把车开稳了。”
“是,是,是!我知道了大哥。”
想来他开车这么久了,难得开得如此认真,车子不仅速度很快、而且很稳。
他抬眼看我没有求情,都快哭了,对我央求道:“大哥,大不了这趟车费我不要了,您可一定要帮我给后面二位求情啊!”
我见他都这样说了,自然不会让他失望,连忙扭过头说:“两位大哥,他的话,你们都听到了,以后他一定每逢清明十五都会给你们烧香烧纸,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啊,就饶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