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玄宫里,玄夜正向无邪禀报着什么,只见无邪的脸色是愈发的不好。
“圣姑到。”一道响亮的声音打破的宫里的宁静。
圣姑已脱掉平日里的衣装,换上了戎装。
“圣姑参见无邪尊上,请求尊上同意圣姑前去燎原平定鼠族的叛乱。”她万万没想到,距离魔界魔宫万里之外的一个小小的鼠族竟有胆子叛乱。他们鼠族一路北上,吞噬其他魔界的血脉。她誓要铲除这种祸害魔界的人。
无邪没有立刻回答圣姑的话,他微微沉思了一下,当即出口道:“圣姑,本尊方才就和玄夜在讨论燎原鼠族的叛乱。你既请令想去,本尊就准许。魔界的士兵你可以随意的挑。”
“谢尊上。”她是要守护魔界的人,自然要在危难面前当仁不让。
玄夜皱了皱眉头,略感担忧的道:“尊上,让圣姑一个人去可妥当?”
无邪勾唇一笑:“她不是一个人。”天界的夜天二殿必定会跟着她去。如此,他也就不比担忧圣姑会对付不了鼠族了。
圣姑正带领了魔兵去往燎原的路上,夜天突然跟了上来。
圣姑边飞行边有些恼怒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夜天同圣姑一样飞行,还是那般的嬉皮笑脸:“落落去哪,我就去哪。”
圣姑躲避前方的乌云,随即道:“随你便。”便加快了飞行的速度,夜天也不得不加快速度再次跟了上去。
三日后,圣姑和夜天就到达了燎原。一个小小的燎原,原本就是贫荒之地,这下就更显荒凉了。
圣姑率着魔兵并没有冒进到燎原,而是在外围安营扎寨。
她料定一个小小的鼠族,是没有能力和胆子造反的。他们既然敢造反,就说明他们身后一定有人在帮助他们。圣姑决定等天黑下来以后去鼠族内地探探风声,再作打算。
很快,天色就完全暗了下来。伸手不见五指,月黑天高。今日燎原的上空满是乌云,想必要有一场大雨要下。
圣姑穿一身黑衣,偷偷潜入了鼠族的内部。鼠族的大殿中,一鼠王和他的一群手下都在喝酒庆贺,歌舞升平。圣姑用幻化术把自己变成了一片叶子,落在了大殿里的横梁木之上。
鼠王坐在主位上,声音粗鲁而又大声的说道:“弟兄们,今日我们与那龟族的战斗中取得了胜利,今日大家都不醉不归,哈哈。”
“大哥,我们这次造反很是成功,这让我们鼠族很痛快啊。”鼠王的二弟举起手中的酒杯,敬了鼠王一杯。
“是啊,大哥。我们鼠族为那无邪魔尊尽心尽力守在魔界边境几千年之久。没想到,那魔尊竟一点都不在乎我们,任我们在这荒凉之地自生自灭。我们鼠族也是有尊严的,誓死都要脱离魔界。”鼠王的三弟情绪更为激动,他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哎,三弟,一个无邪魔尊算得了什么?我们现在的主子是一位教会我们强大的邪术的高人。日后我们就跟着他混了。别再提那什么魔尊了。来,我们再干一杯。”鼠王站了起来,原本依偎在他身上的鼠女也跟着站了起来,继续往他身上凑。
“好,大哥。我们从今往后就更着那位高人。带领着我们鼠族的将士们踏平魔界的魔宫,扬我鼠族的气势。”
喝酒完毕,又是一片歌舞升平。鼠王兄弟三个早就沉迷进了女人怀里,醉醺醺的。
圣姑回到了营寨,拂开帘幕就看到了夜天正在焦急的走来走去。
夜天忙跑回到圣姑的身旁,检查了她一下:“还好你没有受伤,你怎地独自一人就去了那鼠族内部。我去找了你几圈都没有找到。”
她的幻化术可是一流的,只要她不想现身,别人是不可能轻易的找到她的。
“我没事。我的推测果然没有错,有人在背地里支持着鼠族,且那人会邪术。”这次的仗看来比她原本想的要困难。
“什么?这六界竟还有人会邪术?此次战役怕不是那么好打了,我们要做详细的商讨才可。”
圣姑往桌子旁走去,她要向无邪尊上说明这里的情况,并计划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
“我们是要好好商议才行,鼠族有了邪术,不知实际会提高多少。如若冒泡进攻,恐怕我们会带来不必要的损失。”
她向无邪尊上详细的说明了她这边的情况,看无邪尊上作何打算吧。
“来人”
门外进来一个修为不低的魔界大将,他早就等不及要将鼠族挫骨扬灰了。
“圣姑有何吩咐?”
“把这封印日夜兼程带回魔界,送到无邪尊上的手上。切记,一定要快且保密。”
“是。”那大将说完接过信封就立刻消失了。
无邪看着圣姑写的信,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那会邪术之人竟已威胁到他魔界来了。圣姑在信中说,有人在教鼠族邪术,是以鼠族才敢如此猖狂。
上次他收服相柳时,也有人教会了相柳邪术。莫非这次的会邪术之人与那次的会邪术之人是同一个人?
如若真是这样,他必须马上找出那个人,不然他必定会成为危害六界的大患。
那人既教鼠族邪术,让鼠族背叛魔界。他必定会在鼠族的某个角落里,暗暗观察局势。这样,他必须要亲自去一趟燎原才行。
“玄夜,我们立刻去燎原。你吩咐下去,魔界的公务暂且交与桃花。”说完,无邪就不见了踪影。
“尊上,你怎么亲自来了?”圣姑看着突然出现在营寨里的无邪,有些不知所措。
无邪脱下身上披着的外衣,挂在了搁衣服的架子上,随口答道:“找会邪术之人。”
夜天正愁着不知该如何应对这局势,见着无邪之后就大大的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战无不胜的魔界至尊无邪,这世间能打败他的人还不知道在哪呢。
“无邪,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他可希望无邪能快点有所行动,这荒凉的燎原真不是个好地方,如若不是因为落落,他一秒钟都不想待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