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陈宗翰不是笨蛋,对方肯定是要囚禁他,“我家里怎么办?”
“放心,我们会打过去通知你的父母的。”肖濂离去。
接着陈宗翰就被请到隔壁的清字一房,并不是想像中的监牢,除了东西少了点,在地下以外,看起来和一般的房间没有什么差别。
肖素子转身离开前,平淡的说道“这几天你最好能好好想想,还有没有什么还没做的事”
陈宗翰苦笑,看来自己是死定了,躺在床,盯着天花板,闭眼睛发现到这个房间的与众不同,感知没有办法超过这大约五平的房间,也就是说有结界圈住了这里。
什么都能做,呆呆的想着这几天梦境般的生活,现实与超现实,自己真的要死了?
陈宗翰突然发现自己对死亡并没有那么的抵触,有可能是因为一次死亡没有带来什么痛苦,就像是很深沉的睡眠。
但是静静的等死,依然是令人不好受。
烦躁的起身在房间内绕着圈子,绕累了又躺在地发呆,中间时间,房门旁的小洞有送来伙食,没事好做,陈宗翰再次打坐,期望能什么都别去想,进入无相的意境。
再次的陷入,没有生息,无尽黑暗,画面一闪,是个不知名的地方,荒凉的大地,隐隐的暴躁,满地的断肢残骨,血水濡湿了大地,一片暗红,断了脊椎的半段身体,淅沥哗啦的内脏洒落一地,黏腻的腥臭味扑鼻,一望无际。
血色的世界。
陈宗翰想吐,但他什么也吐不出来,弯腰干呕。
这时候他发现自己眼前的手不大一样,沾满着鲜血,滑滑的,手指修长有力,再看看自己的全身下,身穿戴着一个漆黑的战甲,破损得很严重。
他隐约还记的,他是陈宗翰,并没有像一次一样忘了自己是谁,但是这里是哪里?
习惯的往右手边抓去,动作是如此的自然,触手的是冷冰冰的剑柄,暗红深邃的剑,令人心痒的锋利,剑身很长,超过他的腰。
他知道,这柄剑叫做,幽泉。
是用鲜血祭炼而成,因杀戮而成长,因濡血而淬化。
不知为何,当他的手握在剑柄,他提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很安心。
只要有它,自己就什么也不无惧。
信手挥动,刷,似乎能够划开所有一切。
陈宗翰疑惑,这一切是无比的熟悉,比呼吸还要自然。
隐隐大地震动,往地平线的另一方向望去,是一团黑影,疾驰而来,目标,是我。
身体的血液开始沸腾,战意翻腾,期待着,渴望对方的鲜血,想要品味剑刃砍向对方时,剑与肉的亲密激情,从骨子里流溢而出的快感,让我着迷、瘾,我是杀戮的享受者。
快快快,双腿飞奔。
近了,不止是人,还有许许多多的非人生物,唯一的共同点是,全都满脸憎恨,一副想要抽我的筋,啃我的肉,喝我的血,很好,这样就对了。
剩下十步。
五步,对方的怒吼,震天,悦耳。
血溅,硬性的冲撞,却挡不住幽泉的轻轻一划,枭首,血还是热的。
无数的武器抢占着空隙,气力几乎震荡空间,陈宗翰手里的幽泉不停飞舞,斩落,劈开,切割,挑飞…
陈宗翰极其的享受,闭起眼来,血雾、血滴、寒光,美不胜收。
前仆后继的送死,潮水般的汹涌,脑浆糊了一地,疯狂继续着,没有丝毫的停歇。
一个苍绿色的虫族,被破脑取髓,绿色的汁液溅了陈宗翰满身,鲜血意外的有些许甜味,身形稍稍一滞,破绽。
七米高的单眼巨人,挥舞着巨锤呼啸,由下而,猛地把陈宗翰击飞,腾空,脑里一阵晕眩,全身撕扯般的感觉,战甲剥落甚多。
是痛?
不,是痛快。
右手紧紧幽泉,左手攀附在巨锤,顺着独眼巨人的手臂跑去,在他的眼前,咧嘴一笑,幽泉妖异的闪动,刺。
吼,痛苦的仰天长啸,独眼巨人倒地,天地悍然震动,灰土漫天,在他的喉颈补一剑,啵啵的鲜血气味,陈宗翰贪婪的吸吮着,这让我有活着的感觉。
生命不熄,战斗不止,杀戮继续。
没有退怯,没有恐惧,有着的只是想要把对方生吞活剥,恨意滔天,这样很好。
什么都不要去想,只要不停的挥动手里的剑。
左手伸手拔掉对方的脑袋,尸首无力的跌落,双眼依旧闪烁着愤恨,就像是无声的指责,看得有些讨厌,朝着另一个人的脑门甩去,双双炸开,和敲西瓜没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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