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一个女孩子过来,叫过那名……
那名……
仓仔几乎崩溃,他实在没有办法给陈宗翰冠一个名称。
最后他还是用有点混乱的词汇让警察们理解了事情的结果,陈宗翰和李师翊一起带朱士强去了医院,然后到了现在。
王志豪实在是无法相信仓仔说的话,他认识陈宗翰不是一两天的事,说:“这太扯了,阿翰干掉他们全部?”
可偏偏仓仔的反应实在不像是在做戏,如果他是在演戏的话,那他的演技实在是可以去角逐影帝了,可要相信他说的话也实在是强人所难。
“只能找你朋友过来了。”一个老警察拍拍王志豪的肩说。
王志豪一想起这件事,就觉得连看女孩子打排球的心情都没了,很少叹气的他也叹了一口气。
一个人靠在了王志豪的旁边,陈宗翰。
“拿去。”是陈宗翰从外面带进来的碳烤,一支10元,夜市小吃的良伴。
即使是有些不一样的日常,也还保存着一些一样的地方,就像是炭烤老板还是喜欢省那么一点胡椒粉。
一下子似乎因为一串炭烤而又回到了从前。
两个人大嚼着,都没有说话。
女孩打排球似乎又开始变得有趣,大大的太阳没办法阻挡她们的热情,只会加温。
王志豪先开了口,陈宗翰也在等他开口,“你还记得三年级的那个混血儿吗?”
“嗯,肖素子。”鬼才会忘记。
“她最近都没有来学校。”
王志豪说:“搞得我都不能和她分出高下。”
她切磋大会结束后也没有回来吗?
可能是为了肖家的大清洗吧,陈宗翰心想。
王志豪对于昨天的事并不想开口,他知道如果陈宗翰要说的话他会说的,而且他也迟早要解释清楚。
其实王志豪也并不如何相信仓仔的话,他更相信自己的眼睛。
王志豪突然笑了起来,因为他看到李师翊臭着一张脸走了过来,他可不认为李师翊是来找自己的,唯一的可能性是自己身旁的死党。
而陈宗翰在搜寻之下,竟然找不到除了跳下去以外的出路,他哭丧着脸,王志豪笑得更加开怀,李师翊的脸更加阴沉。
“这里就交给你了。”王志豪一副故作怜惜的口吻,然后不顾道义的溜了。
陈宗翰拉住他,“靠,兄弟这样当的。”
王志豪抽过衣服正经的说:“不,兄弟是用来卖的。”说完就跑了。
陈宗翰想步王志豪的后尘,可惜,“喂,你还想跑。”李师翊挡住了他的路。
“你早怎么没来。”李师翊插着腰。
“睡过头,睡过头。”
“你说好要教我的东西呢?”
十足是个追债的人,也许她比仓仔更适合那个位子。
“大小姐,小的早有准备。”
靠,自己怎么这么像一个奴才。
“哼,我要像你昨天一样厉害那种。”李师翊说道。
陈宗翰搓着手说:“大小姐,什么事都要一步一步来吧!”
李师翊想了想,“也是,说吧,怎么做?”
陈宗翰简单的转述大姐昨天说的方法,这是一个简单的内观法,也就是打坐吐纳至空明的方法,又有点像是西方所谓的光球仪式,东方的冥想,比较不同的是,有些成就之后你的思绪会比较清晰,动态视力也会变得更好。
李师翊面带怀疑的说:“这不就是打坐,你想唬我?”
陈宗翰急忙挥挥手,“没有,没有,基础嘛,不过还是有一些要注意的,像是如何凝气的方法。”
再说些简单的修炼方式,陈宗翰就逃之夭夭。
其实陈宗翰教得也没有错,任何的功法、术法,都必须建立在有内力与法力的情况下,而打坐吐纳就是一切的根本,当然还是和世俗的方式不同,内息的运行方位与口诀就是歧异点。
而由大姐口授的法诀更是惊人,不过对陈宗翰帮助不大,他的一切都来自魔主,呼吸吐纳,运转经脉,就连功法也由习惯展开。
有个更糟糕的消息,王志豪摇醒放弃听课的陈宗翰。
陈宗翰醒来擦了擦口水,说:“怎么了?”
王志豪的脸色十分糟糕,他拿着手机,刚刚有人打给了他。
王志豪说:“朱冠中已经确定入狱了。”
“早该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是这件事,而是他真的有欠债,一百万,而现在他入狱了,追讨的对象就变成了朱妈妈。”王志豪的脸色实在不太好看。
陈宗翰相信自己的脸色也没有他来的好看。
“高利贷?”
王志豪摇摇头,说:“是银行,而且是正规企业,我们没有办法。”
如果是黑道的话,王志豪家里身为警察的关系还能用,可对方是按法律行事,这让王志豪无可奈何。
陈宗翰只能摇摇头,一百万对一般的家庭是个不小的负担,而朱士强一家的经济状况则是一直不太好。
李师翊坐在陈宗翰前面也听到了这一段话,问,“哪一家银行?”
王志豪说:“HT银行。”
李师翊若有所思的拨拨头发,转回了头。
陈宗翰与王志豪对此事只能摇头,如果是黑道的话,陈宗翰说不定还能门动动手,但人家是正当企业,总不能使横吧。
有些垂头丧气,就像是斗败了一样,败给这个世界的金融体系。
万恶的钱币啊,陈宗翰在心底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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