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着娄晓娥的手,才刚刚回屋。
许大茂用力的一甩,便把她给甩到了床上。
“许大茂,你是不是疯了?”
手支着床板,跳了起来,娄晓娥怒不可遏。
“是你疯了,才对吧!怎么的,看我老了,想养小白脸了,是吧!”
“娄晓娥,我告诉你,你就是再养十个八个的,也下不了蛋!”
许大茂刚才可是一直憋着火呢,是破口大骂。
“你放屁!”
一句下不了蛋,让娄晓娥彻底的破防。
下嫁给了许大茂,她在许家一向是相当的有底气!
但没法生孩子这事,却让她的心里越来越没底,连带着总觉得对不起老许家。
这话的污辱性太强了,让娄晓娥彻底的破怒了,顺着抄起了旁边的茶缸子,便砸了过去。
不得不说,环境可以改变人。
娄晓娥身为养尊处优的大小姐!
在嫁到四合院之前,甚至都不会骂脏话。
被熏陶了这四五年,已然达到了出口成脏的境界,而且更敢主动的动手。
“咣!”的一下。
白瓷缸砸到了许大茂的额头上,连茶带水浇了他一脑袋瓜子。
这是刚才泡好的高碎。
多亏了在外面开会浪费了不少时间,水温已经降低。
要不然的话,非得把许大茂给烫得满脸大泡不可!
“臭娘们,你疯了!”
因为娄晓娥在家中地位不断下降,许大茂的地位自然也会随之提升。
而最关键的便是,许大茂看出来最近已经开始起风了,娄半城的地位会越来越低。
自己娶娄晓娥本来想让娄半城提拔自己,但他那个老岳父却半拉眼珠子看不起自己。
平时见面从来都没个好脸,在厂子里也是从来没有帮他说过一句好话。
所有的事情加在一起,许大茂已然不把娄晓娥给放在眼中了。
抬手便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许大茂!”
娄晓娥绝对不是吃素的,从小到大,何时吃过这样的亏。
呆呆的捂着自己的脸,看着陌生而又阴冷的许大茂。
嗷嗷的便扑了过去,一招九阴白骨爪向他的脸死命的挠去。
许大茂哪里会让人,被挠了几下,愈发的火大。
揪着娄晓娥的头发便是一顿狠揍。
阎家!
周聪进去的时候是一个人!
出来的时候却已经变成了四个人。
除了他之外,还多了三大妈,于莉和阎解娣这****着老阎家老中少三代的女人。
她们都被阎埠贵给支使出来,帮着周聪收拾房间所用。
甚至于,阎埠贵还答应于莉和阎解娣,每人会给一毛钱零花钱。
至于阎解成和阎解放,正在拆厨房的玻璃呢。
“三大妈,嫂子,我家就麻烦你们了!”
带着老中少三人回到了自家门口,周聪笑呵呵的说道。
“不对!”
正想着再寒暄几句,他却听到了不远处的吵闹声。
那两个声音太熟悉了,正是许大茂和娄晓娥。
“靠的!”
眼色陡然变冷,也不管自己这头了,撒腿便向着许大茂家跑了过去。
“有瓜吃!”
于莉和三大妈刚才都开了会,也都知道娄晓娥给周聪出钱的事。
她们的想法与贾张氏其实一模一样!
那就是两人之间绝逼有一腿,要不然的话,娄晓娥凭什么给周聪出钱。
这可不是娄晓娥有钱撑的。
四合院可是总有捐款的破事!
就拿前两年贾东旭出事时来说吧!
当时也举行了捐款活动,一大爷甚至当场便捐了二十块钱,以带动众人。
许大茂跟着捐了三块钱,娄晓娥可是一动也没有动。
“解娣,你先收拾!我和你嫂子一会过来!”
又有瓜吃,阎家的婆媳俩互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
三大妈叫了一声后,带着于莉风风火火的便向着老许家冲了过去。
“妈!嫂子!”
阎解娣不愿意了。
里面的活那么埋汰,凭什么只让自己干,别看自己小,也是女人好吗?
她也想吃瓜的!
箭步如飞。
没半分钟,周聪便已经冲到了老许家。
扯门便冲了进去。
眼见此时,许大茂已经把娄晓娥给按到了床上,一手掐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随意的乱打。
虽处于绝对的下风!
但娄晓娥却也不是全无反抗之力,左手扯住了许大茂的头上,右手正不断的在他的脸上疯挠。
许大茂那个惨呀!
脸上都被挠出了十好几道的土豆丝。
“娥姐这战斗力可以呀!”
看着娄晓娥虽败犹荣的战绩,周聪的心中竟然生出了一丝的景仰。
枉他还一直以为娄晓娥是傻白甜呢?被傻柱趴在身上,一直吸血。
却未想到还有如此彪悍的一面。
帮亲不帮理!
虽然夫妻打架不光旁人的事。
但周聪才不会管那个呢。
一把扯住了许大茂的后脖领子,用力的一扯。
“嗷!”
一声惨叫。
却原来是娄晓娥正死抓着许大茂的头发,这一下竟然把她也给带了起来。
娄晓娥的体重可让许大茂的头发和头皮遭了秧,发出了如杀猪一般的惨叫。
到这时,周聪已经不用动手了。
从后面,连胳膊带腰,把许大茂给抱了一个结结实实。
而娄晓娥也是绝对没有放过这个机会,九阴白骨爪使得那叫一个行云流水,气壮山河。
给许大茂的脸上又增添了十几道土豆丝,才算做罢。
“姓周的,我们夫妻间打架,关你屁事?”
被放开的许大茂气得是暴跳如雷,不断的跳脚。
“这是我姐,我亲姐!”
周聪冷笑了一声,走到了娄晓娥的身边,扶住了她的肩膀,“谁欺负我姐都不行!”
“姐个屁!你们就是特么的就是在搞破鞋!”
看着周聪的动作,许大茂都给气疯了。
这个动作一向是他的专利,他会经常用这个动作去去骚扰农村的大姑娘小媳妇啥的。
借此捅捅腰,摸摸腚,美不可言。
现在这动作不但被周聪给学会了,而且还用到自己媳妇身上。
让他颇有一种与武大郎同病相怜的感觉,大骂不矣。
“闭嘴!”
一个耳光抽了过去,把许大茂给扇了一个跟头,“姓许的,我告诉你,这耳刮子是替我姐打的!
你怎么骂我都没事,污蔑我姐就是不行!”
伸手指着许大茂,一口粘痰喷到了他的脸上。
嗯!
白色的,并不粘稠。不黄不绿,肺里无火,身体相当的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