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过后。
常沙码头发生了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
第四门之主,贺俊被人杀了。
他的尸体被割去了脑袋,悬挂在码头桅杆之。
有人说,杀人的是陈皮,他亲眼看见了。
也人说,贺俊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所以才遭此横祸。
不论如何,这事倒是掀起了一阵不小的轰动。
清晨。
彭晏正在院内晨练,突然,房门被敲响。
将房门打开。
一个浑身染血,满脸凶相的年轻人,哆哆嗦嗦的闯了进来。
他一进门,倒头就拜:“求先生救救我师娘!”
“你是?”彭晏问道。
“是叫陈皮!我听我师父说,是你给他的鹿活草救病,但现在那鹿活草被张启山那贼人所夺,再不想办法把鹿活草拿过来,我师娘就快死了。”
陈皮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的那叫一个委屈。
彭晏寻思了一会儿,才明白剧情到了哪一步。
他指了指地的人头:“所以你把他杀了?”
“我知道他跟你有仇,所以我用他的人头来作投名状,只要你肯救我师娘,跟张启山讨要鹿活草,我陈皮这条命就是你的。”
陈皮眼圈一红,声泪俱下:“那鹿活草是从你手拿走的,只要你肯跟张启山要,那张启山没理由不给你!”
{此时,陈皮向你求药,于是你打算……}
{选择1:拒绝,奖励九爪钩功}
{选择2:答应他,去找佛爷讨要鹿活草,奖励铁弹子功}
“嗯,我知道了,我会跟他要的。”彭晏点了点头。
陈皮一听如此。
连忙激动的对着彭晏连连磕头。
大理石铺就的地面,很快多出一片血渍。
“行了行了,别磕了,等我吃过早饭就去找那张启山。”
彭晏抬头看了看天色,
提示天空之中乌云渐声,说不得会有一场倾盆大雨:“马就要下雨了,如果愿意的话,我可以留你吃个饭。”
陈皮从地起身,扭头就跑。
“哎!把头捡起来!把头捡起来再走!”
……
红府。
“二爷!二爷不好了,夫人发病了!”
二月红刚从梨园回来。
便听下人匆忙汇报。
而紧随着,又有下人来报,说夫人的药也不见了。
二月红顿时脑子嗡的一声:“夫人不是一直在吃药吗?又怎么会发病?药怎么?药怎么也不见了?”
“那鹿活草,和先前炼制好的药丸,还有放药的盒子,都不见了……”丫环低着头小心说道。
二月红只觉得晴天霹雳。
他大骂道:“你!你平时就是这么照顾夫人的吗?”
丫环哭丧着脸,她也着急。
因为夫人平日里对待下人都很温柔,所以夫人病了,除了二月红陈皮,属他们这些下人最难受。
二月红怒骂:“滚!”
回到房间,看着丫头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二月红安慰道:“丫头,再等一会儿,我马去找药!”
丫头此时说道:“药我不吃了,药我已经还给佛爷了。”
“佛爷?为什么佛爷会把药拿走?他不让你吃吗?你等等,我马去找他要药,佛爷一定会给我的,你等一下啊。”
“二爷,别走,我好冷……”
……
在张启山府中。
此时,解九爷正忧心忡忡:“二爷果然来了,他还带着他夫人一起。”
“来人,听我命令,把大门关,谁来也不开。”张启山闭眼睛,做出了决定。
一旁边,彭晏开口了:“这样真的好嘛?外面可是下着暴雨。”
解九爷叹了口气:“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她的病哪怕是鹿活草也就不活,虽然残忍,但她注定一死,我们要为二爷考虑,二爷他对夫人用情太深了,夫人一死,他也定不独活。”
“所以呢?”彭晏问道。
解九爷叹了口气:“只有用这种办法,让二爷恨佛爷,心中有恨,他才不会一心寻死。”
彭晏顿时笑了:“解九爷,你口口声声夫人,恐怕你压根没想过夫人死活吧?”
顿了顿之后,彭晏翘起了二郎腿:
“据我了解,你们手头正有一座墓,其中机关之术非二月红所不能破,但奈何他心系丫头,并不愿意为你们下墓,所以,一听说药石对丫头的病无用,你们首先不是从药与病人本身着手,反而将计就计定下此计……”
“妙啊,妙啊。”
彭晏拍起了手:“等此事过了,你们再拿出这封丫头亲笔写的信,解释清楚误会,那么二月红就会体谅佛爷的一翻‘苦心’,将‘恨’化解?不愧是解九爷,这手段我领教了。”
“并非如此!”解九爷连忙解释,“这鹿活草根本无用,这是我们大家都能看到的,我也并非是你所想的那样!”
张启山也皱着眉头看向了彭晏:“事情并非是你想的那样,莫要血口喷人。”
“好好,既然如此,你们都觉得鹿活草无用,那不知可否把我的药还给我?”
彭晏冷着脸问道。
丫头的病他在火车看过,属于是早年间阴气入体,引起的五脏衰竭。
这鹿活草确实是针对这方面的病情。
而长生诀的修炼,虽然只是入了个门,但却也让他对人体这方面有了一定的见解。
起码,他就知道,以鹿活草为主药,对丫头的病一定有用。
但前期,这草药的功效只是见效缓慢,却并非无用。
只要病人过了这个适应期,到时候才是药真正发挥功效的时候。
所以,他们这个时间点把人家救病的药拿走,不论安的是什么心思,但绝对是害人无疑!
更何况,二月红曾因此事,私底下找来师父一次,当时师父也给算过了,卦言为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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