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
“什么事啊,慌慌张张的。”
“我刚得的新诗,被你直接给吓没了!”
胡桃没好气道。
刚才,她可是想了一首比丘丘谣更棒的诗呢!
灵光一现,灵光已逝!
“堂主,有钟离客卿的账单从蒙德送来!”
“他们刚刚到,现在都等着结账呢!”
仪倌慌张道,而她手里拿着一叠厚厚的账单。
“那你就结给他们呗!”
“我们往生堂向来是概不拖欠。”
“原来,钟离逛到蒙德去了,难道怪最近没见着他人呢!”
胡桃小声嘀咕道,他那笔大单,可全指望钟离了。
至于钟离的账单,她倒是见怪不怪了。
钟离身,从不带摩拉她是知道的。一般是记在北国银行那位至冬国的公子账下,或者是记于往生堂的账下。
“堂主,那个,那个——”
“我们没钱了!”
仪倌吱吱唔唔地,最后才慢慢道。
“我们不还是有五千摩拉么?”
“钟离消费是有点高,难道五千还不够!?”
胡桃惊讶道。
五千摩拉可不少了!
她胡吃胡喝记在香菱账下的,可都没五千摩拉呢!
“这一次,这一次——”
“账单的量有亿点点多——”
“账单的金额,有亿点点大!”
“算了,还是堂主你自己看吧!”
仪倌拿着手里的一叠账单,不知从何说起,干脆全部直接递到了胡桃的手中。
“我瞅瞅啊!”
胡桃接过账单,就看向了第一个。
这是来自蒙德酒馆,天使的馈赠的账单。
苹果酿50瓶,蒲公英酒80瓶,一共9000摩拉!
“怎么这次喝了这么多?”
“钟离一般不就是只喝几杯么?”
胡桃直接就被这高达130瓶酒的数量给吓到了!
这真不是多写了个零?
“据酒馆的人说。”
“钟离先生,在天使的馈赠与一位吟游诗人一见如故,喝了一宿!”
“不仅如此,他们还请酒馆里的其他人一起喝。”
“等到结账的时候,那位吟游诗人却不见了踪影,最后所有的消费全算钟离先生的。”
“可钟离先生又双叒叕忘了带摩拉,就把账记在了往生堂!”
仪倌低着头,脑子里都是懵的。
单这一个账单,往生堂都付不起了。
而后面——
胡桃无言,接着看起剩下的账单。
“云堇于蒙德巡演戏剧,钟离邀友人同赏,坐在第一排贵宾席,合计三千摩拉!”
“钟离先生于猎鹿人品尝蒙德美食,消费十二次,合计四千摩拉!”
“钟离先生于鸟舍逗画眉后,买下最美的一只,然后于野外放生,合计三千摩拉!”
......
一张张账单看下来后,饶是胡桃,心中也是有些慌了。
她在心里算了算,全部算下来,这些账单总共可是超过了三万摩拉!
若是以往,往生堂生意不错时,她咬咬牙也就付了。
可这几个月,往生堂生意清淡,甚至现在的节余才五千摩拉。
她该拿什么去付钟离客卿的天价账单!
“堂主,你可得想想办法啊!”
“否则,我们往生堂可是就破产了!”
“要不,去北国银行取出那一笔应急的摩拉?”
仪倌是真的有点慌了。
钟离客卿突然到来的天价账单,直接叫往生堂没了办法。
“你别急嘛!”
“你去同外面收账的说,钟离先生的账,往生堂月末一起结!”
“我往生堂的信誉,值得相信!”
“摩拉我来想办法,北国银行存的那笔,可不是现在该动用的!”
“我们不还是有一笔十五万摩拉的大单么?”
“你放心,这个大单,我很快就拿下了!”
胡桃不急不忙的吩咐道。
自十几岁接任第七十七代往生堂堂主之位来,她什么场面没见过?
只是慌张了一瞬,胡桃就冷静下来。
摩拉用时自会有嘛,急什么呢?
“堂主——”
仪倌眼中,却还是担忧之色,直直地盯着胡桃。
“唉哟!瞧你这样子!哪像我们往生堂的人嘛!”
“变个戏法给你看,瞧好了哦...火!”
然后...嚯!火蝴蝶!呼,飞啦——哈哈!
胡桃轻叹一声,眼中闪过一比无奈,随即一丝狡黠从她的梅花瞳从闪过。
地直接伸出手,只往空中一抓,便凭空而生一缕幽幽的火焰。
然后她轻轻一吹,这缕火焰便化作一只火蝴蝶,绕着仪倌翩翩飞舞~
“愕——”
仪倌被胡桃跳脱地戏法吓一跳,缩起双肩向一旁躲闪。
回过神来,却是好气又好气。
她们的这个堂主,就是这样一言难尽。
只是胡桃这个戏法,却是让她心中的担忧去了不少。
“那堂主,我先去回复他们!”
“这个大单,可一定得在月末前拿下啊!”
仪倌不再多想,最后念叨了一句,退了出去。
“本堂主,你还不放心?”
“快去吧,去吧!”
胡桃摆摆手,扶了扶头的乾坤泰卦帽,一蹦一跳地坐回到桌前!
这下子,胡桃可没了吟诗的兴致。
这单子咋做呢?
明天再去逛逛,说不准还能真找到一个风水宝地。
或者去找钟离,他肯定知道。
胡桃一边揪着小幽灵,一边手指把玩着耳际的几缕头发,而她眼角的余光却是扫到一叠账单下的烂册子。
这是之前仪倌拿来的,每修缮几次老宅,总会掉点东西出来。
这册子,多半就是以前往生堂的一些客户资料。
一时也没头绪,胡桃直接拿起烂册子,随意翻看起来。
就在这时,一张破破烂烂的地图,从册子里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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