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屋,姜悠悠道:“随便坐,没有茶水。”
姜子明也不拘束:“我说等狩猎大赛就助你筑基,这个诺言该兑现了。”
“我才凝气五重,估计还得修炼几天吧?”
“今夜你来我屋里一趟,给你输送一点精华,再加上筑基丹,保不齐就晋级了!”
“流氓!”
一块砖头飞来!
“我擦!你这屋里头怎么还有砖头?”姜子明跳出房间,“又不是只有你我,还有姜岳他们呢!”
“什么??”
“你一个女孩子脑袋里整天都想些什么呢?”姜子明笑道,“我是说你们先到我那里集合,然后去灵照山,我给你们塑体。”
“哼!多说几个字能死吗?”
“嘿嘿!”
“我去洗澡了,等今晚再说吧!”
说罢,啪地一声关闭房门。
“哎哎!”
姜子明无奈一叹:“洗澡也不带我一个。”
又去看了一下姜彦姜威,指导一番,便去见父亲了。
“父亲!四叔五叔!”姜子明行礼。
自从那件事以后,姜父脸色缓和很多了,况且现在姜子明都结丹了,很快说不定就碾压自己了,还有什么架子可言呢?
“贤侄来了啊!”
“子明有何事情?”
姜子明道:“不知父亲最近可听到一些传闻?”
“你是说狩猎大会之事?”
“嗯!”
“听说了!”姜父道,“呵!听说出席的那些大家族没有一个进前十的!”
“哎对了!”四叔道,“我听说你们也参加了,还拿了第二,正想找你们确认呢!”
“此事为真!孩儿那时凝气九重,闲来无事,便带着他们历练历练。运气好,拿到了第二。”
“哈哈!真有你的!”五叔笑道,“如此荣耀之事,只可惜我不在现场!”
四叔亦笑:“陈家老贼看到你领奖,什么表情?还有那个吴家!”
“他们啊!哪有什么脸面撑到颁奖?早就灰溜溜地跑了!最后狩猎大会也是草草收场。”
“痛快!今年狩猎大会前,陈家老贼就拼命地宣传,说要办一场史无前例的狩猎大会!我看啊!是一场史无前例的丢人现眼大会!”
“是啊!就是不知道是谁干的?我要是知道一定拜他三拜!这局搅的,真是太牛逼了!”四叔兴奋地手舞足蹈,“我愿称他为并州第一搅屎棍!”
“额咳咳!”姜子明一脸黑线,“四叔,他为我们出了一口气,我们应该抱着感恩的心,而不是称呼他为搅屎棍。”
“噢,是是是!词穷了!反正就是五体投地!”
姜父虽然也乐见他们吃瘪,可眉头微皱:“子明拿到第二,我很开心!只是,赛前我就听说他们想针对姜家。如今,你又这么打他们的脸,恐怕会生事端。”
这么一说,两人沉默下来。
五叔凝思:“二哥所言极是!他们这些人都是极其无赖的!说不定会把此事归咎于你,然后随便找个理由,就弄我们姜家了。”
“哼!只可惜!”四叔叹息,“要是我们家老祖还在,也不至此!如今,干什么都畏手畏脚!”
看到他们三人转喜为忧,姜子明安慰:“父亲,叔叔,你们不必担忧!我会参加大会,拿第二名,这一切的退路我早已经想好了!很快,武乡县就没有化神了!”
“没有化神?什么意思?”
姜子明微微一笑:“你们且看好吧!至于我今天来,其实是想告诉你们,血战将起,生意方面,该收的收,该放的放,闭门自保,不问世事。”
“嗯?血战将起?贤侄你的话我是越来越听不懂了!”
“灵照山买了吗?”姜子明没有回答他,转而问道。
“已经买下了。”
“过几天,你们家眷悄悄地搬到山里头,这场血战有可能会危及到我们姜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连我们也不能说吗?”
“非侄儿不愿说,也不是侄儿不相信你们!只是,事以密成,语以泄败!此事关乎姜家之命运,我实不敢掉以轻心!如果这一次不成,不光我,我们都可能成为乱世之中的一抔黄土了!”
三人见他如此严肃,也不便再问。
五叔道:“好!此事我会尽量去办!你尽管为之,我们全力支持你!是不是二哥?”
姜父点头:“子明,我相信你!”
“我们也相信你!”
“我也相信你!”
三叔跨门,走了进来:“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看你们都相信他,我没有理由不相信!”
“哈!你瞎凑什么热闹!”
“切!我是一直支持子明的,不管什么事情!”三叔摸着子明的头,“只是,有些事情你也别光一个人抗。我们这些老家伙干别的或许不行,可是抗事情,一个抵俩!特别是为了姜家!”
“你三叔说的对!”四叔拍了拍他的肩膀,“千万不要爱惜我们的身子骨!为了姜家,死,也是无比光荣!”
“呸!说什么呢!”五叔啐他,“好端端地,怎么就死了?”
“我的错我的错!反正就是那个意思。”
姜子明郑重地点头:“嗯!你们的心意我明白!放心好了,谁都不会死的!要是真的死,也是我第一个!”
“嗳!都是你四叔开得坏头,不许再提死了!谁再提,我和他急!”五叔不满。
“哈哈哈哈!”
拜别叔叔,姜子明回道房间闭目养神,思索种种细节,看哪里有纰漏。
想着想着,忽觉神魂一动,顿有撕裂之痛!
“嘶——”
姜子明忙抱元守一:“怎么回事?”
忽然,又是一阵!
“不好!”
连忙显现杏黄旗,裹住身体,果然,痛楚消失了。
“赤金精,姚化!!”
万兽洞之内,幽光闪烁中,一人衣着宽大八卦衣,手持魂幡,脚踏禹步,口中念念有词。
一挥,阴风一阵!
再挥,隐有鬼神之声。
“桀桀!新鲜的魂魄,来吧!”姚化得意非常,准备最后再挥一下,就将魂魄拘来。
一挥,阴风依旧,可不见魂魄飘来。
“嗯?怎么回事?”姚化仔细地看了看洞口,“怎么可能呢?不应该啊!”
姚化又使劲地挥舞,可就是半点反应没有。
“难道白纸幡长时间不用,坏了?”
“给我来来来!!”
哗啦哗啦一顿乱挥,累得气喘吁吁,最后把白纸幡狠狠地砸在地上!
“气死偶咧!!我姚化被一个小辈自报家门地嘲笑,却无能为力!真是气煞我也!”
狠狠一拳向洞口轰去,金色符印显露,将力量反弹了回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