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顺拍卖公司的大门外面,各大媒体肩膀上架着摄像机簇拥在外面,除了稀稀拉拉的有几个人在采访着陆百川和徐天明这两个人以外。
更多的人这是踮着脚尖在等待着另外一个人,那个四叶梅花签的主人。
只不过就连陆百川都不抱对方会直接现身的希望,因为要是对方真的想要在这里抛头露面的话,早在会场里面就应该出来了,何必要等到现在呢。
“欣欣,我就搞不明白了,你说人家那么多人都在大门口等着,你怎么却在这边的小胡同里面蹲着啊?”
抚顺拍卖公司临近后街的一条小胡同里面,方欣靠在墙边手里面还拿着那张杨洛小时候的照片,静静的等待着。
“你知道什么啊,你说杨洛他在国内前前后后的也在好几个拍卖的会场或者是古董鉴定中心出现过,为什么媒体却从来都没有找到过他呢?”
方欣虽然说从来都没有见过杨洛,但是身为忠实粉丝的她来说,却研究过这个人的行径,她觉得并不是媒体找不到杨洛,而是杨洛有意的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给溜走了。
就拿这一次抚顺拍卖公司来说吧,杨洛出现过这是不争的事实,要不然四叶梅花签就绝对不会出现。
这就说明,现在的杨洛一定还在抚顺拍卖公司里面,他又没有飞天遁地之能,明眼人都能够看得出来,大门口那么多的媒体。
杨洛想要离开唯一的一条路就是从抚顺拍卖公司的后门出去,这样一来就肯定会经过这条胡同。
这是方欣自己的理解,她觉得自己在这里守着,杨洛就一定会出来,身为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绝对错不了。
璐娜也没有办法,她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所以只能守在方欣的身边,实际上她也在心里面期待着方欣的判断是正确的,这样一来的话随便合个影什么的,也是值得留念的东西。
而她们不知道,杨洛现在正在抚顺拍卖公司的包间里面和沈乐文喝酒聊天呢。
“来洛洛,我知道你跟着师父他老人家嘴早就喝叼了,又不喝白酒,这瓶红酒是我专门找老袁借的,尝尝。”
包间里面,沈乐文拿着一个装着红酒的醒酒器,走到杨洛的身边给他倒上了一杯,动作显得非常的恭敬。
别看这杨洛管沈乐文叫一声师兄,可是沈乐文自己心里面清楚,自己和杨洛存在着天壤之别。
青乌一门真正的看家本领实际上根本就不是鉴宝之术,而是高深莫测的占卜之术,对于自己师父子虚道长那种能窥得天机的占卜之术,沈乐文是曾经领教过的。
虽然说子虚道长仅仅只为沈乐文起过一卦,可是时至今日沈乐文都还受其影响。
而其中的玄机,沈乐文却从来都不知道,不过他相信,杨洛除了鉴定之术以外,一定也是得到了子虚道长的真传,掌握了那神乎其神的占卜之术。谁叫杨洛是子虚道长死乞白咧求来的徒弟呢?
与杨洛相比较的话,沈乐文顶多也就是一个外门弟子,和杨洛这个嫡传亲授的弟子相比,确实是存在着尊卑之别。
杨洛倒是也不客气,端起了酒杯放在鼻尖闻了闻,然后轻轻喝了一口,笑着说道:“口感纯净、集中、饱满,甜润中带有一丝丝酸度,回味无穷。不愧是九八年柏翠神话般的作品啊。”
杨洛说完之后,沈乐文连连的拍手道:“哈哈哈,不错不错,能一口就喝出这么多东西来的人,我想天底下也就你了吧。”
杨洛放下酒杯耸了耸肩,夹起了菜吃了一口说道:“我这个顶多也就是皮毛而已,老家伙隔得老远用鼻子都能闻出来,那才是酒仙呢。”
说到了自己的师父子虚道长,沈乐文连连点头道:“对了,你在下山的时候,师父他老人家没给你算一卦?”
想到当初自己出师的时候,子虚道长就给他算过一卦,想来杨洛也应该一样才对。同时沈乐文也在试探,看看杨洛是不是掌握了这一门高深的占卜之术。
杨洛舔了舔嘴唇道:“你别说了,一说这个我就来气。我走的前一天,老家伙还特意把压箱底儿的龟壳拿了出来,还放了我不少的血呢,结果占卜出来的东西还是驴唇不对马嘴,我肺都快气炸了。”
随后杨洛就把子虚道长占卜,关于他姻缘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沈乐文,听完之后,沈乐文也是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
不过同时也在心里面惊叹不已,十七年过去了,子虚道长居然还是算不出杨洛的命格,这确实是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杨洛刚刚所说的那是青乌一门的上古占卜之术“龟甲灼卜”,这种占卜之术,他是听说过的,上可算天地,下能测神鬼。
当初子虚道长之所以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收杨洛为徒,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就在于,子虚道长算不出这小子的命格。
而过了这么十几年,沈乐文是想不到,子虚道长居然还是没有能够算出来。看样子杨洛确实不简单啊,而这种不简单,是他所不能够窥视的,甚至于就连子虚道长时至今日也不知道原因。
“师父他老人家年纪大了,有时候出点儿错也是正常的嘛,你要是没有意见的话,回过头我给你介绍个侄女儿,我好朋友的女儿,从小看着长大的,知书达礼,人也漂亮。”对此沈乐文也不好多说什么,于是岔开了话题。
虽然说是师兄弟的关系,可是沈乐文觉得,还是有必要和杨洛搞好关系。因为他的直觉告诉他,杨洛会在子虚道长的身边一待就是十七年,肯定是有原因的。
加上,杨洛十二岁就跟着子虚道人出国拍卖了那个《鬼谷子下山元青花瓷罐》可以见得,子虚道长对杨洛是何等的器重。
趁着现在这个机会,要是能给杨洛促成一门亲事的话,对于他来说,肯定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