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通往医务室的走廊上,科波特虽说矮胖的身子但还是有把子力气的,他拖拽着汉子往医务室走去,期间他警惕的盯着头顶的摄像头,它们正在闪烁着红星。
科波特蓝白色的袖筒里藏着从食堂顺来的银叉,他低头在汉子的耳边怨毒咒骂道:”你个该死的婊子,你怎么落到这种地步了?“
“呜呜呜呜呜~“
汉子痛苦的说着些什么缺听不清,看的出来他很愤怒,他痛苦的眼神中闪烁着仇恨,要不是面前的这个长得像企鹅的矮子,自己绝对不会落到这种地步!
想到这他强忍着痛苦狠狠一拳砸向科波特的脸上,科波特顿时被跌倒在地上,汉子眼里的怨毒更甚他要杀了这个该死的家伙。
科波特故意暴露在监控的画面里,同样他的跌倒也无非是配合汉子,因为这样才更能显现出他的弱势,很快,汉子站起身子趴在了他的身上,用力的挥舞着拳头。
科波特满脸是血的躺在地上,他依然不依不饶的咒骂着汉子:“你就是个没脑子的蠢猪,来杀了我,你敢吗?”
在他不断的言语刺激下,汉子暴躁的拳头更加用力,忽然科波特摊在地上的右手猛的向上一扬,手里的尖叉飞速的捅入了汉子的脖子,鲜血汩汩流出。
科波特在监控下佯装忍无可忍的痛哭着,他手里的叉子还在反复的一进一出的在汉子脖颈里抽动,他哀嚎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妈妈~~我好想你~妈妈~“
周遭听到大喊声的警卫以及不远处医护室里的护士医生统统跑了出来,当他们来到科波特身边时皆是神色恐惧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有名年轻的女护士当场呕吐起来。
面前的科波特正发疯般凌虐着汉子的尸体,此时的汉子已经咽气,瞪大的眼球里放佛停留着生命最后时间里的绝望,空洞的看着走廊的天花板。
两名警卫赶忙上前制止了癫狂的科波特,从腰间取出手铐把他铐住,同时有位护士正在对讲机里通知着院长雨果:
“雨果博士,这里有位病人杀死了另外一位病人。”
汇报时,护士蹲下身子擦了擦汉子胸前胸牌上的血迹,又看了看痴傻的科波特说道:
“是名叫科波特的病人杀了名叫柯斯的病人。“
....
警卫室里,许炼正惬意的和胡克两名警卫聊着天,热情的胡克甚至还给许炼倒了杯咖啡。
畅聊中得知,除了胡克另名警卫叫做马罗·迪恩,对于昨晚的事他们本来有着不小的怨气,尤其是在刚刚看到许炼时,但当他们今早在食堂打饭看到许炼时,心里的那点怨气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这可是狠人啊...
再说,旁敲侧击的问了问楼里的小护士,听她们说这位爷可是雨果院长钦定的新管教,想当于他们的警卫队长或者说保安队长,但许炼的逼格绝对要比保安队长要高,就像如他本人所说的典狱长也不为过。
“所有警卫集合,集合在医务室....”警卫室里,三人各自佩戴的对讲机里传来了紧急的呼叫声,许炼笑着看向胡克和马罗说道:“一起吧两位,估计是出什么事了。”
三人快速奔跑的朝医务室走去,许炼心中已经有了猜测,按照科波特的阴嗖嗖的性格,加上他从食堂里拿了把钢叉,绝对是他搞出了什么乱子,估计是杀了人。
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计划走着,光替科波特解围还不够,还不足以获得他足够的信任,除非把侮辱他的人送在他的手里,让他亲手收拾那个家伙,这样科波特绝对会心悦诚服的。
当几人感到医务室的走廊时,地上还在流动的血液让胡克和马罗有些心惊,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为首的许炼却毫不在意的踩在鲜血上走进了医务室。
医务室里,科波特正奋力挣扎着,两名警卫用力的想要按住他扭动的身子,却还是有些勉强,这个家伙发疯了,疯劲十分吓人。
看到许炼进来,一名拿着针管的护士求助似的看着许炼,他可是在食堂里见识过这个男人的厉害。
许炼装作脸色阴沉道:”让我来。“
两名警卫忽然松手,他们也想看看这个新来的队长有什么手段,谁曾想在他们刚刚松手瞬间,许炼矿池就是一脚踹在了科波特的后背,他可是知道的,这家伙自始至终都在装疯...
被跺在墙角的科波特有些痛苦的看着许炼,许炼走到他的身边猛的甩出一把掌,冷漠道:“你忘记昨晚的你们病房的维奇了吗?“
说着许炼又是顿拳打脚踢,科波特根本不敢有丝毫反抗,乖巧的蹲在墙角护着脑袋,许炼装作愤怒道:”我让你送病人去医护室,你就把人杀了?“
“你是要和我作对吗?还是在给我找事?”
科波特惊恐无比的摇着头,同时眼泪混杂着鼻涕流进嘴里,这时门口传来雨果的声音,看来他已经赶了过来:“不怪你,许炼,这事和你没关系。”
雨果宽慰许炼道,他又说:“把科波特弄到床上吧,他需要一支镇定剂,先让他冷静下来。”
许炼点了点头,接着便拽起科波特的衣领把他扔在床上,两名警卫给他的四肢铐上了锁链,这一次在许炼冷漠的目光下,他不敢反抗。
拿着针管的护士有些崇拜的看着许炼,眼里仿佛冒着小星星,他太有魅力了~
犯过花痴之后,小护士熟练的撸起科波特粘着鲜血的衣袖,往外滋着药水的针尖扎进了科波特的静脉里。
当注射完毕,科波特忽然安静下来,双目有些空洞的看着天花板,攥紧的双拳和紧绷的肌肉逐渐松弛下来,他嘴里不断呼喊着:“妈妈~妈妈~”
像极了个无助的小孩...
...
当科波特再次醒来时,镇静剂的药效已经过去,他正惊恐的望着透明玻璃后站着的许炼和雨果,坐下冰凉的铁凳让他感到恐惧,尤其是四肢正被牢牢束缚着,他的头顶上戴着个插满电线的钢盔帽子,他隐约可以看见电线上游走的蓝色电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