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
“妹子你觉得咱是那样的人?什么事情都得讲究个循序渐进不是?”
那可是他朱元璋的孩子,他是做不出厚此薄彼的事情。
“循序渐进?”
马皇后擦拭泪水,
她感觉有些看不懂自己男人了。
“现在那孩子既然到了咱眼皮子底下,又不会跑了去,咱可以先跟那孩子拉拢关系,等孩子不抗拒咱们了,到时候事情自然就水到渠成。”
“等下我叮嘱老大一声,要老大好好照应照应,有老大在,他指定不能吃亏···”
···
听完,
马皇后伸手擦拭泪水,细细思索,重八说的确实有那么些道理。
“父皇,母后,你们说的是真的吗?”
在殿外倾听已久的朱标,这时再也忍不住,匆匆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
朱元璋对朱标偷听的行为,有些不悦。
“父皇,母后,我全听到了。”
“他真的是我的五弟?”
朱标双拳紧攥,向着朱元璋他们确认。
当年在和州时,五弟的丢失他是知情的,这些年母亲一直以泪洗面,他也曾布置人手搜寻五弟下落,但却一无所获,
现在,五弟就到了他们眼前。
“还记不记得老五当年丢失时的,你母后曾给他挂的半枚玉佩,现在玉佩就出现在那孩子手里。”
朱元璋还是如实说道。
“玉佩···”
朱标喃喃。
玉佩的事情他是知晓的,现在玉佩在朱琦手里,那朱琦的事情,还能有假?
难怪···
“标儿。”
“老五这些年在外面吃尽了苦头,现在你父皇将他放在东宫,娘希望你能好好照顾老五,尽你做兄长的责任。”
马皇后泪眼婆娑的朝着朱标叮嘱。
“爹,娘,我知道的。”
“您放心,我会亲自照看好老五,绝不会让他受半点委屈。”
朱标满脸郑重。
“那就好,那就好。”
“标儿。”
“娘还要提醒你,虽然他是你弟弟,但这件事情娘暂时不希望你告诉别人,免得他们会弄出什么幺蛾子,让那孩子怨恨咱。”
马皇后抹掉眼泪,语重心长的提醒。
“母后,儿臣知道了。”
朱标连连点头。
···
“湖广会馆”位于应天府荣华街,
这座由湖广当地乡贤、官员,大学士,为进京赶考捐资建设的会馆里,现在聚集不少学子,他们都在讨论朱琦进宫面圣一事。
琼林宴前被陛下单独召见入宫沐浴隆恩者,古今罕有,也只有朱兄这等文魁转世有如此厚遇啊。
“文魁回来了。”
有比较眼尖的士子,看着渐渐出现的身影,激动大吼,等候已久的众人全都围拢来,七嘴八舌打探着具体情况。
当得知朱琦被钦封为从五品的翰林院侍读学士,侍读东宫。
同为三甲的吴伯宗,吴公达,心里有些酸了,他们入仕是正七品的翰林院编修。
跟朱琦的从五品学士虽然只隔着短短两阶,但如果运气不好,可能在仕途要多耗费十年光阴。
而且,朱琦侍读东宫,这已经先一步近水楼台,等将来太子克继大统,有在潜邸的这段君臣之谊在,在新朝必会受到重用。
“在下即刻就要搬离此地,这段时日,多谢诸君多日关照。”
朱琦朝着众人不吝啬的拱手。
他现在是从六品的朝堂官员,除却翰林院的休房,朝廷还特地给他配置了一栋临小宅子。
众人连忙还礼。
“文魁可否为会馆留下墨宝,勉励后续湖广学子?”
会馆主事厚着脸皮恳求。
“在下就留诗一首,与诸位互相勉。”
朱琦斟酌点头,顷刻,笔墨纸砚被呈,在诸多学子的期待下,朱琦欣然落笔。
“李杜诗篇万口传,至今已觉不新鲜。”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
看到纸踊跃的内容,在场众人全都头皮发麻。
这诗,恐怕也只有文魁能够写得出来了。
嘶。
此诗如此狂妄豪迈,当真是文魁手笔。
在众人的恭维吹捧里,朱琦拎着行囊从湖广会馆离开,来到属于自己的宅子前。
宅子虽小,但在寸土寸金的应天府,能够有如此安身之地,他已是非常满意。
吴伯宗跟吴公达内心有些酸溜溜,同为三甲,他们现在就只能蜗居在湖广会馆,这待遇相差太大了。
两人刚帮忙整理完房子,就见到陆续有人送来请帖,其中有吴善长,徐达,郭兴,冯胜等开国侯伯。
在两人惊诧里,朱琦将请帖悉数婉拒,约好明日同游大慈恩寺。
吴伯宗两人便提出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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