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我是知晓的,怎么?老弟难道想找寻你那没良知的狠心双亲?”
徐达也端起茶盏,在他看来朱琦那亲生父母就是脑子有坑,这么优秀的儿子说丢就丢,如果他们现在知道朱琦位高权重,不知道肠子会不会悔青。
“虽然他们于我未尽抚育之责,但也有生育之恩,愚弟最近有些心血来潮,想看看他们还在不在人世。”
如果徐达愿意帮忙,他想看看到时候究竟会查出些什么?真相是否真的像他现在怀疑那般···
“愚兄定当尽力,只是时隔遥远,不能保证找到老弟双亲。”
···
徐达痛快答应下来,当具体知晓朱琦是旧朝至正十五年诞生于和州附近时,徐达眉头皱紧,至正十五年当时他就跟着陛下驻守和州,当时和州连年征战无数百姓流离失所,想要找到朱琦双亲怕是难如登天。
紧接着,
徐达想到些事情,当时至正十五年贾鲁领元军主力进攻和州时,因为敌众我寡兵力悬殊,在对局势都不看好的情况下,皇后曾将刚诞生的五皇子送往某户农家,结果那位五皇子从此就查无音讯不知所踪...
纪年应该不会是那位丢失的皇子吧。
但徐达很快否定这种可能性,倘若纪年真是陛下当年丢失的那位皇子,他在陛下的眼皮子底下待了这么久,陛下早就跟他相认了。
从徐府用过晚膳回府,已是夜深。
朱琦洗漱沐浴完后便直接栽倒在榻休息,由于浙江省公学事有些细节未思索妥当,接连几日朝会朱琦都未曾主动奏事。
朱琦在朝堂的持重待机让答应联手的太子党也跟着佁然不动,那些决定跟朱琦共同进退的淮西武勋自然也是缄口如瓶,与之相比,近期在朝堂活跃不已的李党便显得有些过于浮躁。
当北虏归附者将入朝觐见大明圣天子的消息被朱元璋轻描淡写的举起放下,让某些敏锐的官员感到些许不安。
李党,淮西党,太子党全都各怀心思,一时间朝堂局势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时间差不多了。”
应天府飘落淅淅沥沥小雨,朱琦坐在院里望着已是士林间必读刊物的先锋日报喃喃自语。
等到翌日朝会的例行奏事阶段,鸿胪寺官员唱响朱琦的名字,朝会里原本懒懒洋洋的官员全都精神一振,沉寂这么久的礼部右侍郎在这种朝会环境里主动奏事,怎么看都觉得不会是小事。
当朱琦先把公学改革,所有符合年龄的孩子强制入学,费用由国库统一出纳的事情说出,除了内心早就做好准备的太子党跟淮西党外,李党以内的官员全都窃窃私语。
首先跳出来反对的便是现任户部尚书杨训文,杨训文既不属于太子党亦不属于李党,跟淮西党更是没什么交集,他只是单纯的觉得这笔费用数额太过庞大,按照大明朝户部现在的情况根本承担不起这样的开支。
其次便是户部两位左右侍郎,都条理清晰有理有据的当朝反驳朱琦举措,但在朱琦舌灿莲花的猛烈攻势下,就连原本以口才著称的户部尚书杨训文也在朝堂输得节节败退。
在李党,太子党,淮西党的袖手旁观下,这条政令被顺理成章的呈到龙案,以朱元璋下令将此颁发明朝各府,由来年春季开始实行落下帷幕。
陶凯望着悲愤欲绝的户部尚书跟户部左右两位侍郎,不由得想起数月前跟户部为宗教司银钱在朝堂争吵之事,瞬间红光满面,精神焕发。
就连李善长都有些感慨,自己手下若有官员如朱琦这般伶牙俐齿,以后朝堂政见争锋何人再是自己对手?
在众人还在同情户部尚书之时,朱琦紧接着将鼓励女子求学之事也当朝禀奏,果不其然,朱琦的话音刚落便引来不少李党官员百般指责,引经据典当朝驳斥。
朱琦还有徐达在内淮西武勋显然对此早有预料,开始跟李党针锋相对,两方人马为此事在朝堂吵得不可开交,就在不少官员揣测陛下会不会因此动怒时,原本置身事外的朱标也领着太子党亲自下场。
一时间,朝堂局势愈发错综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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