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小树老实地在屋里又呆了两天,才出门露脸。
毫不奇怪地他再次成了众人的焦点。
他谨记葛志培的交待,只对别人说刚刚进入到了明劲初期,炼体也只是初入门径,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
明劲三期,只要不动手,大家也看不出来具体的差别。
是不是铜皮铁骨,别人到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看看查清振就知道了呗,他那肌肉饱满,皮肤弹性如牛皮,隐隐有金属色,走路孔武有力。
再看葛小树,面如冠玉,白里透红,体态修长,肌肉匀称,皮肤白嫩光滑。
呀呀呀,这几天不见,这个小哥哥怎么这么帅呢。好几个不知道是师姐还是师妹的,脸都红了,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多半是想到了那天夜里看到的葛小树光溜溜泡澡的情形了,这不有两阿姨已经在说了,“哎呀,小树呀,那晚看到你清洁光溜的像个煮熟的大红虾子,没有想到小树你的皮肤这么好,又嫩又白。”
啥?啥!啥!!
葛小树莫名其妙,这里是有什么事我这个当事人不知情的吗?
陈清宇跑过来说:“小树,你出关了啊。你再不出来,我还以为你被你哥烫死了。”他来摸摸葛小树的胳膊又拍拍他的背,“这秘术就是不一样啊,这几天就进明劲了,葛长老对你可真是下血本了。”
眼神中满是羡慕,他是也走炼体路子的。
葛小树木愣楞地问,“你怎么知道我要被烫死了啊?”
陈清宇很奇怪,“这里谁不知道啊,你哥烧火把药液烧开了,你被烫的晕了过去,我们都去看你光屁股泡澡了。”
“啊?”自己22年的处男身被人看光了,葛小树瞠目结舌。
一旁的人轰堂大笑,尤其是几个大妈笑的前仰后合。
查清振和几个人走了过来,笑嘻嘻地说,“葛二少爷,恭喜进阶了。”
“查师兄,你叫我名字吧,什么少爷不少爷的,我家代代贫农,根正苗红。”
“你们葛家在这里可不是什么贫农,贫农谁用的起秘药炼体。你们说对不对?”
“可不是嘛,这一付秘药价值连城都不为过。”
“有钱都买不到。”
一些人纷纷附和。
“又没有用你的,这话这样阴阳怪气。”陈清宇道。
“那是我们所有人的,葛小树才进来,一点贡献点都没有用,凭什么用。”一个人嚷嚷。
人们都对他看去,有些话看破不说破,这次确实是葛长老运用了手的实权。但人家这么多年为门派付出,不仅有功劳也有苦劳,葛小树没有贡献点,人家葛氏一门有啊。
人就是这样,不患贫而患不均。当一件东西给了别人,却没有给你时,你就会觉得不公平,也不想想人家为什么能拿到?为什么不给你?给了你你就有资格拿这件东西吗?
但财帛动人心,在足够的利益面前,自然会有人跳出来。锻骨炼血秘药中要用到灵药,而灵药是多么的难得,可遇不可求的天材地宝级别,用一株可能就少一株了。
以前东西放在那,大家都没有往面想,也不敢想。但葛小树用了,而且起到的效果立竿见影。适合炼体的人谁不会有点小心思呢?
这个人出来嚷嚷,也不过是被推出来打个前站探探水深水浅。
葛小树没有想到会有这一出,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只要贡献点足够,三个以长老批准,谁都可以申请。葛小树是用了我的贡献点。”葛云祥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他是来叫葛小树和他一起去药田去学习的。
人群中那几个叫嚷的人不再说话,人群慢慢散去。
葛云祥带着葛小树来到山谷一处的药田,这里种植的是葛小树熟悉的药材——地黄。
一个老人正在药田里查看着。
“和叔,我把小树带来了。”葛云祥对着老人说。
“噢,好,好。我们葛家又出了一个好孩子。”老人从药田里走出来,乐呵呵地说。
“和爷爷好。”葛小树忙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葛志和,修炼资质不足,就专事种药,祖传下来的技术,总要有人继承才是,所以明劲中期的他,并不担心能不能进阶,只要身体健康,把自己的份内事做好就行。
对于种药,谷里没有人比他更在行了,葛志培也没有他厉害。
葛志培以前也种过药,但后来他的重心转到了制药和炼丹,同时手还有管理的工作,慢慢就把种药这一块分到了葛志和的手。
葛志和种药一辈子,对于祖辈传承看的很重,就想把自己一生的技术好好传下去。听葛云祥说葛小树对种药感兴趣,他可高兴呢。
现在的小伙子们,都不肯和土地打交道,可是祖宗的东西还是要传下去啊,葛氏代代与药材打交道,现在也就只有一个侄子带着他女儿在种药。
葛小树和葛志和在药田里聊了很久,和爷爷带着他在药田里转悠,识别药材,了解土壤,学习药材习性,书本的知识是平面的,实践的经验是立体的。
葛小树今天学习到的东西和他在药门身份牌里学到的传承相互补充完善着他的知识体系。
他蹲在地黄的地头,手摸着地黄的根部。
没错,他趁着和爷爷不在的时候,在试验给地黄渡灵。
地黄是一两年生草木药材,生长周期短,一般当年种当年收,也有头年种第二年收的。种在这洞天福地里的地黄,长势非常良好。
刚刚听和爷爷说这一小片是特意种在这里的,想看看能不能培育出更优品的地黄来。地黄的药用非常很广,各地均有栽培,但优品药材永远是不嫌多的。
葛小树手摸着一株地黄的根部,调动一丝灵力通过手指传到了地黄的根茎内。在手没有离开的时候,他感觉到了地黄的喜悦,那是一种极兴奋的快乐,他都似乎感觉到地黄在快速地成长,地下的根茎在膨大。
葛小树将这丝灵力留在地黄的根茎中,又给另一株地黄也渡了灵力,他一共渡了三株。他准备每天给这三株地黄渡一丝灵力,看看这几株药材在他离开洞天福前会长到什么程度,会成为什么等级的药材。
在他起身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这几株地黄的与众不同了,叶片似乎已经长大了不少,长椭圆形的叶片硬实肥厚有光泽,叶片绒毛更加细密,花朵一串串像小小的铃铛,散出了淡淡的药香。
微风中,花串轻轻摇摆着,表达着它们的喜悦。
“咦,这几株地黄不一般呀,我怎么都没有注意到。”
和爷爷走了来,他看到葛小树在看这几株地黄,也看了一眼,一眼就看出了这几株的与众不同。
“这几株地黄可能会出超优品,看来这片地黄效果好象还不错。”和爷爷以为是他们的栽培产生了质变。
葛小树笑了笑没有言语,看来这路子是行的通的,明天去试试给丹参和重楼也渡灵。
他已经知道了还有这两种灵药没有着落,如果真的能培养出灵药,二爷爷的化劲期就有希望了。
葛小树还想着每天来给这地黄渡一丝灵力试试效果,但他却没有想到,灵力用这种生长迅速的草本药材面,变化是立竿见影的。
第二天,地黄就出现了惊人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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