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莲正沉浸在喜悦中,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莲儿啥事这么高兴,说与为父分享一下行不?”见识了这四个人的非凡能耐,他真有心放下面子来拉拢。自己的儿女都成了他拉拢的手段,把族中的规矩给改了。
艾莲站起身:“父亲,有大事情要向你说。”
孢牙春还坐着,不曾想拐子一脚踹了过来:“见了族长丈人还不起身,那是给我们几个丢脸,一个巴结不下,可是掉命的事。”
孢牙春被他踹了个四脚朝天,只得爬起来,冲那族长笑着点了一下头。心里却把拐子的先人问候了好多遍。
艾莲把几个人说的事说给了父亲听,那族长眼中露出了惊奇的神色,看着就站在前面的几个外来人,相貌同自己的族人都差不多都是两手两脚两耳朵两眼睛两鼻吼一张嘴一张人脸。他不知道未来是什么样子,他只知道自己孙子那一代是属于以后的时代。而由艾莲同他交流那又要方便多了。
“你是说你们是属于一个以后的年代,是一个更先进人民生活更加美好的年代?”看着几个人说话都有点不正常了,自己是爷爷的孙子,自己的族人比父亲比爷爷那一时期生活明显有了好多,而他们都是那么多年以后的人那他们的年代的人又是如何富足,那只是他可以想想的事情了。能做族长他的接收能力比他们想像要好的多。
几个人都清楚要是告诉他自己那个年代有了车交通有了枪有了手机有了电视机,弄不好那族长还会惊得尿尿呢。
那族长看着身后跟来的几个族中人,那都是族中有影响力的,有什么大事大家一起商量产生的权力也就仅次于族长,那都是族中的议事长老。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不确定的对孢牙春说:“你们来自一个以后的年代,那里的人同我们这些人都一样吗?”
“我们那是个文明发达的时代,我们有房子住肉吃出外有车代步科学,发达总之跟你们说上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孢牙春有点无语,同他们说这个真还好比是对牛弹琴,他们可是原始社会连衣服都没有穿。最好今后也不要穿,对于这个想法四个人颇有默契。
孢牙春接上一句:“我们四个人没有这么大的本事,而要改变大家现在的生活是需要大家的劳动。”又把话题转向族长:“就比如挖那个大的鱼塘,要是我们四个人挖,就不知要挖多久,而大家都来挖也就几天时间,这以后就都不愁没有鱼吃了。”这事最有说服力,这是他们都看到的事。
孢牙春高兴啊,那孩子精虫上脑。艾莲就那么把丰满的胸部在他的手臂上中蹭来蹭去,丝毫不避讳她的父亲,也就是两片叶子遮了一下胸前的两点,趁着这个趋势,以后就是当着她父亲的面两个人大战五百回合都不成问题。而让几个人晕到的是,他们族中其他长老对此视而不见。开放到这等程度,实乃良家之福也!
那族长却说了一句让他们百思不得其解的话:“你们那让冒火的圣物,放在哪儿?”
四个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孢牙春的一个汽体打火机竟然被他们当成圣物。孢牙春不角地看着艾莲。
“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们用来点火吓老虎的那个东西。”
四个人刹时明白过来了,他们记得那天他们看到一老一少在大石部打石取火,被事一惊吓,也就没有把这当回事了,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竟然是把那汽体打火机当成对物。四个人都是烟民,也就结巴高没有火机带在身上,是那天忘记带了。
四个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对的笑了起来。看到他们期待他们的回答,孢牙春才有所收敛。“那只是一个汽体打火机,在我们那里遍地都是。”他记得自己那个打火机好似是新买的只用了一次,里面还是满满的汽体。当时为了吓老虎,也就连同衣服都塞进了大石缝里去了。
看到那几个议事长老脸上凝重的神色,几个人知道要想让他们相信还为时尚早。这要让他们相信四个陌生人,真还是一件大事情,那可是族中几百人的生命。他们协助族长管好族里的事,但某些族长决断错误的时候,他们也是有权力提出自己的意见的。就如挖鱼塘这事,族长也是跟他们议过的。
艾莲那小妮子春情泛滥,看着孢牙春的眼睛里竟然浮上一抹春情。孢牙春感觉到自己身下那活儿见长了,心里一个劲地默念阿米托货阿米托货,来消火。
“那你们住的,也象我们一样是住在山洞里吗?”族长问。
食的问题得到解决,第二个就是要解决住的问题。几百个人住在一个大山洞里,他们只能是近亲的就住在一起,地上就是一些干枝叶,在洞口也派人在那守着,防备野兽进来伤人性命。孢牙春他们住的地方,也就没有锁住了,他们其来方便时,无论白天,还是晚上,都看到一对对男女青年在打野战。艾莲也跟他们说了,那是结过婚的夫妻。都是见惯了的,他们边做那事还边口沫横飞的聊天。
孢牙春摇了摇头:“我们是住在房子里,每家人都有一个房子。”
“那房子有那么大吗?可以住得上几百人?”这是艾莲问的。
“一家人也就是父母儿女,还有长辈。结了婚的小夫妻生了儿女以后就是另外一家人,自己也有自己的房子”边说边亲昵的在艾莲的脸上亲了一下:“就比如我们结了婚有了儿女,我们就是另外一家人是不适合同父母长辈住在一起的,我们有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家。”
孢牙春四个人学这个风俗特别的上手,四个人的脸皮足够的厚。
艾莲一听他们会有一个属于两个人的家,心里那个激动,冲着自己的父亲撒娇:“父亲,我想要跟他有自己的家。”
族长看了一下几下长老:“这是过几天在答复你,这事可关系到整个部落的发展,容你们思考几天。”
拐子忽然插了一句:“我们那里人人都是平等的。”
他总觉得了孢牙春家伙够得瑟了。这不?置气着呢?
未完
族长猷长和部落首领说的是同一个人,在现代人梦境中出现这种称呼,也比较正常,反正那时是有这种称呼的。本想改成一致,但又觉得这犯不着那么去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