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缓过神来,一脸欣慰地看着朱标。
“儿啊,咱果然没有看错人,你就是我大明天定的储君,得天庇佑啊。”
朱元璋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偏头看向摆满番薯和土豆的大殿,神情凝重地补充道:“若是往后每年这番薯和土豆的常量都能如此,那我大民子民何愁没有吃食,百万将士何愁没有粮草。”
众臣附和,纷纷将目光望向朱标。
察觉到众人的视线,朱标嘴角微扬,迎头担保。
“父皇宽心,儿臣既组建农业署,还大兴土地搞试验田,自是会负责它们的产量。”
“来年翻倍儿臣不敢妄言,但维持鲜有产量儿臣还是有把握的。”
“当真?”朱元璋喜出望外。
朱标点头,当即拱手行礼,道:“父皇明鉴,儿臣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君罔。”
“好好、好。”朱元璋欣喜若狂,“那来年咱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儿臣领命,定不负父皇所托。”
众臣见状,纷纷下跪。
“陛下万岁!殿下千岁!天佑大明!国祚永存!”
翌日清晨,太子府书房外。
太子妃站在门口,心情忐忑地敲着房门。
“殿下,你醒了吗?”
“嗯,怎么了?”
朱标起身,一边整理衣物,一边朝门边走去,“是出什么大事了吗?”
“没。”
太子妃摇头,避开了和朱标的眼神接触。
“妾只是想提醒殿下别误了时辰。”
“毕竟昨日试验田才刚刚举得大丰收,母后就提议今日要前往鸡鸣寺祈福,可见其用心良苦。”
太子妃说到这里噤声,偏头看向晴朗湛蓝的万里长空,嘴角微微扬。
“何况今日晴空万里,碧海蓝天,实在是出游的好日子。”
朱标打开房门,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觉得八月的天空,好像悬着一颗巨大的火球,云彩好似被烤化了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晓得了,我这就洗漱更衣,你先去安排出行事宜吧。”
朱标说完便要关门,但见太子妃毫无反应又忍不住追问道:“还有事?”
太子妃抿唇,犹豫良久才憋出声,道:“小妙云想要同行。”
朱标还以为什么事,笑道:“去呗,人多热闹,多大点事,以后这种事你做主就行了。”
今天去鸡鸣寺的人不多。
只有马皇后,朱标,太子妃常曦,徐妙云四人。
至于宫中的那些贵妃。
不好意思。
马皇后根本不叫他们。
或者说不配。
即便是朱标的那几个老弟,同一个母胎出来的,马皇后也不叫。
从科研院去鸡鸣寺没有多远。
不用到一个时辰,就到了鸡鸣寺。
鸡鸣寺(古鸡鸣寺)是南京最古老的梵刹之一,始建于公元300年,为南朝时期华夏神州的佛教中心,位于顺天府城,自古有“南朝第一寺”“南朝四百八十寺”之首寺的美誉。
到了这里。
朱标看了一眼。
看着这座近七百年前鸡鸣寺,有些感慨。
现在鸡鸣寺外,还没有洪武六年所建造的十庙。
而在朱标,马皇后,太子妃,小妙云等人一到。
鸡鸣寺的方丈就出来迎接了。
阵仗排场十分的大。
鸡鸣寺方丈跟马皇后说了几句,马皇后便进了鸡鸣寺。
朱标他们也跟。
进入鸡鸣寺的大雄宝殿。
朱标看着穿着金装的大佛,心想着这金佛是不是金子做的。
而这时候,马皇后把太子妃,小妙云过来祈福祈愿。
朱标不信佛,所以跟着马皇后了一炷香之后,便在鸡鸣寺内闲逛。
在他身边,有个小和尚跟着当导游。
朱标不知不觉的走到了鸡鸣寺的后院。
在这里吃斋念经的和尚更多了。
朱标对这些秃头不感兴趣,转而换了一个地方,打算休息一下。
也就在朱标来到禅房之地,看到旁边有一个穿着黑色僧服的和尚正在看着书,朱标走过去看了一眼。
好家伙!
这和尚看的不是佛经。
而是道经。
这青年僧人,仿佛注意到什么,然后抬头看了一眼朱标。
朱标看清楚了这个僧人的五观,眼眶是三角形,如同病虎一般。
这人的长相,让朱标称奇。
僧人站起来,笑道:“贫僧观施主,全身贵气惊人,更是有龙气环绕,必定是大富大贵之人,不过让贫僧有些好奇的是,施主仿佛整个人被换了一样,精气神也都变化。”
听到这话。
朱标浑身一凉,整个人仿佛被看穿了一样。
这样的话,刘伯温曾对他说过,说的是太子气质大变,必有大福。
对于刘伯温这种奇人,能够看懂这些,朱标没有在意。
可是在这鸡鸣寺当中,居然也有能看出自己不一样的人。
朱标道:“和尚,你叫什么。”
僧人双手合什道:“贫僧法名道衍,乃是妙智庵的僧人,来鸡鸣寺学习经文,不知道施主是?”
听到法名道衍的时候,朱标脱口而出:“你是黑衣宰相姚广孝!”。
眼前这个人是谁!
疯狂的从他记忆中铺张开来。
姚广孝,幼名天僖,法名道衍,字斯道,又字独闇,号独庵老人、逃虚子。长洲(苏州)人。
明朝政治家、佛学家,文学家,靖难之役的主要策划者,华夏神州历史最著名的黑衣宰相。
这个为造反而生的妖僧居然出现在了鸡鸣寺。
这真的是意想不到。
现在还是法名道衍,俗名的姚天僖疑惑道:
“黑衣宰相,姚广孝?施主你说的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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