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业在易中海气愤离开以后,便准备去打听打听父母意外去世的事情。
在食堂装作不经意间说起父亲沈远山的名字。
却没有想到,厂里工人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就变了脸色。
最后没有一个人参与议论当初的那场意外。
就只知道,事情被杨厂长给压了下来。
具体怎么一回事,厂里工人并不清楚。
事情又牵扯出了杨厂长,沈建业直觉这里面隐藏了一些事情。
更加肯定,父母意外去世之事,存在着很大的问题。
午饭过后,下午就没什么事情了。
沈建业却没有着急回家,反而在厂里溜达,思索着该怎么打听被杨厂长压下来的事情。
晃荡间,沈建业看到易中海从杨厂长的办公室出来了。
易中海脸色不好看,出来的时候杨厂长也跟着出来了,还凑过去在易中海面前嘱咐了几句。
接下来,易中海就凝重的点头了。
沈建业想起厂里工人说的话。
当出那场意外,被杨厂长给压了下来,并且现在也不准厂里的工人提起。
沈建业觉得这里面有猫腻。
既然是意外,为什么不能提起?不应该经常挂在嘴边,警钟长鸣!
这样遮遮掩掩,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偏偏现在易中海还和杨厂长交谈。
看起来,交情不错的样子。
沈建业想了想,易中海似乎是和杨厂长关系不错。
五年前,易中海还是一个六级钳工,五年后,已经是八级钳工了,而且据说很快就会考九级了。
易中海培养的养老人选傻柱,这些年在厨房混的如鱼得水,每天往家里带饭盒,在厨房大搞特殊化,甚至都不把李副厂长放在眼里。
还有秦淮如,贾东旭死后,她顺利的进了厂里顶了贾东旭的班。
一个女同志,还不是正式工人,一个月二十八块钱工资,跟二级钳工差不多了。
这里面,或许都是易中海在杨厂长面前运作。
而杨厂长,之所以配合易中海,除了是一条绳的蚂蚱,沈建业想不到其他。
看两人这样,沈建业越发肯定,当初父母意外去世的事情,易中海和杨厂长肯定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或许,两人脱不了干系!
想到这些,沈建业眼里露出一抹戾气。
瞧见易中海还没有到下班时间就往厂外面走,沈建业想都没想,直接跟了去。
他倒要看看,易中海要去做什么?
会不会露出马脚?
易中海出厂的时候特别小心,左右看了看,没有人跟踪,这才往街道走去。
如此鬼鬼祟祟的样子,让沈建业心里升起了一股警惕。
直觉易中海要搞事!
思索片刻,沈建业直接在心里开口道。
“使用隐身符。”
沈建业话音一落,脑海里就想起系统的提示声。
“叮!隐身符使用成功,时限半个小时。”
沈建业大摇大摆的出厂,直接走到街。
迎面穿过来几个人直接从他身擦身而过,走进了厂里。
隐身符的时限只有半个小时,沈建业也没有耽搁,直接就追了去。
易中海一路警惕,来到了一家中药铺子。
沈建业见状,直接大摇大摆的跟着进去。
进来的时候,易中海已经在柜台等着了,药铺老板正在给他包药。
看到这一幕,沈建业皱了皱眉。
易中海一路鬼鬼祟祟的,不只是来买药这么简单吧?
买个药,需要那么警惕?
沈建业心里疑惑,干脆就来到了药铺老板面前,凑过去查看易中海买的什么药。
这一看,就有意思了。
药铺老板拿出来的粉末,居然是泻药。
易中海来买的,居然是泻药!
“老板,这些药可以用多久?”
沈建业惊讶的时候,易中海已经开口了。
药铺老板看了易中海一眼,这才开口道。
“用十次吧,这个是浓缩粉,你一次用这么一点,能让你起码三天一泻千里。”
易中海神情不变,继续道。
“再给我来五包。”
听到这话,沈建业就觉得有意思了。
买这么多泻药,易中海怕不是单纯的便秘吧!
沈建业心里有了猜想。
他今天的出现,让易中海这是急了吧!
易中海急的是他顶了傻柱的班,还是其他?
“五包,你有没有搞错?”
“这六包要是加起来使用,可以放倒几百个人了。”
“你不会买泻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沈建业还在思绪间,药铺老板就惊讶地开口道。
而这时候,易中海直接从兜里掏出来十块钱,放到了柜台。
“老板,六包药,这些钱够吗?”
一张大团结可以买好多药了。
怎么可能不够!
老板看到柜台的大团结眼睛都亮了,二话没说,直接去包药。
没等多少时间,六包泻药就包装完整,递给了易中海。
易中海拿到药,一句话没说,直接就出了药铺。
沈建业也赶紧跟了去。
最终,易中海回了四合院。
然后就没有再出去。
对于易中海买泻药这事,沈建业心里已经有了猜想。
他去了厂里,易中海这个老阴比慌了。
买泻药,是想陷害他。
以此来把他赶出轧钢厂。
害厂里工人中毒,罪名可大可小。
杨厂长再其中运作一下,他沈建业只怕这辈子都得在衙门过了。
不愧是老阴比,够毒!
不过,这可整不到他!
沈建业心里有了主意。
易中海这么作,不得坑他一把才有趣?
顺便看看,易中海和杨厂长到底是不是一条绳的蚂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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