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凡嫌弃地蹭了下被亲的地方,手指染了一抹妖娆的口红。
有点没料到Sherry玩儿这么大。
不过考虑此女一向跳脱的个性,这番操作,也在情理之中。
“我这几天都在东海,等我电话哦~”Sherry朝余凡眨眨眼,娇笑着扬长而去。
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踏出“哒哒哒”声响,渐行渐远。
没必要故意说这种话吧?又没别人在听……
余凡轻叹一声,转身合了房门。
……
门外,高跟鞋声渐行渐远,接着是电梯下行声。
背靠在防盗门的热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心里产生的奇怪想法!
外国富婆,豹纹黑丝,深夜幽会……
再想想余凡初见自己时那惜字如金、拒人千里的态度?
呵呵。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热芭冷哼一声,对自己的新邻居产生了不可描述的印象。
吹干秀发,倒在床。
望着崭新的天花板和水晶吊灯,困意来袭。
梦中,热芭手握最佳女主角奖杯,沐浴着所有人艳羡的眼光,从颁奖台走下来,继而进入了一部正在运行的电梯中。
电梯里除了身着华服的热芭,还有一个穿着黑色运动套装的男人,男人头罩着运动卫衣的连帽,看不清表情……
这不是……新邻居吗?
熟悉的记忆重演,让热巴放松了警惕,她伸手在男人眼前晃了晃,笑着去打招呼。
结果对方一把攥住她的皓腕,将她整个人推在了电梯间的墙壁!
热芭浑身一僵。
无论怎么用力和挣扎,抬腿、挥臂……身体都像是黏住了似的,完全动不了!
男人的目光从阴影中投射出来,眼底像是欲望的深渊,正逐渐将热芭吸入其中……
“啊!”
热芭猛然从床坐起身!
抚着胸口,从凌乱的梦境碎片中逐渐冷静下来……
“还好……是梦!”
热芭擦了擦额角,重新躺下去,双腿绞紧了被子。
“怎么回事嘛,梦里的我,为什么会穿着豹纹黑丝……又为什么要梦见他?”
“难道是因为……”
热芭忍不住想起电梯里那一记侧踢,自己被余凡制住的瞬间。
当时她的脚踝被余凡紧紧握在手里,动也动惮不得,当时的情形,的确和梦里很像。
还好余凡不是个真的跟踪狂,不然,接下来发生在电梯里的故事肯定不堪设想……
“所以,为什么是我穿了豹纹黑丝啊!”
热芭羞耻地翻了个身,把脸埋在枕头里。
双脚在被子里踢蹬了两下。
“为什么我要梦见这种东西……”
……
隔壁。
余凡送走Sherry后,没急着睡觉。
而是换了衣服,靠在阳台的躺椅,网冲浪。
反正他也不需要早起班,没有生活的焦虑,艺术家的全天24小时都由自己支配。
他阅读到热芭摘得国剧盛典最佳女主角的奖项,成为最年轻的一代视后。
今天偶遇热芭,他还是挺意外的。
比起Sherry带来的消息,他对热芭更感兴趣。
余凡在穿越到这个平行世界之前,就是热芭的粉丝。
不过他属于理性粉。
喜欢热芭的颜值、身材和作品,对充斥着宫斗氛围的网络饭圈并不感冒。
他也会偶尔声援热芭,但都是建立在事实依据、理性认知的基础的。
当下平行世界,娱乐圈的人事物,除了一些文艺作品的缺失,大体还是沿着曾经的格局在发展。
余凡之前受限于系统的缘故,没有主动发展感情的可能。
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他的限制即将解除,热芭又搬到了自家隔壁。
记忆中的世界里,热芭到了29岁还没有恋爱和结婚,现在热芭27岁,脸依然满满的胶原蛋白。
所以。
真要将曾经的梦中女神发展成枕边人,看起来也不是不行。
余凡放下手机,伸出左手。
是今天在电梯里,握住热芭脚踝的手。
他还清晰地记得当时的握感,温热,甚至能感触到肌肉的收紧和脉搏的跳动。
热芭的身材果然保持得极好。
无论电视里看,还是近距离的观察,甚至近看的效果比电视还具有冲击力。
可惜当时太紧张了,话也没说两句。
余凡就是这样,穿越过来就是孤儿身。
这些年独处惯了,反而对表达感情这件事变得生疏。
一声叹息。
起身。
进入画室,随手敛起一根铅笔,在素描纸开始勾勒。
晚作画调色太麻烦,只好以素描来聊表此刻内心挥之不去的情绪。
不到一个小时,一张线条极为流畅,明暗无暇的异域美女形象,便跃然纸。
画的正是热芭长发飘逸、笑意嫣然的样子。
立体的五官,灵动迷人的双眼,自然扬的眼尾,清晰完美的下颌折角,流畅的脸部线条……
将热芭的美从轮廓到细节,刻画得栩栩如生。
素描是绘画艺术的基础。
出自顶级艺术家余凡之手的这张素描随笔,即便是放在教科书里,也难免让人叹息是大材小用。
余凡靠坐在一旁,目光凝望着热芭的素描画,嘴角扬起一个期待的弧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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