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列黑衣西装人五步一岗,
十步一哨.
灯笼高挂,铜炉生烟,
悠扬的单簧管乐从静室飘出,
榻榻米盘坐一黑袍国脸之人,
顾盼之间雄姿英发,
角落处一樱花和服之女正自吹单簧管.
张谦、阿驰、草刈朗三人守卫门口,
李泰抬脚走进静室.
爽朗笑声响起,
草刈一熊伸手:“少年英杰,李课长,请坐.”
李泰盘腿坐下,
目视对方:“幸会,草刈社长.”
“江湖代有人出,不服老都不行.”
草刈一雄呵呵笑下:“金门做的好大事,实在让人佩服.”
双手扬起拍下,
这才又说道:“李课长难得过来,就让我敬下地主之谊.”
此人虽年过5旬,却精神极佳,
说话更是中气十足,
李泰微笑下:“那就不客气了.”
这人敬的当然不是自己,
而是自己身后的金门,
李泰越发感觉到身份的重要性,
不管在哪,
别人永远先敬身份,然后才敬人,
没有庞大的势力做支撑,
哪怕挂国王名号也无用.
草刈一雄笑的更是爽朗:“我最喜欢爽快人,大家出来混的,扭扭捏捏不如去唱戏.”
一溜樱花和服侍女流水般端着佳肴走近,
东洋的菜市向来精细,
中看不中吃.
管乐陡然哀伤拉高又急转直下,
李泰心道这场面功夫自己还得借鉴借鉴,
装逼不二法门么.
音乐戛然而止,
手捧单簧管的少女款款走近匍匐在地:“相原果沙音拜见阁下.”
李泰最欣赏懂礼节的东洋少女,
当下含笑:“请起.”
草刈一雄说道:“沙音,李课长是金门的少年英豪,一定要好好招待.”
“遵命,亲分.”
相原果沙音放下单簧管,
膝行至李泰身边,素手拎起酒壶便为两人倒酒.
少女体香清淡幽雅直扑入鼻中,
李泰举杯:“饮胜.”
“饮胜.”
觥筹交错之间,
两人不时聊些江湖趣事,
大部分都是草刈一雄在讲,
李泰细听.
山田组虽然还比不山口祖,
却也是一方大豪,
在东洋颇有声名,
草刈一雄亲自过来,那是给足面子.
花花轿子人人抬,
李泰当然少不得也要捧下对面.
酒过半酣,
气氛正浓,
相原果沙音不知何时已趴在李泰膝盖.
草刈一雄终于进入正题:“李课长,后面你们能运多少货过来?”
“你们需要什么货?”
“都要.”
“白粉、黄金、清露、私油、大米...”
草刈一雄大笑:“能赚钱的东西都要.”
“每天能吃多少?”
“200万美刀之内现结.”
“超过200万不到一千万,3天之内.”
剩下的已经不用讲,
每天超过一千万的买卖也不是马可以敲定,
更何况,
这么多的货也不是随时都能采购到,
那可是要垫资的,
就自己手这些钢镚,
做做几百万美刀的生意还差不多.
饭要一口口吃,
吃太撑容易消化不良,
李泰对这方面看的一向明白.
而且,
在电玩城的时候,
李泰跟丁青已经大致估算过,
跑一趟的毛利大概在30%,
200万美刀,
那一天就有60万美刀的毛利,
再扣去其他,
到手怎么也有40万美刀.
相比之前的收入,已经是飞跃.
“如果李课长能帮代劳做件事.”
草刈一雄不紧不慢道:“我可以组织商盟,一天吃下阁下2千万的货,现结.”
“社长,我不是第一天出来混.”
李泰握着手中酒杯,
青瓷小盏烧酒相映成趣,
看起来十分赏心悦目.
“不用拿鱼饵来勾我.”
“金门过来是做生意,不是来杀人.”
草刈一雄大笑:“酒喝多了,勿怪.”
“我自罚一杯.”
2000万美刀的大生意,
代表草刈一雄要做掉的人实力很强,
李泰没兴趣趟这浑水,
还是安安生生搞点钱,
先调教好棒子再说.
“今天我是乘兴而来,尽心而归.”
草刈一雄站起:“李课长,酒店已经安排好,沙音会带你过去.”
“草刈朗.”
“亲分.”
门口处草刈朗听到召唤垂手走近.
“以后李课长的生意由你负责.”
“失陪.”
“慢走.”
“李课长.”
草刈朗躬身送张名片:“酒店已经安排好,沙音会送您过去.”
“以后您这边有货运过来提前打个电话就行.”
“我还要护卫亲分,失陪了.”
李泰笑笑接过名片,
这些小鬼子...
“好,辛苦.”
“课长.”
相原果沙音温顺如小鸟般依偎而:“请往这边走.”
“成年没有?”
李泰是个自律的人,
成年跟不成年,
那是两个玩法,得区别对待.
相原果沙音柔声道:“人家已经满18了呢.”
李泰这才揽起她细腰:“去泡泡你们这里的汤池.”
“解解乏.”
“是,课长.”
相原果沙音声如黄鹂,
说起话来就跟唱歌一样:“酒店备有汤池,可以放心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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