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的处境相比之前真是好太多,
有人有钱,
跟财阀当然还不能比,
过点自己的快活日子绝对没有问题.
也就10天时间,
金门李课长大名响彻丽水,
没办法,
不响亮不行,
每天张谦、黄牛轮流带队出去扫荡,
只要出击无有不中,
搞的港口社团人心惶惶.
硬怼吧,
李课长那边实在太过凶狠,
自己完全不是对手.
放弃吧,
不甘心,
这么好的一个港口,
大飞往海一放,
回来就是钱,
谁舍的?
这些小老鼠的心思,李泰当然不知道,
就算知道也无所谓,
搞社团,
就一点,
兵强马壮者为王,
谁能耐谁话事,
叽叽歪歪做不成大事.
今天是另外10条大飞下水的日子,
李泰为示郑重,亲自到码头为小弟们送行.
几十号黑西装躬身:“大哥辛苦了.”
边立着两个空荡荡的水泥桶,
韩东秀正在搅拌水泥.
李泰有点满意,
折腾个把月,总算有点成绩,
手底下也有80几号人,
港口拿下五分之一份额,
城区也收了几块陀地,
总算不枉费自己一片苦心.
“出发.”
山田组那边是只能吃200万美刀,
幸好丁青搭福清公司,
加起来每天平均走将近400万美刀,
到手快80万,
飞跃!
25条大飞箭矢般乘风破浪,
运出去的是货,
送回来的是钱,
快活!
唯一美中不足就是差不多已经到极限,
后面想增加营业额的话,
必须要开拓新航线.
关键远点的地方,
大飞是肯定不行,
搞油轮的话,
就那蜗牛的速度,人家巡卫队随随便便就能追.
李泰沉吟不已,
这玩意还是找专业的人才行,
靠自己瞎琢磨容易打水漂.
一辆面包车驶来,
张谦从副驾驶跳下大步而来:“大哥,人抓过来了.”
李课长能有今日之威名,
张谦在其中立下汗马功劳,
战神之名足以令小儿止啼.
李泰抬头看下天色,
残阳如血,
正是送人路之时.
“带过来.”
两个五花大绑头破血流的差佬被押到李泰面前按跪.
“你们真勇.”
李泰点根烟,
眼角闪过抹冷意.
人红是非多,
搞社团当然不可能一帆风顺.
最近一段时间,
丽水搜查队动不动就门,
明显是针对新崛起的自己.
没有检察官的搜查令就敢门,
真是狗胆包天!
“说吧,谁指使的?”
社团跟差佬井水不犯河水.
除非有人指使,
差佬很少会主动针对社团.
现在搜查队特意针对金门,肯定后面有人.
“呸.”
一口含血的唾沫飞在地,
“狗崽子.”
话音刚落,已被张谦一脚踹翻在地,
“大哥,嘴巴很硬,没问出来.”
李泰背转过身,略微挥下手,
看来自己魅力还不够大,
还没有发展到人家纳头来拜的程度.
铁皮桶框框作响,
在死亡面前,
即便是硬汉也有不甘.
“赵议员,赵议员.”
水泥灌到一半,
稍微年轻点的差佬终于顶不住了,
大声嘶喊:“李课长,是赵议员想要你的至尊夜店.”
“西巴.”
另外一人愤懑叫下:“这狗崽子不敢动我们.”
李泰懒的看他,
又挥下手.
嘶喊声由大转小,渐渐的连铁皮桶都不在动弹.
汩汩,汩汩,
铁皮桶在坑洼不平的泥地滚动,
砰,
海面溅出两道巨大的水花.
李泰注视片刻,
水花眨眼消失,转眼又已风平浪静.
一般来说,
社团很少会针对差佬,
毕竟确实有点麻烦.
李泰才不管这麻烦,
南韩是自由民主制,
讲法的!
自己可是守法公民,
旗下几块陀地向来合法交税,
必须受法律保护.
更主要的是,这个锅,
李泰可不准备抗.
自己现在是帮金门做事,
那些老头子当然需要出面摆平.
不过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
李泰寻思片刻,忽的问道:“前几天门的那个律师叫什么?”
李课长威名响彻丽水,
自然会被一些有心人关注,
那个赵议员先不提,
光自荐门的律师就来了好几波.
李泰唯独对那个什么律师有点感觉,
似乎是什么法学院的高材生,
关键人长的不错,
还是人妻,又是律师,确实少见.
“金慧敬.”
“大哥,是汉城徐氏律师事务所派到这边的合伙人.”
“约她晚过来唰火锅.”
在港口待了这么多天,
李泰已经有点习惯这种生活,
支张小四方桌,吹着海风唰点火锅,
这日子不要太快活.
“张谦啊.”
“在,大哥.”
“那个赵议员胡作非为,民愤很大.”
“要为民请命才行啊.”
“明白,大哥.”
“你不明白.”
李泰摇头:“你跟阿驰亲自去做,绝对不能假手他人.”
在南韩的正治体系中,
议员是权利中枢,
享有一系列优待,
除了现行犯罪以外享受不受拘捕的特权,
绝对的流人物,
这种人想正儿八经扳倒他绝不可能.
要搞掉他,必须真正唯一可以信任的人才行,
否则一个不小心,
那就是给自己找麻烦.
至于跟他合谈?
怎么可能!
李泰做事风格向来是不出手则以,
一出手必须从头到尾料理干净,
既然他惦记自己马开业的至尊夜店,
那只能请他去下面吃香烛了.
张谦凛然:“是,大哥,马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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