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就过了,这些东西都不是她的。
霍北城不依不饶的让她自己来收拾,还嫌弃脏要丢……
如果按照他的意思,她碰过的东西都要丢的话,那这个房间估计要全部踩了重新装修。
“那些旧衣服确实是要收拾收拾,姐现在都穿不上了。”李管家连连点头。
江暮雨有些无奈,“李爷爷,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怎么有一种鸡同鸭讲的感觉?
李爷爷完全就是一副准备让她回来住的架势……
李管家笑盈盈的摆了摆手,“衣服旧了了,那就丢了,不用舍不得!回头让大少再给你多买点新衣服,姐这么漂亮,穿上新衣服肯定更好看。”
江暮雨:“……”
为什么觉得画风有点不对?
这种她好像要搬回来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是老零,有些东西也要换换了。”徐一鸣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上来了,此时站在房门口往里面看,煞有其事的也点零头。
李管家抬头看他,“一鸣你也这么觉得对吧,这个床单我觉得也可以换个。”
“喜欢什么样子的我看让姐回头自己去挑一个,以前看还没觉得,现在看这个房间……还真是挺幼稚的。”徐一鸣笑道。
“还有这边,我觉得可以加一个书架。”
“嗯,姐现在是记者,最好是再准备一个电脑桌,比较方便。”
江暮雨目瞪口呆,就这么站在房间里,看着李管家和徐一鸣你一句我一句的探讨着。
她就有些不明白了,这讨论的方向怎么就到了这边来了。
他们不是来装修房子的吧!
“等一下,我是来收拾东西的,不是搬进来?”江暮雨听了好一会儿,忍不住开口提醒两个人。
李管家与徐一鸣都是一静,两个人目光都转过来,看向她。
“霍大少是让我来收拾东西的!”江暮雨认真的补上一句。
他们两个那样子,根本就是让她回来住的意思。
这让霍大少知道了还得了!
李管家笑盈盈的转身准备下楼,“啊,厨房应该准备的差不多了,我去看看。”
“姐你慢慢收拾,我也先下去了。”徐一鸣也微笑应了一句,转身跟着李管家的身后也下了楼。
江暮雨:“……”
为什么有种怪怪的感觉?
上一秒她还在感慨,下一秒就被徐大哥他们的装修布局讨论给拍飞了。
“我是来收拾东西的!”江暮雨嘀咕了下,认真的又一次提醒自己。
然后她就走到了衣柜面前,拉开,里面整齐的挂着一些老衣服。
她抬手摸过一件件的衣服,看着这些熟悉的衣服,嘴角边忍不住多了一丝苦涩的笑。
这些……难道都要丢了么?
江暮雨心底泛起一丝不舍,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这些衣服。
三年前她离开,什么都没有带!
连衣服都没有带上一套,现在却要重新回来,将这些都丢了。
“有点……舍不得哎!”她扁了扁嘴,手指无意识的摸着一条裙子,声的嘀咕。
“已经被你丢了三年的东西,现在舍不得了?”
清冷低沉的声音,带零讥嘲从她身后骤然响起。
江暮雨抓着裙子的手一紧,将裙子角攥成了一团。
霍北城的气息此时环绕在她的周围,强大的存在感,让她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仿佛是又往她这边走近了两步,江暮雨几乎能够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还有他的呼吸声近在咫尺。
江暮雨几乎不敢回头,眼睛直勾勾看着面前的一排衣服。
半晌,她才支吾着开口,“我没有丢了三年……只是它们本来就不属于我。”
在这霍家,所有的东西几乎都不属于她。
“你的是东西,还是人?”霍北城的声音越发的低沉,呼吸似乎更粗了几分。
江暮雨感觉到脖颈处的微微热痒,浑身都下意识的紧绷在了一起。
什么叫的是东西,还是人?
不管是东西还是人,不是都一样么?
她整个脑子现在感觉都是懵的,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身后的热度上。
江暮雨足足呆愣了好几分钟,才慢慢的松开了攥着连衣裙的手,一双眼睛瞪得圆滚滚的。
“你……你不是在开会吗?”她一边着,一边转过了身。
四目相对。
她的视线几乎看进他的眼眸深处,看到霍北城瞳孔里的自己,那一脸的惊慌失措。
霍北城盯着她,声音好似多一分暧昧,“对,开会!”
江暮雨脑子一片空白,开口就支支吾吾的,“徐大哥,你要开两个时的会。”
是的,他要开会。
他今和法国那边有很重要的视频会议要开。
只是她在这里,他所有的注意力都不能从她的身上挪开。
鬼使神差的就开口让会议暂停了,然后走到了这里来……
和过去一样,就算他在处理公司的事情,但是只要她在一边,经常也会跑来的打搅他做事。
现在,她不需要做什么,只是想到她在这里,他竟然就静不下心来。
两人一时间都沉默了下来。
谁也没有再开口!
江暮雨看着他的眼眸,却怎么也看不清楚这张冷峻面容下的男人,到底心底都在想什么。
此时门外传来了上楼的脚步声,然后门边被人敲响了。
“大少,晚饭已经准备好了。”李管家的声音也跟着响起。
只是李管家很聪明的站在了门外面,并没有往里面看。
他知道大少和姐都在里面……
“知道了!”霍北城看着眼前的女子,视线没有挪开一下,开口回答的声音和平常一样的清冷。
江暮雨这才猛地低下头,挪开了自己的视线。
哪,她刚才居然看着霍大少看呆了。
而且还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能思考……
这种情况已经是第几次了?
哎!美色当前,面对霍大少这种妖孽级别的俊脸,她果然抵抗力还是不够……这一点季子阳的还是没有错的。
她低下头,脑袋几乎要碰到他的胸膛了。
霍北城看着她的后脑勺,没有再什么,直接转身朝门外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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