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凯并没有在钮祜禄氏的院子里待太久,说完了辛茹的事情以后,又说了几句关心钮祜禄氏的话,就告退了。
离开了钮祜禄氏的院子,源凯并没有听从辛茹的话回去休息,而是来到哈琅的院子。
哈琅是索绰罗家的一家之主,源凯作为索绰罗家小辈子孙,会试考完了同哈琅说说还是有必要的。
哈琅的书房里。
哈琅看着面前的孙子,倒不是他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自家这个孙子无论是学识修养,还是御下看人的本事,都是同龄人无法企及的。
至少他活了那么些年,除了康熙这个年少登基的天子,他还真没有遇到过如此通透优秀的人。
源凯站在哈琅面前,看着自家玛法走神,也没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
哈琅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可能想的有点多,于是道:“你去看过辛茹了?”哈琅虽然是在问源凯,但是语气中充满了肯定。
源凯:“是,孙儿刚回来就听门房说,辛茹在太太院子里,我已经去看过了。”
哈琅知道以源凯那妹控的性子,知道了辛茹伤还没好全,就出来走动,肯定会少不了担心辛茹的。
哈琅:“你可别说落辛茹,你又不是不知道辛茹的性子,虽说平时算是比较喜欢自己一个人待在院子,但是要是让她连着好几天不出来,估计也会发闷的,更何况昨天辛茹的贴身丫鬟就来说,辛茹要去你太太的院子,我和你太太暗地里都是同意了的,你大伯母也和府里的下人都说了,要注意走路的时候要小心,千万不要鲁莽,免得冲撞了辛茹。”
源凯听了,心就彻底放下来了。
源凯:“还是玛法和太太想的周全,您说的是,更何况我也舍不得说咱家的宝贝疙瘩。”
哈琅:“辛茹是咱家唯一的格格,是该疼着。”主要还是辛茹这孩子懂事孝顺省心,惹人疼。
源凯:“……”那必须的啊!
哈琅:“辛茹的事情,估计你和你太太说的差不多了,我就不在过问了,来说说会试的事情吧!”
源凯:“是,这次会试的策论部分是……孙儿觉得这次考题,应该是皇上亲自命的,因为今年的考题和往年都有不同,以前的题目孙儿研究过,以前的题目涉及到的面不是很全面,而且以前的题目主要考察举子们的理论知识,而今年的题目却给出了具体的情景,让举子们根据情景来答题,这题目很新颖,不是礼部那群守规矩能想的出来的,而且题目的改革,没有皇上的发话,礼部也不敢擅自做主。”
源凯之所以这般肯定,出了上述他说的那些原因,还有他听阿玛和辛茹说过,现代考试的题目,有些和这次出的题目相像。
再加上,上次回来听辛茹说了四阿哥的事,他就知道这次会试考题的事,估计有四阿哥的手笔。
源凯说了许久,哈琅也认真听了许久。
哈琅心里觉得十分欣慰,心想他们索绰罗家有这么个人才在,至少还会繁荣百年。
哈琅笑着道:“说的不错,我也刚刚得到消息,说今年是皇上亲自命的题,就是为了选拔一些能够办实事的人才,你能凭借考题猜测出来是皇上亲自出的题目,不错不错。”
源凯:“……”活了那么些年,看了那么多朝代的更替,要是还看不透这些,他想他估计可以以死来明目。
哈琅听了孙子的话,心情好,于是笑着道:“你考试也累了,玛法已经和你几个哥哥弟弟说好了,今天不会去打扰你,你回去休息休息吧!”
源凯确实有些累了,于是道:“是,孙儿谢玛法关心,孙儿告退。”
源凯从哈琅的书房里出来,就直接回自己的院子了。
皇宫四阿哥所胤禛的书房里里,胤禛刚刚从外面得到今年科举的消息,说今年科举有别与往年,题目出的新颖,而且不算是书本上规定的东西。
总而言之,虽然会试考试结束已经是傍晚了,但是入京赶考的举子们,仍然不顾休息的在议论着今年的考题。
而议论的内容不过有两种。
一种是觉得改的好,当然能这么说的是少部分人,这部分人是比较自信,且会思考董民情的人。
另一种是觉得改的不好,毕竟多年来学习的知识,都是四书五经,猛的一该考察方式,适应不了是人之常情,会有怨言也可以理解。
而这部分人中,有些激进的人甚至想要去礼部讨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