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他?”
侯成、曹性、魏续、宋宪四人一脸怀疑的看着陈冲。
简单平复心情,陈冲欣然接受众人投来的目光。
他看着吕布道:“袁、曹两路大军不足畏惧,不出数日便不攻自破!”
“如何个不攻自破法?”
吕布听得一脸懵逼。
场中众人同样一脸问号的看着陈冲。
到底怎么个不攻自破法,总不能单凭你一张嘴说吧?
唯有陈宫笑意吟吟地期待陈冲下文!
“温侯可知骠骑将军张济之从子,张绣乎?”
吕布听完陷入沉思,过了一会儿才道:“子远先生说的莫非是宛城张绣?”
陈冲颔首。
随后道:
“曹操若是起兵讨伐温侯,许昌城及其大后方必定空虚。都不用温侯修书一封,那张绣必然作乱,盘算着出兵偷袭曹操老巢。”
“届时,曹操又有何精力统率大军讨伐温侯?”
“除非他想换个地方住!”
陈冲话音刚落,张辽便站了出来。
“主公,子远言之有理。”
张辽早年被朝廷加封为北地太守,所以他对曹操腹背情况还是比较清楚的。
宛城的张绣犹如一根骨刺,扎在曹操嗓子眼。
不拔除他,曹操根本不敢南征!
陈冲说完,陈宫亦不住点头。
他继而对吕布道:“主公,吾说子远早已成足在胸,主公这下可信否?”
嗯!
吕布点头。
他一想还真是那么一回事。
张绣投靠的是刘表,跟曹贼不是一路人。
曹贼来打他,张绣岂有不偷袭的道理?
至于其余诸将,看陈冲的眼神又变了。
已经有过一次经验的高顺还好,眼中的钦佩之意更浓!
而臧霸,更加尊敬陈冲。
他本以为自家主公亲睐陈冲,是因为他世家子弟的身份。
现在看来,其实不然。
子远先生胸藏沟壑,胜有十万兵!
曹性等四人,对陈冲亦是五体投地。
吕布见陈冲剖析曹操领兵伐他,不日便要回援守老家!
当下脸愁容尽去。
爽朗大笑,毫不吝啬地夸赞陈冲。
“子远洞若观火,某有子远一人,可抵曹贼十万兵。”
至若那袁公路,他如仍执意要讨伐某。
某不惧他,他敢来,定要他尝尝某方天画戟的厉害!
看到吕布只听了一条便喜不自胜,陈冲一脸无语。
“匹夫之勇!“
这货果然没变。
有了眼前一点蝇头小利,就不管长远了。
陈冲当然不会让袁术同吕布交战。
一来,他需要利用袁术牵制孙笨。
按照时间线发展,孙笨应该快不满一直寄人篱下的生活了。
陈冲相信,距离孙笨献传国玉玺。
向袁术借一千精兵攻打庐江的时间点快来了。
要是让阿笨轻易占据了庐江。
届时,他想扩大徐州地盘。
只能打曹操和袁绍。
这两个可是大BOSS,以徐州一郡之力。
根本没有任何胜算。
所以!
陈冲绝不会让孙笨从袁术那借到精兵,拥有开拓地盘的资本。
庐江是我的,乔妹也是我的!
看着右侧武将欢腾的气氛,以及首吕布的笑脸。
陈冲觉得,有必要打击打击他们。
让他们有点忧患意识!
接着说道:“如今,温侯初掌徐州,百废待兴。温侯之勇虽不惧袁术,但州城钱财却惧怕袁术。徐州几经战乱,已经不起更大的波澜,袁术领大军来伐,能避战还是尽量避战!”
“否则,曹操一旦处理完宛城张绣,喘过气来,必定会再次率军攻打徐州,讨伐温侯!“届时,州城府库无财无粮,温侯拿什么抵挡曹操?”
此言一出,吕布脸的笑容立马没有了。
之前袭了刘备的徐州,他还暗自高兴。
总算有一容身之所,再不用颠沛流离了。
可当他命士卒打开仓廪,望着空空如也的府库。
他才知道什么叫‘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没有钱,什么事都干不了。
抄了几个世家的底,所获的钱财只能解燃眉之急。
真要用来干架,顶多支撑他和袁术打一仗。
一仗打光了,不用等到曹操来犯。
州城经济自个就崩了。
再等到曹操来犯时,他估计自己也无力抵抗了。
要么跑,要么等死!
想通利弊,吕布急忙抬头看向陈冲。
“子远先生所言极是,布受教矣。”
“先生既说出此话,想来亦有退袁贼之计,先生快快说来,某即刻派人执行!”
陈宫在一旁惊叹不已。
“主公也只有子远能降服了。”
同时他好奇地竖耳倾听,子远他究竟有何良策退袁公路大军。
至少,从早思考到现在。
他想破脑袋都没想到如何退袁军。
“温侯只需遣一人密往袁术处告发,只需说他麾下孙策藏匿传国玉玺于身,隐而不发!”
“传国玉玺?”
吕布闻言顿时大惊。
在场众人一听传国玉玺,无一不骇然变色!
“汉庭遗失的传国玉玺,在袁术麾下将领孙策的身?”
“正是!”
陈宫闻言同样大吃一惊,“子远如何得知传国玉玺在孙策身?”
陈冲故作高深地以手指天。
“占卜之术?“陈宫倒吸一口凉气,心道,”难怪子远次次料事如神,原来竟会此等神异之术!”
随后他转过头看着吕布道:“主公,用子远之计,袁军必退!”
“袁公路垂涎传国玉玺久矣,此事天下英雄皆知!”
好!
“某即刻派人扮作间者,前往袁公路处告发!”
吕布一挥手,张辽立刻领命下去安排。
望着张辽远去的背影,陈冲在心里默默地跟孙笨说声,“祝你好运!”
“为了徐州能有更好的发展环境,只能把你卖给袁术了!”
“阿笨希望你不要怪我!”
陈冲腹黑地跟孙策说一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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