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易中海发话了,众人渐渐安静了下来。
“傻柱,你也回去坐好。”
这毕竟是个是非之地,易中海不想让傻柱蹚这趟浑水。便示意傻柱回到自己的位子。
“许大茂,你就继续做坏事吧,改天老天把你收了都不知道。”
“大伙以后少跟这许大茂走在一起啊,别改天老天打雷劈他他的时候误伤你们。”
傻柱见状便转身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临走还不忘嘲讽傻柱一番。
“傻柱,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有能耐再说一遍。”
听到傻柱的嘲讽,许大茂很不服气,指着傻柱离开的背影大骂着。
“好了许大茂,这还开会呢。”
易中海开口打断了许大茂,毕竟这还在开会呢,不少人第二天还要班,还是早点结束的好。
“你给我等着。”
许大茂冲着傻柱放了句狠话后,便安分了下来,虽然心里很不爽。
但是许大茂还是不敢当面违背易中海的意思,毕竟谁也不想被穿小鞋。
“许毅,你说说吧,你想怎么办?”
易中海见场安静了下来,便询问许毅这件事想怎么解决。
“一汏爷,我没别的想法,就想跟许大茂分家,从此跟他断绝关系。”
“不行,一汏爷我不同意。”
许大茂激动的看向易中海,毕竟许毅现在正常了,只要出去工作,那也是笔收入。
到时候自己威胁一下许毅,就许毅那细胳膊瘦腿的,不怕他将工资交出来。
“许大茂,你为什么不同意啊。”
刘海中坐椅子,手拿着白色搪瓷杯子询问到。
“二汏爷,许毅现在住的房子,都是我的,这些年我供他吃供他穿,他要跟我分家,那就让他滚出四合院。”
许大茂冷笑了一声看向许毅心想。
许毅身身无分文,离开四合院在这京城便没有他的立足之地了。
到时候肯定会饿死接头,我看你还敢不敢跟我分家。
听到许大茂的话,刘海中用手中的白色搪瓷杯子在桌子敲了敲。
“你把人家打成那样,你要是不同意分家,那我们就报给警察局,让警察来处理。”
刘海中之所以会帮许毅并不是出于好心,而是想借机收买许毅。
到时候许毅肯定对自己心存感激,已此来找机会扳倒易中海,将一汏爷的位子收入囊中。
而一旁的易中海听到刘海中的话,心里一万只草尼马在奔腾。
这个傻子,这要是报警了,街道不就知道了我们院有人被虐待,而我们还不知道吗。
这街道要是怪罪下来,这汏爷的位子还坐不坐了?
易中海有些无语的看了刘海中一眼,起身走到一位手拿黑色拐杖,年过古稀的老太太面前。
“聋老太太,您说这事我们该怎么办啊。”
这聋老太太便是这大院里最资历最深的住户了,而易中海便是因为深得聋老太太的信任,有了这么一座靠山,所以才稳坐这一汏爷的位子。
不过这老太太可不个省油的灯,心眼多着呢。
原著中这聋老太太为了撮合这傻柱跟许大茂的前妻娄晓蛾,将二人锁在房间里。
这才让傻柱不至于沦落到绝户,但是跟易中海一样这也仅限于傻柱,对于别人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只见聋老太太拿着自己拐杖,用力锄了锄地,怒目而视的盯着许大茂说到。
“把他送去警察局,法办。”
聋老太太心想,只要将许大茂送去警察局,按照许大茂犯的事,就算不吃枪子,那也得吃牢饭。
到时候傻柱肯定很高兴,毕竟傻柱跟许大茂是死对头。
易中海心里有些震惊,他之所以会询问聋老太太,就是希望聋老太太能给出别的方法。
这样大家就不会提出报警的事,毕竟聋老太太怎么说也是整个院里资历最老的。
大家就算不给自己面子也会给聋老太太面子的。
可是易中海万万没想到,聋老太太竟然也主张将许大茂送去警察局。
这让易中海一时间犯起了难。
而此时一边的许大茂听到要将自己送去警察局,顿时便慌了。
这要是进了警察局,自己的名声可就费了,以后谁还会嫁给自己啊。
而且自己犯的事,轻则吃几年牢饭,重了那就是拉到刑场一颗花生米搞定。
“不是三位汏爷,怎么就要报警了,我同意分家还不行吗,我们自己院里的事还是院里解决吧。”
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还是退一步吧,别真的把我送到了警察局。
权衡利弊之后,许大茂同意了分家,正所谓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只要这许毅都还住在院内,自己就有办法收拾他。
“好既然许大茂同意分家了,那我宣布许大茂跟许毅分家,二人从此没有任何关系。”
易中海见许大茂害怕了,心里好是高兴,只要不去警察局,那这事就不会闹大。
这样街道也不会怪罪自己,便想赶紧结束这会议,已免场面再次失控。
“慢着。”
就在众人准备离开的时候,会场传来了一个声音,叫住了准备离开的众人。
许毅转头一看,只见一位带着眼镜的男子正看着众人,那眼镜还是坏的。
镜框都已经断掉了,是用胶布粘住这才勉强能用。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四合院铁公鸡阎埠贵。
阎埠贵是四合院三位汏爷之一,位于末席,此人极度抠门,精于算计。
就连自己的亲生儿女在自己家吃住,那都要缴纳伙食费以及住宿费。
还有一句名言,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
“他三汏爷,你还有什么事吗?”
易中海有些不耐烦的询问阎埠贵。
“他一汏爷,我算了比账,发现这么判绝不对啊,许大茂还应该赔偿许毅一笔钱,作为精神损失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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