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祥这时也过来,笑着说道:“谁叫大哥这些年在外过逍遥日子,咱们这些做弟弟的被阿玛抽鞭子的时候,你即不在,又不替我们挡几鞭子。如何让我们念你的好。”
呈祥说道达尔岱,大家顿时想起了以前达尔岱的凶神恶煞,已经现在的慈眉善目,这些共同记忆,无疑让几人的关系迅速拉进。
这才有些其乐融融的样子。
明岱提到此事,也不由的自鸣得意:“不像你们几个调皮捣蛋,我从小可是乖巧明事,可不会挨阿玛的鞭子。”
博尔金听到这话,忍不住站出来揭短道:“大哥瞧你说的,不要以为那时我岁数小,不记事。那回你偷偷娶小妾,被阿玛打的两天不敢回家难道不是你!”
明岱被揭短,不有苦笑,作势欲打,博尔金急忙躲在呈祥后面,笑嘻嘻的挑衅道:“这位可是议政大臣,看大哥如何敢打。”
呈祥急忙回退,躲到董亮后面:“别,二哥,我天天被你敲竹杠,我可不敢。还是让这位国公爷维护我们吧。”
说完,几兄弟同时大笑。
董亮也从脑海里面回忆起了一些片段也笑着说:“四哥,你还记得二哥那年怂恿我们去偷大哥的玉扳指吗?他拿去逍遥快活,咱俩被大哥回家过年时狠狠修理了一顿。”
呈祥被这话勾起了回忆,也捂住额头笑了起来。
他现在富贵了,才能对之前的苦难一笑了之,当做人生一朵不起眼的小水花。
“怎么不记得,好不容易清醒一回,就被哥哥这样收拾。”
博尔金一听,连忙拿起酒壶说道,说道:“我就是大哥脾气大,来来,让大哥先干三杯,以儆效尤!”
明岱接过酒壶,也说道:“你这个祸害精,也得罚酒三杯。”
博尔金一听,自知逃不过,也拉着二位兄弟下水:“硕古莽,你没给大哥弄个议政大臣,也得罚酒三杯,还有呈祥,那个,那个。”
博尔金一时竟想不起什么合适的理由,所幸说道:“反正你爱喝酒,也陪哥哥们喝三杯。”
兄弟四人也不推脱,互相碰杯,喝了三杯。
几杯即下,都尔德还有塔逊,爱星阿还有明安达礼便走了过来。
明岱见状,脑袋有些疼:“我看不惯都尔德与塔逊,四弟你自和他们聊。”
博尔金见状也耸肩道:“我也看不惯,随大哥去阿玛哪里伺候了。”
董亮报以歉意与呈祥留在了原地。
都尔德也年过五旬,仅比塔逊小几个月,所以董亮也就称呼二兄。
“大兄,二兄安好,两位大人安好!”
四人先后抱拳:“国公爷安好。”
刚刚寒暄,塔逊就抱怨道:“六弟,我那犬子交给你,你是不是藏私了,没学几样好,反而前些日子回来后,就拉着府上的丫鬟穿着你那些妖艳服装,成何体统。”
塔逊轻轻的埋怨,拿着小辈说话,非但没有产生隔阂,反而拉进了不小距离。
董亮也只好报也尬笑:“我也就这点爱好,大兄你得让我享受享受。”
都尔德也塞了小辈给董亮,所以说道:“还好我那两个子侄洁身自好,没染上这毛病。”
董亮对于塔逊和都尔德塞过来来的人,自然都是放养,不可能真教什么东西,但是你想学也不藏私,每天就是给足银两让那几人去寻欢作乐,像极了无底线纵容溺爱的长辈。
但是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同样都是觉尔察家的小辈,这几个明显要比自家的要成气,其中都尔德的儿子可是有神枪手的天赋,枪的是极准,给他膛线枪,三四百米的距离打的极准。
“咱们这些长辈已经把他们几辈子苦吃了,怎么还能让自家侄子受委屈啊。”
说道这里,都尔德也不禁感叹:“可惜啊,风云突变,没能一举定鼎江山,实在可惜。”
此话一出,几人微微有些变色,塔逊不动声色用脚尖踢了一下都尔德,让他急忙停止了这个话题。
爱星阿既是出来说道:“我那小妾虽然不受宠,但也跟了我十几年,国公爷要过去赏给下人,我也认了,可是国公爷占据大同,也不给老夫物色个美人补偿,便太过分了。”
爱星阿那小妾自然是为曲浩然要的。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钉子,这种桃色事情,董亮也只能讨饶道:“是我的不对,过些天便让人送过来了,或者爱星阿大人什么时候有空,亲自去大同。”
爱星阿连忙后退,说道:“我年纪大了,这老腰受不了,可不敢折腾,之前能图大人去过一回,差点把老命丢在哪里了,现在还卧病在床。”
明安达礼听到这个忍不住噗嗤一笑:“还好,还好,能捡条小命算不错了,像那科布尔泰直接马上风死掉,你找阎王爷说理去啊。”
大同作为几百年来有名的风月之地,从业人员众多,就算现在能轻易找到其他工作养活自己,但是禁不住有些人就喜欢做这一行。
想赚快钱,任谁也无改,在加上大同境内出台法令,经过几次大杀特杀,已经没人敢强买强***良为昌的事情也几乎绝迹,这安全也得到了保障,想躺着赚钱的人更多了。
再加上大同接到上都是短裙,甚至有妇女想碰瓷直接在接受穿肚兜的都有,在这个时代,这些人那见过这些诱惑。整天火气都不肖,天天跑去风俗业,让哪里生意大好。
躺个一两个月便能消遣两三年,让山西,直隶地区的乐籍妇女都想方设法跑过去,这更加没人挡得住了。
一时间让大同真的是名声大噪,一些官员士子也特地跑去消遣,反正具统计每天有人马上风死。京城也好些个官员因此客死他乡。
一时间大同是吃人魔窟的消息不禁而走,在他们看来董亮在大同这个搞,就是引人犯罪,你让那些人那样穿衣服,不是公然诱惑是什么?
哪里的女子作风又豪放,寻常老胳膊老腿那能吃的消,一时间也让那些自认为身体不好的人不敢去哪里。
几人听到这颜色笑话,也不由大笑起来。
气氛变得十分的融洽。
董亮赔笑了两声,便思考着,这个行业自有人类诞生以来便存在,你想禁止也禁止不了,明面上禁止了,也只会流入底下。
但这东西也不是完全不能治理。
其中有一招便是,承认卖合法,而票违法,并且监禁并处以罚金,而罚金分给卖的人一半。
这样一来完全就斩断了买卖双方的信任链,近乎公开的鼓励仙人跳。
毕竟对于卖方来说,我故意引诱你来,然后报官府,这样也能得到收益,何苦要躺着赚那辛苦钱。
而买方在购买时,也会在内心不断博弈对方是否搞仙人跳。由于风险太高,进而大部分便会打消这一念头。
千万不要以为这是无稽之谈,后世还真有一个国家这么搞,而且效果还不错,那个国家便是瑞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