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这等惨状,竟然连一丝臭味都没有,福伯拿着油灯掀开辈子,给家主把脉,良久,又仔细的将他浑身下都查看了一番。
再此抬起头,看着秦松眼里慢慢都是钦佩。
“少爷,这等伤势,怕是有尽两个月了,您是如何伺候的这般好啊……”福伯摸着家主的皮肤,声音都哽咽了。
“家主这等伤势,即便名医也万万不能救治,此时天热,血水生蛆,必将奇臭无比,可这身,却没有一丝残垢。
都说身为人子,理当供养双亲,但少爷这般细心之人,老奴没有见过。
就是再细心的丫鬟,也断然不可能这般照料,从家主的身,便可看出夫人也是如此啊。”
福伯望着秦松,能这么孝敬爹娘之人,又怎么会有别的心思呢?
“少爷,真真是苦了你了。”
秦松笑道:“都习惯了,我的命是爹娘从火里救出来的,自然要好好照顾。”
“跟老奴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松叹了口气,借着酒力,把秦家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又讲到在朋友的帮助下,从扬州来到长安,拉着父母进城安顿,再到如今的小掌柜,说着说着,秦松眼眶也红了:
“我有爹娘陪着,不觉着苦,倒是苦了爹娘,我身一点烫伤都夜不能寐,爹娘该多疼啊。”
福伯这一刻,终于安心了……
少爷如此孝顺,可见家主和夫人该是何等善良之人。
他在宫里这么多年,每天都在尔虞我诈中渡过,
如今,娘娘将他安排在这里养老,真是老天爷的眷顾,
他一定要守护好少爷,守护好家主和夫人。
这一刻开始,秦家就是自己的家了。
福伯整理一下衣服,在二老床前跪下:
“老奴秦福,拜见家主、拜见夫人、拜见少爷~”
秦松一愣,连忙要前扶,秦福摆手道:
“少爷,老奴是阉割之人,本就无儿无女,本应在宫内渡过残生,娘娘心善,让老奴来到秦家,见到少爷如此孝顺,老奴万分欣喜。
以后,这里就是老奴的家,还望家主、夫人和少爷收留。”
秦松连忙扶起:“福伯,以后,您就是家里的长辈,我当着爹娘给您承诺,等您年纪大了,我会像孝敬爹娘一样孝敬您。”
福伯泪珠滚滚,不住的点头,心里甚是高兴,这一辈子,有根了。
福伯擦擦眼泪说道:“少爷,老奴在毒砂掌之时,每天都用药方浸泡,这个方子可以让皮肤再生,细腻程度,更胜从前。想必家主和夫人定能用得。”
说完,福伯摘下左手的手套,递到了秦松面前。
秦松都看傻了,这还是人手吗?
“我能摸摸吗?”
“少爷放心,只有用功之时才有毒性,平时没有的。”
秦松摸着福伯的手,第一个感觉就是柔软,而且皮肤非常紧致。
每一根手指在月下都泛着白光,皮肤细腻的像婴儿一般,对着月色,似乎能看见里面的骨骼。
“我的天啊,福伯,您这是什么方子啊,秒杀一切化妆品啊。这哪是老人的手啊,十七八的姑娘也没您的手好看啊。”
秦松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尤其在前世,手模都见过,但即便如此,跟眼前的福伯想比,差的不是一个档次。
手模是好看,福伯是超越了好看,美到了极致。
什么指如葱根,柔弱无骨,秦松都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这只手。
福伯笑笑带手套:“少爷觉着方子可行?”
“岂止是行啊,简直太行了,我娘原先就又白又美,要是复原了,得美若天仙啊。
福伯,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哈哈,您可真真是个大宝贝啊。”
福伯拿出一张泛着黄的纸递给秦松:“少爷拿这个房子配药便好,这个方子不仅美白,还可解毒,虽然不知道火毒如何,想必,也不会加重。”
“无妨,火毒这种事情叫给我便好。”秦松拿着方子,左看右看都很开心,不由的哈哈大笑:“福伯,此物多久可以见效?”
福伯想了想:“老奴泡了三年,家主和夫人伤的太重,想要恢复,怕要几年的光景。”
秦松挥挥手笑道:“用不,我把这些药材打磨成粉,然后添加蜂蜜和牛奶,做成膏状,抹在全身,就这么养着,肯定很快。
哎呀呀,这比娘娘赏赐都让我开心,哇哈哈,来,咱俩睡一张床,给我讲讲您在江湖的腥风血雨。”
“福伯,皇帝长什么样?也像咱们如此平常说话吗?”
“少爷,皇帝也是如此,只有在开大朝会之时,或者下圣旨的时候说朕,平时也是用我、吾、孤来自称,大多数都用我。跟咱们百姓一样。”
“那娘娘呢?”
“娘娘也是如此,只有在赏赐人的时候,或者大的宴会说本宫,平时也是说百姓话语。”
秦松叽里哇啦的问了很多,终于有人陪自己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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