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皇帝聊了一个晚,第二天刘念醒来的时候头疼的要命。
“哎,看来这元神离体的时间长了还真可能对身体造成伤害啊!哎,对了,我这元神离体,身体会不会死掉啊?”刘念开始认真的思考,毕竟每次穿越空间的时候,都是唰一下到了京师,刷一下就回来了,没有中间过程。
她摸了摸手的紫气东来星云手链,这次去一无所获,也不知道是不是召唤机制发生了问题,还是没有到时候。而且仔细想想她还有一些害怕,毕竟她的任务是等大明亡国,然后等苦海孽龙飞升之时,回归原来的生活。她现在这样算不算改变了历史,如果历史改变了,会不会影响到她原来的世界。
她用右手轻轻的打了自己一个巴掌,“话多!”
起床,天已经快亮了,赶忙穿黑色的劲装,洗漱都来不及了,一路往山狂奔而去。她得在太阳出来之前赶到山吸收第一束阳光带来的鸿蒙紫气。
今天时间比较赶,等到她站在悬崖边的时候,已经满头大汗了,看着东方的鱼肚白。“差点就错过了。”她舒展身体,畅快呼吸。现在的世界,没有什么污染,空气清新,且没有人类过度开发的痕迹,从她这个角度看下去,一片绿荫荫的。
随着阳光的照射,她感觉自己就和植物一样,在做着光合作用,整个身体的细胞都贪婪的吸收着一股未知的能量,那能量从手链处释放向全身。
“爽!”刘念大喊了一声,这感觉无论多少次,都让人瘾。
趁着身体那股愉悦感还在,她顺便耍了一套拳法。这套拳法是她在卫所里跟着教官学的,卫所学的武术是以南京长拳,红拳为主,还有弹腿等。她重生前也算看过不少动作片,反正发现这些武功和现代搏击关节技什么的还是蛮像的,寻求更快的发力,更大的杀伤力。这些武功在刘禄叔的改良下,更加的阴狠,加入了爪还有擒拿的招式。这么说吧,衙门的擒拿都是以抓人为主,而卫所的士兵同样抓人,最好的结果是胳膊断掉。如果反抗的激烈可能是双臂尽断,膝盖或者小腿粉碎,这可能也是警察和军队的区别。
现在流行的长拳是未来太极拳的基础;红拳,华拳后演生为心意六合拳。这些拳法随着明朝后期的俞大酋、戚继光到沿海剿除倭寇,在福建演生了五形拳,鹤拳;两广衍生了洪拳,咏春及蔡李佛等南拳(今人称南少林拳)。山东将原来之罗汉、六合等演变出现在之罗汉螳螂拳和六合螳螂拳。这些刘念肯定是不知道的,不过卫所的武功,她是看了几遍就学会了。自从重生有了龙筋这个作弊器以后,不论身体还有大脑都远超常人。
学会了普通的武功,肯定想学乘功夫,她就缠着刘福叔,可是刘福这人比较古板以女孩子不好舞刀弄剑为由拒绝了。她就心生一计,撺掇哥哥央求刘福叔去学习武功,她躲在旁边偷学。刘福只当是小孩子好奇,不过对于刘赟他是真心传授,他们这一家子和刘家是息息相关,要是刘赟以后有出息,他们也能日子过的更好一些。
刘念是看一看招式就学会了,对于哥哥大部分身体素质的培养,她是一点兴趣没有,这可苦了刘赟,好好的一个读书人,硬是被训练成了一个结实的汉子。在卫所的那几年,她是每隔一段时间就去偷学一点,他哥可是实打实夏练三伏,冬练三九。
刘念打完了一套拳,想起了半年没见的家人,也不知道爹娘怎么样了,还有刘福叔和凤莲阿姨有没有生孩子。
“算了,等今年差不多了就回去吧!老师也早就没有什么可以教我了,可是走之前还是得把生意打理好。”刘念下山那是真的可怕,就这么从悬崖峭壁往下跳,每次大概十米左右就找一块石头落脚,然后继续往下跳,这样下山的时间只是山的五分之一。
一路奔回自己房间,紫鹃早就给自己准备好了洗澡水,浴桶里面放满了水。刘念赶忙除去自己的衣服,跳进温热撒了药材花瓣的水中。
紫鹃捋起袖子,满头都是汗,斜靠在半人高的浴桶边。“小姐,你这每天洗澡可累死我了,厨房也有意见啊!”
刘念从浴桶里冒出个脑袋,“我的紫鹃最好了,你说我这天天练功,不洗个澡我实在是受不了那个味道,还有这头发那么长,你让我天天用那么多桂花油什么的抹在头发,实在是太恶心了。从前在卫所的时候,我还能找个小溪什么的洗洗,我现在已经这么大了,你总不能让小姐我白天的赤身裸体的在溪边洗澡吧!遇到登徒子怎么办?”刘念将热水泼到身,自己虽然知道肥皂是怎么回事,但是具体操作就不懂了,不然弄点肥皂洗发水什么的就好了,哎!果然是学遍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啊!
刘念一边懊悔,一边清洁身体,此世的长相和辈子差不多,不过她每次以神女出现都是她24岁的样子,看了看自己微微有发育倾向的身体,棉花的事情得赶快解决。
她穿越前看过一个电影,是讲一个男人为了制作卫生巾给女性用的故事,在那个国家的女人在现代社会仍然过得水深火热的,不过不得不说卫生巾这东西即使在天朝也是在近三十年才慢慢兴起的。所以刘念的商业版图,除了吃的穿的,现在终于伸向了日用品,等我找到做肥皂的那些东西,一定要建立一个比联合利华更大的日用品帝国。
她不是没有考虑过先捣鼓出来牙膏的问题,不过刷牙这东西早就普及了,稍微好一点的都是猪毛做的牙刷,会有专门的药用牙粉,那效果刘念感觉比牙膏差不到哪去,用完以后还满嘴留香,缺点就是有点贵。
普通老百姓就是随便刷一刷,有那种廉价的药粉,也可以用,至于从前看电视剧里面拿盐刷牙,那就离谱了,盐这东西还是很贵的。
洗好澡,刘念通红的身体,直接跳出了浴桶,找到浴巾把身体一裹,披散的头发垂在肩,少女出浴图,那是绝美的。
她真空坐在榻,拿起一条毛巾就开始擦头发。紫鹃小丫头走了过来,一边帮小姐擦头发一边嘟囔道。“小姐,你也真是的,这是知府衙门,不是卫所,你都那么大了,还这么随意。”
“我这院子反正也不会有人来,怕什么?”刘念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满不在乎道。
“小姐,您今年都十三了,有的家里都开始张罗亲事了。”紫鹃说道。
“我还小,话说回来,你比我还小呢,怎么就想的那么多?难道你小妮子想嫁人了?是不是看了哪家的小子,小姐把你许配过去。”刘念说着就用手捏了捏紫鹃的琼鼻。
紫鹃一说,闹了个大红脸。“小姐尽乱说,我不理你了。”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快给我把头发擦干,我得赶快给老师请安去呢!”刘念说道。
“早饭不吃了?我特地给你蒸了馒头。”紫鹃问道。
“都说了多少遍了,带馅的叫包子。哎!我先去请安,待会回来吃吧,你饿了就先吃不用等我。”刘念赶忙换干净的衣裳,这衣服把全身的皮肤都包裹住,刘念又开始怀念起短袖短裙的生活,这太热了,还没空调。
刘念今天穿的是水湖绿织花比甲,窄袖子同色绣花的苏绣袄子,迤地百褶裙,将少女的青春美好凸显了出来。
到了陈茂明那请安,老头子立春以后,身体越来越差,冬天冷了不想动,现在天气转热也不是很想动,整日待在房间中看看书。偶尔在院子的摇椅晒晒太阳,吃食也越来越少。
刘念虽然知道生老病死无可避免,可毕竟陈茂名也是在这里陪伴她时间很久的一个人,如果老人家走了,她是会难过的。她有时候也想,也许一切都只是一场梦,也许突然哪一天她就醒了,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原来的世界,这一切都是虚假的。
所谓庄周梦蝶,到底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谁说的清呢?
老师请安,义父义母那请安,正赶两口子在吃早饭,便一同吃了。
然后,然后就没事了!不用读书了的她,就自由了。她现在想想那些在秀楼里的大家闺秀,不看看,不绣花,她能干什么?每天又不用劳动,吃完饭就等下顿,就算家里有园子,天天逛也早腻了,每年也就元灯会能出去逛逛,要不就清明踏青。
不过刘念却是没人管得了,今天的事情还有点多,先是王掌柜找到了一个快要倒闭的布庄,最棒的是这家布庄还有不少棉花的库存。去过了布庄,还得去拜见一个稳婆,因为据打听,这个稳婆有一个月事布的偏方,不是草木灰那种,而是有药用杀菌的那种偏方。
古时候稳婆就是现在的妇科医生,不仅生孩子,他们有的还有一些自己的独门手段,毕竟这是一个祖传手艺。据说这个高婆婆,有一个杀菌止血的方子,产妇在生产时就是走鬼门关,除了生孩子以后还要面对产后的失血过多,以及感染等问题。
当时一说生孩子就不给男人进,其实最早是不给任何人进,就是尽量创造一个无菌或者少菌的环境,不然就会风邪入体,这风邪是分风和邪两部分。风好解释,邪就是病菌或者一些微生物,这些容易造成感染。
刘念在马车,就开始思索着待会应该怎么谈判,毕竟做生意她是摸着石头过河,即使这个月事布的生意不赚钱,以后就当自己用呗。当代女性很多寿命低,也都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妇科病,也算她为这些女性做一些贡献吧!
“东家,苏氏布庄到了!”外面传来了王掌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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