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跟我说话?”
这句话从李卫的嘴里说出来,
效果堪比四爷亲口训斥。
年羹尧被李卫的气场震傻了,呆呆的看着他。
好一会儿才客气的开口道:
“李...李卫,刘八女家的金银少了一半,你知道在哪吗?”
“不就怀疑是我偷的嘛。
没关系,把我家掘地三尺,找出来的全都送给你。”
李卫生气的说到。
“这是哪的话,这不是跟你商量嘛。”
年羹尧软了。
六辆马车空空如也,李卫不可能卸的这么快。
只有一个解释,
那就是他根本没偷。
或者说,
他本来想偷,
但是来不及。
他的兵丁把银库入口看得死死的,
他跟一个丫鬟,能干什么事情。
“四爷和十三爷让我处理完这里的事就去扬州复命,年大人派兵护送我一程。”
李卫故意把四爷和十三爷抬出来震慑年羹尧。
“请李兄海涵,这些旗兵越境办案,需马返回,不然没法跟杭州将军交代。”
年羹尧委婉的拒绝。
李卫巴不得这个人在眼前消失。
摆摆手让他走人。
年羹尧找不到银子,悻悻的转身就走。
“慢着!”
李卫伸手掐住年羹尧的肩膀,
七十二路小擒拿手如同钢勾,掐的年羹尧痛彻心扉,动弹不得。
“李兄有事尽管吩咐。”
年羹尧彻底服了软。
“我家的大门...”
话说了一半,年羹尧立马回复:
“赔钱!”
“一百两。”
“我给二百两。”
年羹尧从身掏出一张银票,硬塞给李卫。
李卫这才松开手。
年羹尧身子一软,不受控制的瘫倒在地。
他虽是进士出身,却有一身的横练功夫。
现在如小鸡般被李卫耍来耍去,
心里不服又无力反抗,只得对眼前的兵丁怒吼:
“快扶我起来,一群没眼力见的混蛋。”
看着手下把狼狈的年羹尧搀扶出去,
“呼。”
小翠终于松了一口气。
“少爷,这种人不会善罢甘休的。我跟着他一路走来,看得很准。”
小翠担心的提醒李卫。
“对付年羹尧这种恶人,要么彻底把他打服,要么给他彻底跪下。”
“少爷这么厉害,当然是把他彻底打服喽,咯咯咯...”
小翠乐不可支。
李卫像变戏法一样把六马车的财富变的无影无踪,小翠跟做梦一样。
她刚想问,
李卫便神秘的来了一句:
“天机不可泄露。走,跟爷去砍下刘八女的人头,带到父母的坟前祭奠...”
扬州城内,
失去五位大内侍卫的伺候,
四爷还真有点不舒服。
等他得知年羹尧把刘八女下二百多口人全部杀光后,火冒三丈。
“这个狗奴才,他应该下阿鼻地狱!
我信写的清清楚楚,千叮咛万嘱咐,让他杀刘八女一人足矣!”
十三爷也觉得年羹尧做事太过分,连三岁的小孩都不放过,实在狠辣。
但事已至此,埋怨是没有用的。
“四哥,事已至此,咱们该想法子才是。”
胤禛一听,赌气道:
“让这个狗奴才自己跟皇阿玛解释去吧,
砍头示众还是拔翎夺顶,任凭皇阿玛处置。”
十三爷缓了口气,接着劝阻:
“四爷呕心沥血就培养了这么一个堪用的奴才,怎么着也不能看着他被砍头。”
一句话说的胤禛无言以对。
他自诩孤家寡人,
手底下实在无人可用,年羹尧是唯一的一个。
想到这里,胤禛的脑海里浮现出李卫的面庞。
“江夏镇的那个李卫不错,十三弟以为如何?”
十三爷马附和道:
“这小子非常讨我的欢喜,
年轻,稳重,心思缜密。
又带着一丝痞性,
该出手时绝不墨迹,
不如收了他,以备不时之需。”
“嗯,我也是这个意思,只怕人家不肯。
这次剿灭刘八女,
他一定捞了不少好处。
年羹尧信不是说,根据刘八女死前交代,银库的银子少了一半。
胡总管死了,
除了李卫还有谁,
哼!”
十三爷起身,悠闲的摇了摇折扇,高兴的说到:
“水至清则无鱼。
贪财不怕,
就怕他无欲无求,
那样我们才真的收服不了他。
只要他足够忠心,
剩下的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古往今来的宠臣,哪有不贪污的。
这是帝王之术。”
说到帝王之术,
胤禛马换了一副面孔。
用训诫的语气对十三爷说道:
“这些话你我说说就罢了,千万别传出去,不然你我人头落地。”
十三爷听完,生气的回应:
“人人都知道我是太子党,我也懒得解释。
但我跟四哥说句心里话,我已经对太子失望透顶。
他哪里还有仁君的模样。
咱大清又不能交给老八那个笑里藏刀的家伙。
四哥,你就真的不想争一争?”
胤禛听完,生气道:
“越说越不像话,
此等大逆不道之言就此打住。
你没说过,
我也没听过。
阿弥陀佛。”
“四哥你...!”
十三爷气的把扇子朝桌子一扔,一屁股坐在凳子。
伸手喝了一杯茶,甩手把茶杯摔了,
故意骂道:
“这么难喝的茶也敢给爷喝,小二,给爷滚过来!”
胤禛微微睁开眼睛,悄悄的打量十三弟。
十三爷刚才那番话让他心神不宁,
又心花怒放。
他之所以不争,
是因为孤家寡人。
没人支持他,
他拿什么去争。
如今看来,他并非孤家寡人一枚,心里的那团火重新燃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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