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元氏兄弟的老大。
他遇到了一个机关,据说只有司马典狱才能打开。
司马典狱看见元家老大,毫不犹豫的出手。
火光闪现。
他的家传武学已经有了火候。
奈何双方差距过大。
被元家老大一击倒地。
口吐鲜血不止。
朦胧之中。
司马典狱又想起了秦源。
那竖子折腿是真的还是假装的?
要是假的这个人就太可怕了。
想到这里,司马典狱心中闪过自嘲。
自己都快死了,还管他娘的可怕不可怕!
一道黑影袭来。
司马典狱隐隐看到了一只大脚,紧接着剧痛从胸膛席卷全身。
整个世界陷入了黑暗。
元家老大收回大脚,朝司马典狱吐了一口吐沫。
“你怎么把他杀了,那个机关没他开不了”
“已经被内应打开了”
片刻后,元氏兄弟的脚步在咸阳狱的某处,陡然停下了。
就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
不远处,一个白衣男子,一人一剑,却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岳一样。
在他的身前,已经倒下了很多人。
其中不乏后天巅峰的武学高手。
这男子不是别人。
正是五宗师之一的剑圣盖聂。
“盖聂,我兄弟二人早就想领教你的剑了。”
元氏兄弟中的一人冷笑道。
“元氏兄弟,是你们,好久没见到熟人了。”
一个瘦小的人冒了出来。
笑嘻嘻的样子,十分欠揍。
正是朱三通。
元氏兄弟心中一喜。
“朱三通,我们一起出手,拿下盖聂”
“三个打一个胜之不武”
朱三通摇头拒绝。
元氏兄弟气得大骂。
都这个时候了,还管胜之不武。
这样的傻子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白影一闪。
盖聂出手了。
元氏兄弟连忙抵挡。
盖聂的速度太快了,说是风驰电掣也不为过,根本来不及施展碎骨绵手,元氏兄弟就受伤了。
知道事情不可为。
元氏兄弟转身就跑。
寒光闪过,元氏兄弟惨叫着倒了下去。
盖聂脸上青光一闪。
他并不像表面上赢得那么轻松。
“请剑圣帮忙镇压”
有咸阳狱的人大呼。
“这是二三子的事”
盖聂轻描淡写的说完,朝着朱三通逃走的方向追了过去。
又三天后。
轻微骨折,已经好的差不多的秦源,拄着拐杖来到咸阳狱。
从一个秦吏口中得知了一个消息。
司马典狱为国捐躯了。
秦源无喜无悲,就如同上一辈子,听到上级的死讯一样。
穿过前院。
恰巧,吊着一条手臂、脸色苍白的狱丞章龄,走了出来。
这厮真是命大。
“仲达”
章龄一脸苦笑。
本来以他的武功,加上机关、手下保护不会有事。
没想到出了个内贼。
“狱丞”
秦源现在不便行礼,只是微微弯了一下腰。
章龄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好像司马典狱的影子一样。
秦源却早就关注他了。
无他,他有两个儿子,一个叫章邯,一个章平。
不得不说,贵族圈就是小,随随便便都能碰到名人的长辈。
“仲达,我真的不想干了”
章龄有些后怕哭腔说道。
不到一年的时间,咸阳狱沦陷了两次。
章龄怀疑自己下一次能不能活下来。
“咸阳狱离不开典狱”
秦源肯定章龄就是说说而已。
一来在咸阳,比咸阳狱油水丰厚的地方可不多。
二来,司马典狱死了,典狱的位置非他莫属。
果然,章龄又露出扭捏的表情:“不干狱丞,我不知道还能干甚。”
想到什么,他的脸色一下子黯淡了下来,“这次派出去的官吏,只有一半活着回来。”
“死了这么多同僚”
秦源又是震惊又是‘难过’。
心里庆幸,还好老子打折腿没去。
章龄用古怪的眼神看着秦源:“两次咸阳狱出事,两次你都能躲过,你莫非能预知祸福?”
“狱丞说笑了”
秦源比老狗还要稳。
在体制内十分一一甲子练出来的心态可不是假的。
章龄拍了拍秦源的肩膀走了。
不多时,秦源拿着犯人名单,带着狱卒一个牢狱一个牢狱查看这次的损失。
天快黑的时候,来到了地字一号牢房外。
黄姬在里面静静的坐着,就好像一个局外人一样。
“叛乱结束了?”
“结束了,今日还学习吗?”
“学”
秦源打发走狱卒,进去,给黄姬讲解。
讲着讲着,秦源发现黄姬走神了。
秦源早就知道黄姬跟他学习,只不过是想找一个看着顺眼的人待在一起说说话,排解孤寂和恐惧而已。
“君知道我有多厌恶这里嘛?”
她嘴上说厌恶,脸上却是恐惧的表情。
似乎是害怕被秦源看到自己的虚弱,她立刻掩饰过去了。
子婴突然哭闹了起来。
黄姬连忙哄孩子。
子婴依旧哭的很厉害。
“饿了?”
“刚吃过”
“拉了?”
“没有”
“我来试试”
秦源道。
黄姬犹豫了一下,将子婴交给秦源。
秦源抱着孩子,躺下,一动不动。
前世,秦源给亲戚带过一段时间的孩子。
只要不是了饿了,拉了,抱在怀里不动,过一阵就没事了。
果然,过了一阵后,子婴就不哭闹了。
秦源稍微动了一下,子婴又开始哭闹,吓得秦源止住不动。
“妾身闺名,嫆。”
黄姬突然低声说道。
“黄蓉”
秦源愕然看着黄姬。
随即反应过来,只是重名。
“君呢?妾身还不知道君全名叫什么?”
“尤八,不是,秦懿”
接下来,是良久的沉默。
见子婴睡着了,秦源小心的放下子婴。
扭头,视线正好和黄姬的胸襟持平。
停留下来,以示尊重。
“君在看什么?是不是想干什么坏事?”
这女人厉害啊,一句话就能把人的火气撩起来。
秦源不但没有像个处男或者老实人一样,被人发现后,不好意思的收回目光。
反而大大方方的欣赏起来。
既有年轻女子的挺拔,既有成熟女人的丰硕。
秦源脑海里闪过一段话。
黄姬美艳小脸上闪过一丝不悦,随即恢复从容:“君成亲了吗?”
“尚未”
“君常去青楼女闾?”
“从未”
黄姬直了直身躯,盯着秦源看了一阵,确定秦源没有说假话,又问:“君和几个女子有过肌肤之亲?”
“一个狱卒的遗孀”
“君喜欢别人的妻子?”
“别人的妻子不用负责”
黄姬丹凤眼之中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