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没醒来,撑着身体靠坐在床头,与他拉开一段距离后。手机版
确定没把他吵醒,这才松了口气,目光环顾四周,发现这是在自己家里,
昨天明明记得跟顾一秒去了私人会所,后面喝的没有印象了,再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记得了。
余光瞥向还在睡觉的贺景炎,棱角分明的眉骨间,没了醒着时的清冷、
他怎么没回别墅那边?反而来自己家这边住了
纳闷的同时,注意到没穿睡袍的他,脖子上有吻痕?咬痕?胸口更还有抓痕。
看到这里,挑了一下绣眉,凤眸瞪大了几份,真是看不出来,贺景炎平时那么冷冰冰,禁欲十足一个人,竟然还玩的这么花哨,这么野?
好奇对方是谁,竟然会有勇气,做出如此这种壮举。
这时贺景炎毫无征兆的睁开了狭长的眼眸,幽深的眼眸看向韩依诺,沉着脸,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带着暗哑不悦的嗓音。
“以后不准再喝酒。”说着掀开被子,起身下了床。
听到他如此霸道的话,韩依诺带着不满撇着嘴,期间扬起拳头,更是冲着他背影做了个鬼脸。
然而得不到回应的贺景炎,扭过头,把她的小表情纳入眼底,眉眼下沉,狭长的眼眸紧紧盯着她。、
“为什么不回答?”
面对他的质问,想到又多了一笔负债的韩依诺,瞬间没了气势,耷拉下脑袋,低眉顺眼的应了声。
“好,知道了。”
得到自己想要答案的贺景炎,这才迈着大长腿进了浴室。
在浴室房门关上那一刻,韩依诺生无可恋,软绵绵的靠在床头,大半个身体,陷入松软的鹅毛枕里。
不清楚,他贺景炎一大早醒来抽什么风,自己喝个酒怎么了这也要管着!
倒是他,外面都有人了,为什么还要跑到这里跟自己睡一张床!
此刻的她,哪里记得,昨晚因为贺景炎没跟她盖一个被子,就觉得贺景炎是在嫌弃她。
自尊心仿佛受到了屈辱似的,非要跟他盖一个被子不说,还要脱掉身上的真丝吊带裙,仿佛要证明什么。
贺景炎为了不让她胡闹,用被子把人裹的严严实实,奈何越是如此,韩依诺闹的越是厉害。
对着他是又咬又啃的。
一个晚上下来,几乎用完了贺景炎所有的好脾气。
以至于贺景炎到凌晨三点,都被她折腾的没睡着。
用过早饭后,贺景炎直接去了华耀。
韩依诺而是驱车去了自家公司,正推门进自己办公室时,秘书从另外一个地方出来,在看到她时,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连忙上前。
“韩小姐,您今天怎么突然来了?”
听到她的话,韩依诺疑惑的盯着自己秘书,觉得她的话问的很奇怪,停下手中的动作。
“有什么问题吗?”
秘书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摇了摇头,略带不自然的神情
“没有,只是”说道这里,目光看见从不远处走过来的韩翰,收回目光,带着为难接着补充道。
“现在您办公室有人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