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愤怒,直欲发狂。
再严重的强势,也阻挡不了李通情绪的汹涌。
“你…你做梦!”
李通发出临死前的呐喊,“你一个金河帮的小喽啰,我死也不会……呃!”
砰!
陈北一拳砸碎李通的下巴,让后者闭嘴。
“宁死不屈,我成全你!”
他开口,声音如九幽寒风刮骨。
呲啦!
李通的小臂被生生扯下,塞进李通嘴里。
咔嚓,咔嚓…
身的每一寸骨头,都在被渐渐粉碎。
无尽的剧痛袭来。
李通怒目圆睁,死死瞪着陈北。
却只能徒劳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放心,你不会死的太快。”
陈北很有耐心。
眼中暴戾令人胆颤心惊。
仿佛化作嗜血的屠夫。
又仿佛要将穿越而来,在这赤果果弱肉强食世界所遭受的苦闷和不适。
用暴虐的形式,尽情宣泄。
他将所能想到的折磨人的手段,一一实践。
直到天际隐隐泛白。
李通的最后一口气,才在无尽的痛苦中彻底断去。
“我…是不是个疯子?”
陈北看着李通支零破碎尸体,陷入沉思。
“算了,疯子就疯子。”
他摇头,不再多想。
在这种动则杀人的世道。
不疯魔,不成活啊…
身形在无人的街道,小巷之中穿梭。
陈北回到住所。
脱去衣裳,清洗血迹,身子。
看着身的伤势。
陈北按了几下。
“嘶……”
还真的挺疼。
杀李通是无伤杀敌,刘三的实力却比李通强了不少。
虽然没正面被铁棍砸中。
但贴身近战,身挨几下是难免的事。
清洗完,换了身衣裳。
陈北将钱袋子打开,倒在桌子。
哗啦啦。
银子砸在桌的声音很清脆。
他点了点,有些失望。
“一番生死搏杀,才得了十二两银子?”
“堂堂李家人,锻体四重,还没一个高青给的多……呸!”
“这收获和付出,根本不成正比。”
陈北轻叹。
伸手在银子里扒拉了一下。
露出一个印着不明标识的小木牌。
“这是什么东西?”
他摸了摸。
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材质很寻常,就是普通的木头。
面的标识也有些模糊。
这标识看起来……
“看起来像一扇门?”陈北目露疑惑。
李通身,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莫非是李家的家徽,族徽,身份牌之类的?
“不可能,压根没听过这种事情。”
他否决了这个猜测。
就算是李家新弄的,所谓的象征,也没道理是一扇门。
陈北不再多想。
想着有机会查探一二。
趁着还有时间。
好好休息才是正理。
…
天光大亮。
陈北是王大海的敲门声吵醒的。
“陈兄,巡逻的时间到了。”
“等着,马来。”
他揉着脸颊。
简单洗漱后带着人出发。
见到陈北有些疲惫。
一路帮众们窃窃私语。
都说一向恪守时辰的陈领队,昨夜定然是万分劳累。
就是听说陈领队的实力很强。
不知道会不会将人家玩坏。
陈北无语的看着他们。
深感自己带了帮酒囊饭袋。
一个个的修练不刻苦。
说起这种东西,倒是兴高采烈,精神满满。
不过也正常。
正经人,谁进帮派?
到了巡逻街道。
今日没有武技修练。
陈北午打算和大伙儿一起巡逻,下午再好好休息。
“陈领队竟然巡逻了?!”
陈北好不容易履行职责一次。
让大家觉得十分反常。
他们更加确认了
都没精力修练,陈领队昨夜,定然是万分劳累!
午和陈北一起巡逻的是王大海。
王大海看着陈北,眼神有点古怪。
充分展现了什么叫“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陈北见他这一副表情,觉得很是腻歪。
没好气道:“有话就说,扭扭捏捏的做什么?”
“陈兄。”王大海语气万分真诚道:“你要注意节制啊。”
陈北:“……”
节制,又是节制!
心中有种想将王大海一脚踢飞的冲动。
“我节制你个头。”陈北一脸无语。
“男女之事,根本抵不修练的消耗。”
“这还是你跟我说的!”
王大海一脸“都是兄弟,你就别瞒我了”的表情道:
“陈兄,你是不是又连夜操劳,以一敌多了?”
“男女之事虽比不修练的消耗,但积少成多……”
“没有的事。”陈北无情打断,敷衍道:“我只是心中烦躁,昨夜没睡好而已。”
“烦躁?”王大海奇道:“陈兄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竟连柳香阁的姑娘,都无法排解烦闷?”
陈北表情一滞。
他看了王大海。
很纳闷。
什么时候这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德性了。
“不该问的别问。”
陈北继续敷衍。
“不该问的别问……”王大海好似想到了什么。
陈兄是男人,男人能有什么苦恼?
银两,女人!
银两肯定是不缺的。
每个月五两俸禄,还有底下人孝敬。
女人嘛……
王大海恍然大悟,揽住他的肩膀,挤眉弄眼道:“陈兄,你我是兄弟,我懂!”
“就算陈兄不说,我也猜的出来。”
“嗯……你懂?”陈北拉长了语调。
随口胡诌的事情。
这就遇到“懂王”了?
王大海语气笃定道:“昨日我发现陈兄早早的结束修练,就觉得有些不对。”
“昨夜在柳香阁,陈兄更是放浪形骸,颇有舍我其谁,舍生忘死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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