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羲抬眸望着眼前妩媚的华姨娘，手执起清莲替她斟好的茶，小口缀着茶。对于华姨娘的话，早已预料到她会这样说，并没有任何的意外。

“大小姐，不知姨娘的提议感觉如何...

华姨娘相信楚云羲不会蠢得放弃跟她联手，相信稍微有脑子的人都知道该怎么做。

楚云羲抬眸望着眼前的华姨娘，扬唇笑道：“姨娘的提议，听起来倒是挺诱人。可姨娘要如何让我相信，就姨娘妾室的身份能跟母亲斗。”

华姨娘尖锐的指甲插入掌心不知痛疼，却也无法反驳她的话。要是她能斗得过秦氏，何需找上门来跟她交易。

“这倒是，姨娘终究是妾室的身份，如何能跟背后有丞相府做靠山的夫人斗。”华姨娘笑着看楚云羲，缓缓地说出口。

楚云羲不由得笑着看她一眼，“姨娘似乎很清楚，那跟云羲提起这事，觉得有趣逗云羲来玩么？”

华姨姨心里知道这楚云羲难搞，却没想到让人感到如此吃力，微敛起眼底的思堵，“大小姐误会？姨娘那敢逗大小姐，给千百个胆子也不敢？”

“那倒是，想必姨娘也不会蠢跟二妹那般做蠢事，至于让自己落到那般境地呢！”

楚云羲的意思很明显告诉她，让她别蠢得跟楚云雨犯浑，不然就跟着楚云雨那般害人终害已。

华姨娘真心觉得她此次前来就是错误的决定，若非要扳倒秦氏她也不至于来瞧她的脸色行事，笑着道：“瞧大小姐的话，姨娘断然不会做出那些事，只不过...大小姐要是愿协助姨娘，想必就能事半功倍。”

楚云羲瞥一眼华姨娘，扬唇一笑，“姨娘对云羲很有自信，就你我联手便能铲除姨娘的劲敌。”

华姨娘如何听不出楚云羲的话中之意，硬是顽强挤出一个笑，“大小姐是候府嫡长女，再不久将昭王的正妃，要是你我二人联手，事情就容易多...”

听着华姨娘的话，楚云羲收回她的视线，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淡淡俯视着她，眸底凉薄，“华姨娘，知道你最可悲是那里么？”

华姨娘微眯双眸，她倒是想不到跟她说这些，都白费她的口舌。看来楚云羲是根本不将她的话听进去。

“原以为你受宠，想必也有几分脑子，似乎是我看走眼，不然也不会蠢把心思动在我的身上？”

华姨娘眸底划过冷意，倒是想不出这楚云羲知道她真正的用意。

华姨娘也站起来，看着眼前的楚云羲，嫣然一笑，“大小姐，姨娘被你说糊涂，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楚云羲闻言，嘴角露出讽刺的笑意，看着眼前的华姨娘，“不明白，还是装着糊涂？你很清楚母亲身后的丞相府，并非你一个妾室能憾动，就想着借助我手替你除掉你不敢动的人...”

“即使是出事，想必姨娘会自己摘得干净，而我则成为你的替罪羊？怎么想都是万无一失，怎么看都对姨娘没有害处，只不过把我推出去送死而已。”

楚云羲声音冷厉，那双灵动的双眸满是嘲讽跟不屑，“别高估自己，估计连身份都忘记，以后别在我面前把弄那些低级的戏码，这样会让我更瞧不起。”

华姨娘脸色铁青，听着这些话气得咬牙，“大小姐，别后悔你今日所说的话。”

话落，华姨娘正想要转身离开，就传来楚云羲的话，不可置信瞧着眼前的楚云羲。

“华姨娘，要说别后悔的人是你？身受父亲的宠爱，四妹妹那般出色，想必接下来母亲，可不会轻易饶过姨娘母女二人...”

“最重要如今姨娘跟柳姨娘掌控后院大权。”楚云羲嘴角若有若无勾起淡淡的笑意。

楚云羲望着眼前的华姨娘，眸底的笑意更浓几分，在这盘棋局里她楚云羲才是棋局的掌控者，这棋局的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