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秋非心听完凉薄荷说她刚才碰到马睿奥的事情,惊讶得下巴都快要掉地上,然后不知为何双手默默合十。
凉薄荷喝着果茶,哭丧着脸点头。
“那个人帅吗?”秋非心花痴地问道。
上一秒还在苦恼的凉薄荷一听到秋非心的话,立马黑脸看向秋非心,冷漠地开口:“秋非心你想怎样?”
“就好奇问一下啊,能怎样,还有,说好不连名带姓,说好喊我英文名的,凉薄荷你这是想死是不是?”
“英文名就英文名,泼辣,行了吧。”
“什么泼辣,是pola,pola懂不懂?”秋非心没好气的纠正道。
凉薄荷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地回答:“泼辣,pola,听起来一模一样啊,一毛钱的区别都没有。”
“你耳朵聋了才没有区别。”
“崇洋媚外,好好的中文名不叫非要来个英文名,真是够了。”
“别说我,先说你,那个男的到底是谁?为什么要买你的玉石,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秋非心一脸严肃地质问。
听着秋非心的话,凉薄荷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下意识的用手按了一下隔着衣服的乌龟玉石,玉石的冰凉透过薄薄的衬衣传递到手心,没有跟以往一样感觉到心安,凉薄荷的心情变得更加烦躁。
对于自己的乌龟玉石,凉薄荷不知道来历,只是她的家人一直叮嘱她,不能摘下弄不见,因为是她的护身符。
“不知道。”凉薄荷心不在焉地回答。
秋非心无奈,道:“总之你这玉石你要保管好,不能弄不见。”
“知道。”
“我爸跟我说,你这玉石难得一见,你家里人也说是你的护身符,指不定,你能平安活到现在,就是这玉石的功劳。”
“这话我怎么听着有点不对劲呢?”
凉薄荷听出秋非心话里有话的嫌弃,半眯着眼睛,一脸警告,手里拿着的果茶仿佛下一秒就能泼出去。
秋非心看着凉薄荷的脸色,迷之尬笑脸。
“晚上还去上班吗?”
“去啊,为什么不去,你养我啊?”
“可是你昨晚不是跟领班吵架了吗?那个,领班不是把你炒了,让你从此以后再也不要出现?”
“我打电话跟老板告状,顺便求饶了,老板说我可以继续上班。”
“结果呢?”
凉薄荷拿起筷子夹着牛肉,不以为意的回答:“老板说要把领班炒了,还说,他终于找到理由可以把走后门死活赖着不走的领班炒了。”
“还有这操作?”
秋非心一脸惊讶的看着凉薄荷,摇了摇头,心想凉薄荷每次都能逢凶化吉,肯定是那块乌龟玉石的功劳,这反转简直不要太骚。
另一边,此刻的马睿奥和鲜于恩两个人坐在安静的西餐厅里面,马睿奥脸色难看的坐在位置上,完全没有去动他面前的牛排。
鲜于恩一边吃着牛排,一边看向脸色发黑的马睿奥,嘴角微微上扬,一副憋笑的模样。
注意到鲜于恩嘲笑的表情,马睿奥生气道:“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了是不是?”
“我没说话啊。”
鲜于恩故作委屈地回答。
“那你现在这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啊。”
鲜于恩摇头回了一句,再次憋笑。
马睿奥看着鲜于恩明明就是幸灾乐祸的样子,紧抿着嘴,但在心里,他更气愤凉薄荷,想着下次遇到凉薄荷,他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对了,当时你是怎么看到人身上戴着那块乌龟玉石的?你视力什么时候这么好?”鲜于恩好奇地问道。
“这是重点?”
马睿奥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鲜于恩换话题。
而鲜于恩看着马睿奥难看的脸色,放下手中的刀叉,摇了摇头。
“真的一模一样?”
马睿奥看了眼鲜于恩,什么话都不说,只是点头。
只要一想到凉薄荷,马睿奥的心情也变得异样,那个女人,跟他梦中的女子完全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那块乌龟玉石也跟梦中的一模一样,就像,梦境并不是梦境,其实是现实。
“要我说,你就是太心急,以你的姿色,你用一下美男计~”注意到马睿奥带刀的目光,鲜于恩连忙改口道:“既然如此,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茫茫人海,想再次遇到那个女子,有点难。”
“不知道,到时候再看吧。”
“也是,反正都二三十年了,也不急于一时。”鲜于恩点头赞同马睿奥的话。
马睿奥冷冷的看向鲜于恩,虽然鲜于恩没有说错什么,但此刻的马睿奥觉得他就是看鲜于恩不顺眼。
而鲜于恩也注意到马睿奥的表情,表面风平浪静,心中狂风恶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