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证按时出货,
王主任除了将易中海的机器给张卫东用。
还临时抽调了几个人,协助他的工作。
七号车间,
再次陷入了忙碌的工作中。
......
四合院里。
贾张氏穿自己最破的衣服,又戴一顶破帽子...
“妈,厂里抚恤金该多少就是多少,你穿得再破,人家也不会多给一分钱的。”
贾东旭躺在门口的躺椅,脸是瘫痪后少有的微笑。
昨天二大爷刘海中回来后,
说厂里已经批下来他的残疾抚恤金,
让他们家今天找个人去领回来。
本来秦淮茹在厂里班,
贾东旭完全可以让她下班带回来就好,
简单又方便。
但贾张氏和贾东旭一商量,
觉得还是不能让秦淮茹知道到底赔偿多少钱,
毕竟她是个外人,
钱的事情,还是要防着她,留一手。
贾张氏对贾东旭让自己不用打扮的话置若罔闻,又翻出了一条破围巾围。
“我先穿着,万一能多赔点呢?”
贾张氏撇撇嘴。
她已经想好了,
到地方就先好好讲道理,实在不行就闹它一通,
就像是平时在四合院做的那样。
贾东旭瘫的半拉身子动不了,
怎么说,
也得让轧钢厂多出点血。
“东旭你在家里好好看家,我快去快回。”
贾张氏随口叮咛几句,就慌忙出了四合院。
十几分钟后,
她找到了轧钢厂七号车间,
贾东旭之前在这个车间工作。
她跟王主任说明来意,
又拿出了街道开具的,她本人和贾东旭系母子关系的证明。
“行,张大妈你等着,我交待一下车间的事情,这就跟你过去。”
王主任回到车间。
交待完工作后,带着贾张氏往财务室走去。
张卫东正好起身歇息,
看到贾张氏的背影,
心中纳闷,老虔婆怎么来了?
转念再一想,
便知道了,她八成是来领取抚恤金的。
贾张氏到了财务室,
本想在那边使出撒泼打滚的绝技和亡灵召唤术。
未承想,
对方根本不跟她纠缠,直接喊来了保卫科,
看到高大威猛的保卫人员,和科长腰间那配枪,
贾张氏吓得一骨碌便从地坐起来。
乖乖地按了手印,领了钱。
一共二百一十五块八毛,
就是贾东旭所有的抚恤金。
接过这个钱,
他这个人跟轧钢厂再没有半毛钱关系。
看着厚厚一沓钱,贾张氏激动地手都抖个不停。
活了六十来年,
她还从没见过这么多钱。
颤颤巍巍地接过钱,
贾张氏掏出手帕,将所有的钱都放进去,包好,
又找财务室的人要了一张报纸,包在手帕外面。
最后,
把这被报纸包裹着的厚厚的一沓钱,
塞进了自己的怀里,使劲地按了两下。
总算是放了心,
才点点头,走出财务室。
.....
贾张氏步履匆匆地走在从轧钢厂返回四合院的路。
一边走,心中一边在烦恼着。
这么多的钱,揣在怀里那感觉真的是美滋滋。
但一旦拿回四合院,
就要立马交给贾东旭,
她自己一毛钱都落不下来。
一想到这里,
她的心就禁不住的难受。
“哎,这么多钱,能看,能摸,却不是我的....”
“哪怕我再怎么哀求,东旭也不会给我一分钱的...”
贾张氏摇头叹息。
知子莫若母,
作为母亲,她太了解自己儿子那扣屁股缩指头的德行。
别看贾东旭现在瘫痪,肚脐眼以下都动不了,
但其实,
他作为一家之主的位置依然稳固如山。
“反正东旭不知道厂里赔偿了多少抚恤金,要不然,我偷偷藏起来十块钱?”
贾张氏琢磨着。
找了个僻静无人的地方,
将报纸掏出来,解开,拿了十块钱放在裤子口袋。
做完这一切,她再次往前走。
几分钟后,
又站住了。
“如今这年月,十块钱够什么?不如再拿二十....”
拿完二十,贾张氏再次路。
走鼓楼大街,她再次停止脚步。
“厂里给了二百多块钱呢,我可是东旭的亲妈,我就是拿五十,他又能怎么样?”
当再次打开手绢,
贾张氏改了主意。
“我为什么要把钱给东旭呢?秦淮茹每个月可都挣着工资呢,这个家不是生活不下去!”
“我是贾东旭的亲妈,我就说这钱丢了,他能拿我怎么办?”
“难道他还能不认我这个母亲?”
这么想着,
贾张氏将裤子口袋里的三十拿出来,
都放在了手绢里,重新用报纸包好。
她站起来,想了想。
朝着和四合院相反的方向走去。
那里不远处有个公元。
做戏做全套,
她准备在那里待到天黑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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