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谨言听见有人敲门,迷迷糊糊抬头。
一看窗户发现天还是黑的,时间才凌晨四点钟。
怎么这么早就起了?
外面响起董大叔的声音道,“小许起来了,待会要去看马,我去叫其他知青了,你快点啊。”
许谨言从床爬起来打了一个哈欠,打开门发现董大叔一家都起来了,不由得感叹牧民们的勤快。
昨天晚他睡得很舒服,被窝软和又干燥,就是有几只蚊子在他手咬了几个包。
这草原的蚊子毒性大,咬一下肿起老大一个包,而且奇痒无比。
自己在董大叔这躲了一晚,也不知道其他人是怎样一副光景。
估计被折磨得不轻。
许谨言一出董大叔家,便朝着自己的茅草屋走去。
凌晨四点天还是漆黑一片,他从空间里拿出一根蜡烛点亮,差点吓了一跳。
嚯!他的茅草屋差点被淹了!
只见地面全是坑坑洼洼的水坑,坑里面全会污浊的泥水。
屋子里又阴冷又潮湿,还有大蚊子飞来飞去。
许谨言一边洗漱一边暗自嘀咕,得今早把房子修好才行。
另一边,傻柱和棒梗昨天晚折腾了一晚,屋漏偏逢连夜雨,还被蚊子咬得满头包。
好不容易捱到了凌晨,将将睡着,忽然门外就响起了打雷似的敲门声。
“起来了!所有人集合,去马厩了!”
傻柱全身抖了一下蓦然被惊醒,整个人难受极了!
没睡够觉头脑发昏,身的衣服还是湿的,贴在身冻得人直哆嗦。
他咬牙切齿地嘟囔一句,“这见鬼的地方!”
可惜再难受也得爬起来。
其他知青的情况也和傻柱差不多,甚至有人水土不服吐下泻的。
随着牧民们敲响一间又一间门,众人都开始怨声载道起来。
“怎么这个时候就起来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身衣服都是湿的,冻死我了!”
“我从昨天开始就没有吃过东西了,我是来支援建设的,不是来受罪的!”
能来西北牧场的知青家里都不富裕,否则也不会被派到这里来。
当然,自愿的除外。
可是以前就算家里苦,那也吃得饱穿得暖,哪里像现在这么艰苦啊?
不过既然已经来了这里,反悔了来不及了,大多数知青还是认命地爬了起来,出了门开始集合。
只有棒梗一个人赖在床不肯起来,“我不起来,这过得是什么日子?!让蚊子把我吃了算了,木板床咯得我现在背还疼着呢!”
“我要回家!我不要呆在这里!”
没有人回应他的话,知情们都在心里腹诽道,要是能回家他们早就回去了,光靠喊有什么用?!有本事你跑出敕勒川牧场啊!
棒梗在家里当大王当惯了,一不顺心就要发脾气。
见根本没有人管他,他当即就爬起来收拾东西,背着包袱就往外面冲,嘴里还念叨着。
“这个破地方我再也待不下去了!我现在就要回家!”
集合的知情们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棒梗,没有一个人阻止他。
他们现在都自顾不暇了,吃不好睡不好整个人都是懵的,怎么还可能有精力管别人?
棒梗不管三七二十一,找到一个方向就往外的冲,眼看着人就要没影了。
最后还是董大叔开口喊了一句,“小伙子,这四面八方都是草原,一眼望过去都差不多,你根本分不清方向,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草原有狼啊!每年都有羊群和牧民死在狼嘴下!”
棒梗其实冲到一半就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了,等到董大叔说草原有狼的时候,他也怕了。
但是刚放了狠话马又认怂,这太丢脸了,他棒梗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傻柱从自己的茅草屋里出来,看见这个情况,跟一脚就踹了出去,骂道。
“你他娘的还想跑?!你能跑到哪去,跑到狼肚子里去吧!”
“快给我去集合,别丢人现眼了!”
棒梗被踹得一个扑倒,心里恼怒傻柱当众害他丢脸,又觉得这正好是一个台阶,于是就把行礼放回去,乖乖地去集合了。
人都到齐了,今天正好轮到董大叔带队,他带着知青们去了马棚。
一靠近那股牲畜的味道就扑面而来,耳朵里全是马发出的声音。
“唏律律!”
董大叔带大家近距离观察这些马屁,众人都瞪大了眼睛看,满是好奇。
董大叔笑着道,“今天由我给大家介绍马匹的知识,之后你们会由村里的学习班统一教学。”
“牧马其实也是一份十分高深的职业,里面也有很多的知识需要学习,比如要能一眼看出那些马匹温顺哪些马匹性格烈。”
“一般情况下屁股大的马匹性格比较温顺,而屁股小的一般性格烈一点,还有喜欢安静马匹性格温顺,比如他们的耳朵和尾巴都不怎么动,而一些性格烈一点的马匹就十分好动,耳朵和尾巴......”
董大叔在尽量详细地讲解这些知识,可是话还没有说完,忽然!
马棚里响起了马匹的叫声,在知青们的耳朵边炸开,吓得一些女知青抱着耳朵尖叫了起来,男学生也是一副受到惊吓的表情。
“唏律律!”
“唏律律!!!”
等众人适应了,赶忙转头去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却只见棒梗倒在地一脸的惊恐,狗一样快速往前爬却不小心又摔倒了。
整个人身全是泥巴和马粪,狼狈极了!
而在他身后,一匹枣红色的马前提蹄高高抬起,嘴里发出受到惊吓的鸣叫声。
“唏律律!”
一时间知青们的脸色有些奇怪,他们想不通棒梗到底做了什么,让原本温顺的枣红马突然受到惊吓。
而下一刻,更加让人惊恐的事情发生了!
枣红马的前蹄猛然落下来,正好踩在棒梗的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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