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箱子里是什么,怎么这么重?”
“我们法医类的书,朋友从省城给我寄过来的。”
法医是一门活到老学到老的职业,这门职业博大精深,需要不断的学习。
难怪那么重,看来这女孩子也很爱学习。
已经走了十多分钟,王松身已经开始冒汗,本来就是夏天。
他开始暗暗后悔,干嘛要逞强,打个车也好啊。
他尴尬的笑笑:“你家住哪啊?”
她低头自顾自朝前走,语气很轻:“就在前面了。”
王松只能咬牙坚持着,谁让自己逞英雄,干嘛要做这种事。
她一路都没有看他一眼,也不主动说话。
“你为什么要当法医啊?法医很辛苦的。”
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走入一个小区里。
王松算了算距离,差不多两公里左右,离单位很近,难怪她不打车。
这是一个老式小区,6层高,小区内种植了很多树,路灯昏暗无光。
“有人跳楼了,救命呀。”
一声高昂的吼声响彻小区,王松和陈幼薇齐齐愣住。
两人前方十多米处,一名大妈抬头看着高处,大声嘶吼着。
王松抬头一看,只见5楼一个漆黑窗口,隐约一个小孩子骑在窗户口大哭着,然后直接掉落下来。
“救命哦,小娃儿落下来了咯。”大妈吓得手慌脚乱,大声呼喊着。
身前的陈幼薇如同离弦之箭冲了过去,王松将箱子放在地,也跟过去。
掉下来的小男孩大概六七岁,只穿着一条短裤,满身伤痕,开始冒血。
掉落处是花台灌木丛,下方是泥土,小孩刚好砸在那坚硬的树丛,刮的一身的伤,已经昏迷。
陈幼薇摸着小孩的脉搏,拿出手机开始拨打120。
小区巨民们迅速围过来。
“这谁家小孩,怎么掉下来了。”
“哪个屋头娃儿掉下来了。”有居民朝楼吼着。
“好造孽啊,天呢。”
王松朝楼打量,小孩掉落下来的窗户没有栏杆,屋里没有灯光。
“我是警察,你们知道这是谁家的小孩吗?”
一个巨民凑近小孩看了看:“这不是柳家的小虎吗,柳家的人呢?怎么屋里没开灯。”
居民们纷纷议论,是不是家里没人,小孩自己掉下来了。
王松蹲下看着受伤的孩子:“孩子怎么样?”
陈幼薇:“目前看没有生命危险,还要等送到医院检查了才知道。”
“好,你看着,我去看看他家人在不在家。”
王松来到5楼,已经好几个巨民堵在柳家门前使劲砸门。
“家里有没有人?”
“没人,这都晚10点过了,不知道人去哪里了,小伙子你是干嘛的?”
“我是警察,你们谁有他家电话,赶紧联系一下。”
其中一个巨民拿出小灵通,半眯着眼凑近屏幕翻出一个号码。
“没人接,不知道在搞什么。”
王松一脸焦急:“他们家几口人,还有没别的电话?”
巨民摇摇头:“只有柳治的电话。”
楼下传来救护车的声音,很快陈幼薇也跑楼来。
“怎么样?找到家人没有?”
“没有,电话也不接,不知道这家什么情况。”
王松说着又用拳头砸几下门,然后继续拨打着名叫柳治的电话。
“嘟...嘟...嘟...”
电话打通,就是没人接。
他接走又打第二遍,隐约间听到什么声音,他趴在门口仔细听着。
“都别说话,安静,保持安静。”
楼道里人太多,声音太嘈杂,他吼了一嗓子后,这些人安静下来,王松听见屋内清晰的电话铃声。
“屋里电话在响,是不是什么出事了。”
陈幼薇却吸了吸鼻子,趴在门缝使劲嗅了嗅:“有一股血腥味。”
她是法医,对血腥味太熟悉了。
“快,肯定是出事了,找个开锁的来。”
“你们谁有开锁的电话。”
一个居民举着手:“我会开锁,等着我去拿工具。”
陈幼薇赶紧给局里打了电话汇报情况。
几分钟后,门锁被打开,扑鼻的血腥味传来,陈幼薇伸手在门边摸到开关打开灯。
只见屋内地板,躺着一个人,地全是鲜血。
“哇,死人了死人了,不晓得还活到没有,进去看看。”
几个居民就想进去,陈幼薇双手撑住门口拦住。
“干什么,都退后,我们是警察,现在这里发生了命案,你们不要破坏了现场。”
“我们都是老邻居,进去看看人还活着没有。”
陈幼薇大声呵斥着:“都让开,里面是命案现场,谁留下脚印都可能是凶手,说不定凶手就混在人群中,想进去毁灭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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