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松又盘问一阵中年妇女和柳治一家最近有没有联系,有没有觉得奇怪的地方。
经理好奇警察为什么会来问这些,问了句:“警官,杨治他们犯什么事了吗?”
“他们一家四口都死了。”
经理直接懵逼了,死了,保险费要赔几百万啊。
......
过道里,程队蹲那抽烟,看样子那闹事的两人被劝走了。
“怎么样,查到什么了?”程队递给他一支烟。
王松把复印的保单给他看:“全家都买了高额意外险,受益人是小孩,你说奇不奇怪?”
“是挺奇怪的啊,唯独受益人没死,好像预言好了一样。”
王松:“而且在他家里没有找到保单,不知道哪里去了。”
“那两个人怎么回事?”
“保险纠纷,他们给家里买了保险几年了,父亲生了病死了,来报销,这边不认,说是保险条例没那个病例......”
原来如此,王松没有放在心,道:“师父,我想去医院看看那孩子。”
走下楼,王松瞥见刚才楼吵架的两名男子蹲在墙边,其中一个哭的一抽一抽的。
这种事每天都发生很多,他没有在意。
......
“铁柱,不要哭了,勒个世道就是这样,到处都是陷阱和骗局,你太傻了,当初就劝你不要买保险。”
铁柱撩起衣服擦擦眼泪:“他们啷个勒个样子,连我们农民的钱都要骗,欺负我莫得文化。”
“下回放聪明点就是了,走了,好好找份工作,日子还要过起走。”
“鹏哥,这个钱我一定要拿回来,不然对不起我死去的老汉。”
“嗐,拿不回来的,人家都是精心设计的,我们斗不过人家。”
“拿不回来我就抢回来,那是我老汉的血汗钱。”
王其鹏一巴掌拍在他脑袋:“抢个锤子,那是犯法的,犯法的事永远不能做,你要是犯法,这辈子都不可能把我妹儿嫁给你。”
铁柱委屈巴巴:“要得,鹏哥我都听你的,你读过初中,有文化,比我懂的多。”
王其鹏顺势看着墙贴着的一张纸,面有一个美女,照片下面还有一篇字:“我18岁嫁给富商,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23岁那年富商因车祸造成不育。”
“家业后继无人,现重金求子,男女孩皆可。可坐飞机到你处,事后绝不打扰,事成后一百万感谢费......”
王其鹏读着内容,铁柱看了看:“鹏哥,怕是骗人的哦。”
鹏哥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有照片有电话,咋可能是骗人的嘛,一百万,对于富豪就是个毛毛雨,勒个事可以做。”
铁柱想了想,憨笑着:“要得,是你还是我呢?”
“瓜娃子,当然是我撒,我长得比你帅,等哥挣到钱了,带你去洗脚城耍一个月”
“洗脚有啥耍的嘛,还耍一个月,我想去电玩城。”
“哎,瓜的......”王其鹏拿出电话,开始记纸的电话。
......
医院,程队在停车场车中休息,王松楼询问医护人员,小孩精神和病情已经稳定许多。
病房里,小孩安静的看着电视。
当王松拿着他妈妈和爷爷奶奶的照片给他看时,他只是瘪着嘴哭泣。
当把柳治的照片给他看时,小孩眼中充满了惊恐,浑身颤抖着,然后开始捂着脑袋尖叫。
这一下,王松大受震撼,脑海里一连串的堵塞仿佛被打通了。
出了病房,柳治找到负责值班的护士,然后给她一千块钱...
刚回到刑警楼,就碰技术室的人,把化验单给程队。
程队看着化验单皱皱眉头:“真让你小子猜中了,那粥里化验出了苯二氮卓成分,这什么意思呢?”
王松一怔,苯二氮卓,具有催眠的作用。
两人赶紧道会议室,刚一进门,局座就招呼他们,有新的消息。
邓局:“根据最新消息,有家放贷公司的负责人,前两天失踪了,与柳治一家遇害的时间重叠,柳治在这家借贷了30多万,因此这个负责人具有重大嫌疑,现在马各组去追查。”
王松看着投影仪的资料,柳治借贷的公司又增加了三家。
“局座,我觉得这家放贷公司应该没有嫌疑,我这里有重大发现。”
“你放屁,目前这家放贷公司的嫌疑最大。”
说话的正是郎博万,这条消息是他们七组发现的,一致商议,凶手多半就是这家贷款公司负责人,此刻被王松反驳,他怒火中烧。
“吵吵什么,你坐下,王松你有什么发现。”
“我怀疑凶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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