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八章 心生妒忌(1 / 1)猫犬刺猬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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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路乘风靠坐在书房的座椅,眼含一丝笑意的凝视着他正握在手里的紫牙乌红绳腰链。

自从他在蔚儿发给他的那段视频里,看到了一年前的那个女生后,他便下意识的调查起了她。

而当他知晓对方原来就是广州盛世的盛青蓝,以及她的几段感情经历后,他当下就诧异了。

她竟从未和她的那些前男友们睡过。

想到这儿,路乘风不禁有些窃喜。

盛青蓝的第一次,竟意外的给了他。

并且他断定他和她,会再次见面!

因为他们之间有一个共同的纽带。

那就是蔚儿。

果不其然,两个月后,他与她在海口的FreeClub里,时隔一年后再见。

只是这再见,却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他倒是期待着与她的再见面。

但她的反应,却是有些排斥。甚至有些忧虑。

路乘风当时心下诧异。

怎么了?

当初可是她一步步主动,提出要与他睡的。

怎么睡过之后再见面,她就这么抵触他呢?

路乘风起先不解。

但转念一想,或许是她在乎那个只为她说唱的男人,所以她想要与他保持距离吧。

但直到这次去海,当他意外听到苏飏和郁澄的对话,当他下意识的将这些信息梳理联想了下后,他忽而有些豁然。

他好像明白了关于盛青蓝为什么会对他避之不及了。

而在白云机场,当他凑近盛青蓝的耳畔,说出了那句试探后,他听到盛青蓝的呼吸,忽而就停止了。

那一刻,他验证了自己的猜想。

想到这儿,路乘风嘴角的那抹笑,转而加深了,但却不易懂。

不一会儿,他将那条红色腰链缠绕在了他的右手腕。

没过几天,八月底,王蔚儿在广州待了几天后,转而依依不舍的与盛青蓝和盛洋在机场道别。

“这个暑假过的实在太快了!”王蔚儿说着,转而微撅起了嘴。

“是有点快。”盛洋含笑应声,认可的点了下头。

“什么嘛!你休了三个月好吧。还觉得快。”闻声,王蔚儿含笑的不认可。

“我那是休吗?我在学习工作好吗?哪像你,到处吃喝玩乐。两个月你还不知足?”见状,盛洋浅笑的回击。

王蔚儿闻声含笑,“嗯,比起你,我确实要学会知足。反正一个月后就是十一国庆了。到时我又有七天的假期了!嘿嘿,你没有吧!这就是留在国内学的好处!”

“我不需要。”盛洋略显不屑。

说着,他转而眼含笑意的看向盛青蓝。

只要他的青蓝姐有就行。

今年的十一,他的青蓝姐还会去多伦多看他的。

这是他们去年十一期间,在多伦多她答应他的。

“我要进去了。再见了。”王蔚儿说着,转而伸手与盛洋拥抱了下。

然后她伸手和盛青蓝拥抱,“青蓝姐,等十月我们再见哦!”

盛青蓝浅笑,“好。”

“那拜拜了。”王蔚儿说着,向盛青蓝和盛洋摆了摆手。

之后,她拿着登机牌走向了登机口。

“你明天几点的班机?”盛青蓝看向盛洋。

说着,她转身向机场大厅外走去。

“午十点十分。”盛洋随之,含笑应声。

“到时让阿杰送你。”

闻声,盛洋点头,“好。”

说着,两人来到了机场大厅外,坐进了白色捷豹,转而离开。

第二天午,盛洋结束了为期三个月的暑期,推着行李箱迈了飞往多伦多的班机,开始即将而来的新学期。

而对于秋季的新学期,盛洋的内心其实是很期待的。

自从去年三月下旬,盛青蓝突然出现在他的教室,为他出头,并胁迫带头讥讽他的杨远照看他后,对于盛青蓝,当时的盛洋虽觉得不可思议,诧异,但还是忽生出一丝感动。

他六岁来到盛家,在过去的十二年里,他一直深受着盛青蓝的鄙夷不屑,以及她对他显而易见的厌恶。

而他,对于盛青蓝,也一样的憎恶。

只是他从不敢表现在面,一直埋在内心。

因为他要留在盛家,所以他不能得罪盛青蓝。

之后五一同游期间,盛青蓝不许他人说三道四他和盛旻,以及允许今后的他可以使用左手时,盛洋对盛青蓝,再一次的产生了诧异。

她竟开始“护”起了她一直鄙夷不屑的他和盛旻。

之后,盛洋对盛青蓝埋藏在内心的不喜与憎恶,渐渐改观。

后来,十月一日周五。

在国内,当天是国庆日。而于多伦多,就只是个寻常的周五。

但那天的下午,盛洋却忽而收到了盛青蓝的微信。

她说:傍晚来这儿找我。要是有约了,就明天再见。

然后盛洋转而收到了一个距离他校区不远处的酒店地址。

盛洋当下诧异。

她竟在多伦多?!

她是来干什么呢?

看他?

还是,有什么事呢?

盛洋这样想着,转而给盛青蓝回复:好。没约。

之后,盛青蓝回复:OK。我现在要补觉。到了给我电话。

盛洋看后回复:好的。

之后,盛洋在下午的课程结束后,转而来到了盛青蓝入住的酒店。

在大堂给她电话后,他就坐等着她的出现。

当晚,他们来到一家餐厅用餐。

期间,盛青蓝漫不经心的问道,“在这边还习惯吗?”

闻声,盛洋微愣。

她竟真是来看他的!

“嗯,还行。”盛洋转而应声。并心生一丝欣喜。

盛青蓝点了下头,然后淡漠的问他,“周末你有事吗?”

“没事。”盛洋摇头,温声应道。

“那你领我逛逛这儿。”

闻声,盛洋转而点头道,“好。”

之后,第二天,第三天,周六周日,盛洋领着盛青蓝在多伦多的街头巷尾,游玩了起来。

这是盛洋第一次和盛青蓝,单独两个人,一起逛街。

而这感觉,盛洋觉得还挺好的。

周日晚,在结束了当天的游玩吃喝后,盛洋送盛青蓝回到了酒店。然后他回了公寓。

第四天周一,盛洋学。盛青蓝坐了飞往广州的班机。

期间,盛洋给盛青蓝发了一条微信。

他说:我刚从同学那儿听来,原来有家中餐厅很好吃,但是我不知道。

之后,一直到第二天晚,盛青蓝在抵达白云机场后,盛洋才收到了盛青蓝的回复。

她说:那就下次带我去吃。

盛洋看后转而含笑,然后试探而期待的问道:明年十一?

过了会儿,盛青蓝回复:可以。

盛洋望着窗外的白云,伴随着回忆的结束,他渐渐的扬起了嘴角,眼含笑意。

一个月后,他就可以再见到他的青蓝姐了。

他们会有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时光。

惬意而悠闲。

九月中旬,爱乐乐团结束了红色经典的巡演。

苏飏在最后一场演奏结束后,转而拎起他黑色的单簧管盒奔赴了机场。

凌晨一点许,苏飏抵达白云机场。

他忍住了没给盛青蓝电话以及微信的冲动,怕打扰她的休息。

同时他也期待着,等白天她见到他的那一刻,她会有些许的惊喜。

午十点许,当盛青蓝结束了例会,在她回到办公室后,她随意的一瞥,转而看到了办公室里除了那固定而规律的一束白玫瑰后,还多出了一束白色的芦花。

盛青蓝下意识的扬起了嘴角,然后她拿出手机给苏飏发了一条微信,说道,“我看到了芦花。”

少年时的她,曾和苏飏说过她喜欢的东西。

而现在,除了她自己,也只有苏飏知道她真正喜欢的了。

苏飏含笑,回复问道:喜欢吗?

盛青蓝浅笑:喜欢。

苏飏转而问道:中午能一起用餐吗?

盛青蓝微喜:你现在在哪儿?

苏飏含笑:在盛世集团的大楼外。

盛青蓝看后,转而来到落地窗前,向下望去。

然后她将手机锁屏后握在了手里,轻快的出了办公室。

“要是有事,找盛副总。”

她头也不回的给助理丢下一句话后,转而看向一旁已起身欲随她一起走的阿杰,“不用跟着我。晚我自己回去。”

说着,她转而离开。

“好的。盛总。”闻声,盛青蓝的助理转而起身应声。

五六分钟后,盛青蓝来到了集团大楼外,在和苏飏互看到对方的那一刻后,两人均扬起了嘴角,眼含起笑意。

苏飏下意识的快步前,然后将盛青蓝拥在了怀里。

“好想你。”

闻声,盛青蓝浅笑。

没一会儿,她略显好奇的问道,“你从哪儿弄来的芦花?”

据她所知,广州的花店,好像并没有卖芦花的。

“江城。”苏飏应声。

说着,他补充道,“前些天,在微信朋友圈里看到了旧时江城的同学发了几张芦花荡的照片。便联系问了下。然后托对方帮我采了些寄来了广州。”

“江城现在有一个芦花荡公园,还有一个沿着江边修建的十里江湾公园。芦花荡公园就在十里江湾公园内。景色很宜人。要不要哪天回去看看?”

苏飏说着,转而环着盛青蓝的腰身,凝视着她的笑脸,提议的问道。

盛青蓝含笑点头,“嗯。要去。”

“那就十一国庆?假期多。我们可以多待几天。”苏飏见状,转而建议道。

“嗯。”盛青蓝再次点头应声。

苏飏含笑,然后将盛青蓝再次拥在了怀里。

而与此同时,立于三十八楼落地窗前的盛旻,此刻正冷漠的望着楼下的那一对相拥着的人。

他忽而眼神凝聚,寒冷的目光里转而生出了愠色。

不一会儿,他侧首看向那一束白色的芦花,然后走近,伸手握住,将其折断。

之后,盛旻从盛青蓝的总裁办公室里漠然走出。

很快,九月底到来。

当晚,盛青蓝如约和苏飏在江城的高铁站外碰面会合。

然后一起入住了临江的希尔顿逸林酒店。

第二天早,两人从各自的房间出来后,来到一楼餐厅用餐。

之后,他们沿着江边踏了十里江湾的人行道,漫起了步,观起了临江的景。

而与此同时,身在多伦多的盛洋,则满心期待的握着、看着手机,等着盛青蓝让他去找她的电话,或是微信。

一如去年十一那样。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盛青蓝已然忘记了去年答应他的,会在今年的十一期间过去多伦多,与他去吃那家好吃的中式餐厅。

而就在一周前,王蔚儿联系盛洋,说是十一期间盛青蓝要去外地,她约不到她。

于是便提议自己要不就去多伦多看他时,盛洋在闻声后,转而委婉拒绝。

他说,周末和同学有约了,周中要课,怕没时间陪她玩。

别到时她满心期待欢喜的来了多伦多后,又失望后悔的不开心了。

王蔚儿闻声,只能无奈的算了。

但盛洋的有意拒绝,却只是为了确保他和盛青蓝有一个不被他人参与打扰的,两个人的时光与空间。

因为他以为,盛青蓝对王蔚儿说的口中的“外地”,是多伦多。

但实际,盛青蓝所说的外地,是江城。

是要与苏飏一起去的江城。

当天,盛青蓝和苏飏十指相扣的,悠闲的漫步在十里江湾的芦花荡公园里,沐浴在金色的暖阳下。

他们或是静默不语,或是谈笑着,又或是惬意的于草坪坐着、躺着、嬉闹着,吃喝着外卖的奶茶、板栗、牛角酥。

那画面,那氛围,只是瞥一眼,便足以吸引他(她)人停留羡慕或是向往的目光。

而身在多伦多的盛洋,却还在满心期待着下一秒,他的青蓝姐便会来电,或是给他微信,让他去找她。

就这样,一直到夕阳西下,盛洋也没有接到、收到来自盛青蓝的电话或是微信。

期间,他甚至有些胡思乱想,担心盛青蓝是否在来多伦多的路出了意外而耽搁了。

之后,他又在想,是不是真如王蔚儿说的那样,他的青蓝姐所说的外地,其实就是和那个说唱比他好的苏飏一起外出的外地呢?

好一会儿后,盛洋转而拿起手机,给盛青蓝发起了微信。

他先是发了一张图片,然后补充道:我在和同学玩一个游戏。交换传递眼前的景色,寻找有缘人。这是我目前眼前的景色,可以将你眼前的景色拍下来给我吗?

没一会儿后,盛洋收到盛青蓝的回复,是一张夕阳西下的江景图。

盛洋看后,情绪当即低落了起来。

他冷着脸,文字里却是透露着好奇与欣赏,他问道:这是哪儿呀?还挺好看的。

没一会儿,盛青蓝回复:江城。

盛洋冷漠,输入道:景色不错!那我不打扰你了,青蓝姐。有机会我也要去看看。

发送完毕后,盛洋转而眼含愠色。

都是那个叫苏飏的男人,他的青蓝姐才没有来多伦多赴他们一年前的约。

都是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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